吴海意义不明地笑了下说:“昨天我做了一段顾子打电话叫酒的录音,我们走了之后我用从顾子那里拿的手机打了下电话,叫酒。不过服务员说那种酒没有了,所以我就没要。我打电话之前,我们离开老板和服务员都看到了。”
罗争和赵柳扬一齐看着吴海,一脸狐疑还有戒备。
吴海一手搭一个笑说:“你们两个想什么呢。我那么干还不是因为昨天我们三个灌顾子酒灌得那么凶,怕顾子再去系里闹出点什么事情,虽然我们打点过了,可看我们不顺眼的老师也不是没有……假装顾子叫酒,就是让人觉得是顾子自己要喝,跟我们没关系。”
罗争信了,赵柳扬面上信了,心里是越来越戒备。
三人迅速找到老板,只说是他们没见到顾卿之,想问问老板顾卿之在不在,还说了顾卿之昨晚没回去的事情。老板说房间没退,应该在的,三个人胡搅蛮缠一顿,老板没办法跟着过去打开房间,没看到人。
“这人走了,怎么不把房间的帐给结了。真是!”
老板一见没人马上不高兴了,“小李怎么办事的,人走了,帐结没结不知道啊!哎,你们三个昨天可一起里的,虽然你们提早走了,你们反正认识,先把钱给付了,到时候找到人,再问人要回来。我这生意做得真是!”
吴海爽快付钱,三人一道走了。
回去学校的三个小时,吴海、罗争和赵柳扬三个人聚在一起,各怀心思,各自焦虑,特别是想到要是顾卿之的“尸体”被发现了,刚才找老板去房间看的行为会被认为是找不在场证明吗?或者是哪个电话的口供到底可靠不可靠呢?他们心里都没底。
“5点了。”罗争忽然跳起来,一惊一乍得厉害。
吴海瞪了他一眼:“叫什么叫,镇定一点。我们赶紧过去找辅导员,按照之前我们商量的说。然后说我们从喝酒的地方没见到人回来,又到处找了,实在怕顾子会想不开,所以才找上辅导员。”
罗争和赵柳扬一起点头。
三人找到辅导员说了情况,谁知道辅导员看了他们一眼,对吴海语重心长说:“吴海啊,你拿到本子了就赶紧组织拍起来,答辩的时间快到了,用心拍用心做后期,然后拿出一个好的片子来比什么都重要。一心盯着顾卿之,你的片子就能出彩?”
“不是,老师,我们……”吴海还想解释。
辅导员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不管你们这回来找我是怎么回事,学习上我可以给你们一些便利,但不是说我什么事情都能替你们做的。毕业答辩这种事情还是要你们自己认真负责完成片子参加答辩的。我这边也很忙,没什么事情你们的先回去吧。”
吴海有点尴尬说:“老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别管你们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或者是别的意思。”辅导员肃容说,“要是这么短的时间里,顾卿之真的弄出一个本子来,拍出好的片子,那是他的本事,我也要保持公平公正,不能偏帮任何一个同学。之前系里决定把《巷弄女人》那个本子划归给你们,也是经过考量的,希望你们能好好的认真地准备起来。”
赵柳扬嗤笑一声,拉长了声说:“老师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辅导员什么态度,这种人,这种话,在这种时候说,他都听不下去了。忽然不明白自己干嘛跟着吴海混,如今落得这种局面,当初就应该好好跟顾卿之说,也许能加入顾卿之的团队,虽然顾卿之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但是看在他当初能答应让花瓶周明霏挂一个导演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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