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时心火上升,跳起来要惩戒她。却发觉不知如何惩戒,我总不能打她一拳或掴她一掌的,她只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识地反应,捉住她的双脚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变成伏着,我在臀上一咬,这是最好的地方,痛而不会受伤,这就是为什么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她尖声叫了起来。我咬了就后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喊疼。我抱着她吻她,她扭着身子把我弹开,我去吻我咬的地方,她却又不弹开我了,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吻。
她低低呻吟起来,跟着她剧烈扭动,这是动情的反应。我发觉原来她是爱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带打我,她就动情了,当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脚就是如此。我大口咬了她一口,她又有高度的刺激。
虽然也痛得,我这样吻她补回,又似乎使她的心很受用。我觉得这可以利用。既然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就知道该怎样做了,我再试一试一招新的。我也是常常与她开玩笑的,我说:“不如这边也咬一口吧,那就可以平衡!”
“不……要!”她扭动着,哀似的,一面却把她的另一边臀向我的嘴巴迎过来。我在那边也咬了一口,但不是像刚才那样咬得那么重。刚才那一口是因我痛得急了,不加思索地反应,现在我却是有计划,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她又哀起来扭动得更厉害,也迎上来,我继缤咬,这一口,那一口。
我早知道轻咬这部分是很有效的,是一种典型的手段,但我未有机会使用,现在我可充分发挥了,她好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似的,腾跳挣扎。后来她再一腾,就翻转了过来仰躺着,我预期她又会像上次那样主动,但却不是。
她情动得很厉害,却仍保持被动。她只是张得大大的,等待我继续。我说:“我为你脱下来吧!”
我发现那小片半透明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块。我也看到了那湿的闪烁。
自初次之后,她是第一次如此。
她再迎接我在其他地方的吻,仍是被动,闭着眼睛,不主动的主动。我抱着她吻她的脸和颈,她的手这时也开始拉扯我的衣服,她的身上没有了衣服,就要求我也没有。
我便匆匆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她虽仍是闭着眼睛躺在那,却已伸手过来,迫不及待地摸我,事实上她已是爱不释手。我再抱着她时,她已迫不及待拉我上去。
她也扶着我,就好位置,这一次也不要去洗澡了。那么湿了,自然很容易就成事,她的反应也是如第一次那么强烈。但仍保持被动,我真难以置信,原来她是这样的。不过,她的反应强烈,我的享受程度也提高得多了,以前是那么平淡乏味。我可以很明显地带她升上高峰,又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降回去。
跟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结束了,而这是一次很美满的结束--已好久没如此美满地结束过。这就是她的秘密了,她有轻度虐待狂,也有被虐待狂,当她坐着我的痛脚时就是虐待,她用皮带打我的时候也是虐待,眼看虐待,她就会那么兴奋。
当我反待她的时候,那就是被虐,也能使她兴奋,也许会有更高一层面的兴奋。
她的心理相当之凶。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我说:“为什么今天兴趣特别浓呢?”
她仍是说:“人是天天不同的呀!”
我说“这一次——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同呢?”
她说:“跟以前确是不同,人是天天不同的!”
她这样说的时候,又不似是在避开提起事实,似乎她自己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似的,我也不再强调说明了,也许她不知道还有好处,只是以后多给她这类机会就行。这种事情,也许刻意去做,又没有那么好情趣了,于是我们再谈别的。
我们本是相处得很好的,即使那件事平淡,当然,有刺激就更好,人总是要求得到最多的。
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越来越沉迷于这个情感肉.欲游戏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可能还会遭受劫难,可是我已经深陷泥淖,越陷越深……
回到了公司上班第一天,我受到了同事们的热情欢迎。
当晚,张欣还自掏腰包去ktv包场庆祝我的回归。
敬酒的时候,我先说了感谢语,感谢每一位同事对我的帮助和祝福,感谢这个团队,给我带来家的温暖。
最最要感谢的莫过于小熙了,但对她的感谢,我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就好,她为了照顾我,下班就往我身边跑,连部门组织的旅游都不去了。
说完了感谢语,他们就嚷着要我喝酒,我急忙说为了身体恢复,不能喝那么多,他们也就放过了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要我唱一首歌,一定要唱才行。
平时我就很少唱歌,声音也不怎么样,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唱不行啊。
我点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结果被他们嘘了,只好换了一首歌: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这下子,他们都一起唱了,好热闹,好开心。
连正哥那样的家伙都跳进来开喉咙了。
唱完了这首歌,又喝了几杯酒,我出去外面透透气,顺便上个厕所。
上了厕所,叼了根烟出来,见前面一个背影,很熟悉啊。
跟了几步过去,没错,是霍兰。
真他妈的巧,墨菲定律:越是不想见到的人,就越容易在你面前出现。
她走路很慢,一手抱胸,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我慢慢走到她身后,听见她说道:“亲爱的,我要回去睡觉了,这里很吵是呀,路过一家超市门口,等会给你发信息,你也早点睡哦,木哇!”
说完对着手机亲了一下,然后挂电话。
接着,更戏剧性的是,见她推开包厢门,向一个男的怀中扑去……
贱女人啊……
真的是贱女人。
这让我想到了莎莎,我不能骂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这正如女人骂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样,只能说遇人不淑。
小熙就是个好女人。
但我为什么偏偏喜欢莎莎啊,霍兰啊这类的女人呢?
也许,官雪华也是这样的女人。
唉,算了,不想了。
奋斗里面,陆涛的父亲徐志森说得对,女人、感情这种东西,是我们无法把握得住的,那像踩在云彩一样,没有安全感,她们不像车子,不像房子,让人真真切切感受它的存在它就在你脚下的。
回到包厢,喝了一口闷酒。
小熙苏姗白云云她们几个又在开心的玩着什么游戏,我没心情过去,输了可是要喝很多酒的。
坐着听他们一个轮一个的上去唱歌。
正哥却靠了过来,举起酒杯,然后想到我不能喝太多酒,他就给我添了红茶来敬我。
我和他干了一杯。
休病假的这段时间,副主管职位还是久久没有动静,我想,正哥也是急坏了,可他也无可奈何,我现在回来了,不知道他是喜是忧。
他跟我聊了起来,问我怎么脸色不好。
我不想和他往工作的事上扯,就随口说道:“唉,女朋友跟人跑了,心烦啊……”
这货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吹牛,马上侃侃而谈起来:
8年前,我是这样调教我第二个女朋友的,她比我小5岁,把我放不在眼里,我准备了一套驯服她的方案。我给她吃春.药后,爆.操,性.虐半小时,非要叫她在我的胯下心服口服。不但让她高.潮的同时还要享受皮肉之苦,问她“服不服”....然后拿皮带狠抽她的,不停问她“服不服”她回应“服了,服了,求你放过我”,这时机会来了,只要她求饶,就顺杆爬,继续狠狠,皮带不停,命令他叫老公,不叫不停尤其是皮带加力抽屁屁,谁也受不了痛,开始叫你“老公..老公..服了服了,求你放过我....”
这时这个女人心智上起了变化,就会觉得你是个真真的爷们汉子,反而尊敬起你来,此时要乘机给予更大的抚慰,结束之后,叫她先去洗澡完了你在去,保持距离继续冷落她。洗完了,一定要带她去吃一次肯德基或麦道劳。
晚上同床而睡,不要理她,各自睡去,这样叫她捉摸不透,给她思考猜测的时间。
第二天你一定要起得比她早,做好早餐命令她吃饭再去上班。
她吃饭准备去上班,此时我就跟她说分手,此时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她“扑通”一下跪倒我的面前,抱住你的腿“老公,你已经征服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不是吗?你以前怎么不这样对我?在一起以后怎么不这样对我,我也曾无数次幻想你能够抽我打我把我操到你的怀里来,由于你工作的关系,相见时难相守更难,我只是你的匆匆过客,渐渐的我又去找他,依赖上他了....老公,我现在觉得你好威武好男人好爷们,小三我当够了,我要和他彻底地诀别,我也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一直以来我都梦想着一个hold住我的男人,把我从哪个泥潭里带出来,现在你做到了,你难道还要把我往哪个泥潭里送吗?我够了,我再也不想过那种偷鸡摸狗,背负小三骂名的日子了,你以为我好过吗?偷.情快乐之后随之而来的负罪感,让我难以自拔....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亲爱的老公...”
她说着眼泪不停的滑落,并用颤抖的手解开你的裤子拉链,把那个软软的香蕉含进嘴里,她的泪水也淅淅沥沥滴落在你的脚面上,此时此刻,你再也控制抱着她的头“老婆,我也爱你,以后我再也不出差了....”,你们相拥痛哭,在客厅大战一场后手挽手就像初恋情人,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和你在尽情的海滩上奔跑....
然后,她今天没有去上班,他打她电话拒接,因为她换了号码,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把一个纸折的飞机抛向窗外,那纸飞机直直的像海边飞去......
我听完后,呵呵一笑,不知道这货为毛说出这么一篇奇怪的臆想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喝多了。
我也没怎么理他,笑着说:“回去我试试。”
“嗯,你该试试。”
又玩了没一会儿,我们就各自散了。
走之前我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路过霍兰所在的包厢,她依偎在一个男的怀里,那男的明显不是上次那个戴着金链子的奥迪哥,正和那男的甜蜜的唱着知心爱人。
我心里百般滋味涌上来,嫉妒羡慕恨空虚寂寞冷憎恶厌烦恶心?可能都有。
当我们女士优先的拦下计程车让女士们都走后,然后吴志伟和白云云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正哥。
正哥跟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走向一部计程车,喝多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真心搞不懂。
就像官雪华一样,我认识官雪华了那么久,而且和官雪华已经有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但官雪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低着头想。单从外表上看,她应该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就和我那样乱来,如果非要替她辩解,那她也许是真的饥渴压抑太久而且喝多了看我看成了前男友,再说我们那次她以为只是露水情缘,所以放肆。
可是后来呢?相处每次都表现得反差很大,工作事业上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强势、理智的要命的女人;对男欢女爱的渴求,说明她是一个有正常需求但又无法满足的女人。
唉,都是片面的武断,官雪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真的搞不懂。
回到公司工作,当然要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研究女人,不如研究我的竞争对手:正哥。
毕竟副主管职位还是空着,我想爬上去,除了自身努力,还要击垮对手。
正哥是从业务员升上来的,他本身很优秀,有自己摸索出来的一套销售技巧,但是往往这种出身的人有着几个很难突破的缺点,一是,多疑,他疑心自己的属下对自己的忠诚度,他从心底深藏着自卑,担心别人不服他,他从底层走上来,很清楚下面对上司的阴奉阳违。二是,事物巨细,都以身代劳,不肯放权。
尽管他已经有了一个团队,但并没有给团队的每个人合理分工,由于习惯驱使,他最不愿意看到有下属超越自己,他习惯了自己去亲历亲为每件事情,同时又对下属的“不作为”心生不满,他不愿意向别人畅露心扉,导致下属常常要揣测去做事,缺乏有效的沟通是他常挂在嘴巴上说的,但是他并不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想,在张欣的心中,如果将正哥提升为副主管,可以说,可能是明智之举,也可能铸成大错——-一个刚刚带团的新销售主管,要么他就着手大换血,建立一支自己信得过的新团队,那么他对原先的队伍会严格控制。
因为他认为自己需要帮助和刺激下面的销售人员,但事实上这样做只会导致销售队伍过分依赖、产生不满甚至是敌对的情绪,对上面的领导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在领导的运筹帷幄中,每个人只是机器上的一颗标准型号的螺丝钉,缺了一个,立刻有同型号的替换品,而不是不可缺的。
可是,我自己又有多大的把握,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让吴志伟分析了一下。
对于正哥的分析,他和我的分析大同小异,而对于我,吴志伟是这么分析的:
我的确是个好人选,业绩过得去,虽然不是太拔尖,胜在稳定,关键是我很聪明,知道上司心里怎么想的,属于上司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可这并不代表领导就会喜欢我,而且我有上次失败的教训。
在工作中,常常遇到一些人,和我一样,有能力,对公司忠诚,一心做好工作,因为人总是愿意找到自己的价值,获得成就感,但是往往欠缺火候而失去机遇,很多人由此会非常受打击,觉得社会的不公平,命运的不公平,甚至会迁怒于别人。
吴志伟对我进行分析后,和正哥相比一下,两人基本平分秋色,而对于我来说,他忠告我莫急,很多事情急不来,而且让我稳扎稳打,做好每一步工作,千万不要出错。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下班的时候,我在公司加班,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班长黄彩莲打来的。
想想上次她在KTV掐媚龚健的那个样子和催使我干这个干那个的场景,就不想接了。
八成又是找我开包厢的。
我不接电话,她还就不死心了,连打了三遍。
总算消停了。
可没到十分钟后,她又打过来了。
我还是接了,毕竟就算不接,我还是要给她打回去的,我可以说刚才忙,但不能说未接电话都看不到吧。
“班长好,有什么吩咐呢班长?”我对着手机道。
“哎,王家驹,帮我开个包。”果然又是这事。
“班长,我现在……都不在那儿干了,不知道能不能……”
我还没说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我说话,直接打断:“你现在开包能免费吧?五折也行。开个中包,我要接待客户。”
“这……班长,我现在已经不在……”
她开始有点撒娇道:“好了啦王家驹,帮帮忙了,这是个潜在的客户,我又不能跟公司报销,是掏自己的钱来垫着做人情的。帮帮忙好不好王家驹,好不好啦?”
好吧,我心软了。
答应了下来。
给KTV原先的同事打了个电话,预定一个包厢,最大折扣价,五折,还特地嘱咐他免费赠送一些零食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东。
搞定后,给班长发了个信息:A305,五折。
刚发完消息,手机进来了一个电话。
官雪华。
我小心翼翼的接了:“官总您好。”
“你还在公司对吧?”
我探头探脑四处张望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在公司。
“对啊。”
“你到秦川万宁十字路口等我。现在马上下来。”
“好,马上去。”我急忙答应,虽然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
收拾了一下,马上下楼出了办公大楼,往那个路口而去:平时我和她过夜后坐她的车来公司,为了避人耳目,都会在那个狭窄的十字路口下车。
那里是办公大楼的后区,基本不会有同事从那个小路来上班。
站着等了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奔驰越野停在我面前。
透过玻璃见她熟悉的美丽轮廓,我打开车门爬上了车。
她往前面开,拐了两个路口后,不像是去她家那边,我问道:“官总,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等会儿你就知道。”她就是那样冷冰冰的样子。
我就不再问,安心的看着窗外。
到了沃尔玛,进了停车场。
来沃尔玛买东西?
上电梯,到了上面,去了海鲜部那里,买了一些海参之类的,那玩意,一斤三千多!
一斤三千多啊!
吃了能飞不?
她又去保健品啊什么的买了一堆的东西。
刷了五万多块钱。
有钱就是好。
我帮她提着,跟屁虫一样跟着她身后。
下了停车场,把东西放车上,然后又上了车,也不知道她要往哪儿。
开着开着,她接了一个电话。
嗯嗯啊啊好好的笑了几下,她挂了电话。
然后问我道:“你会开车吗?”
我说会。
大学的时候考了驾照,但……我家没车,也就碰过教练的那个破捷达。
至于这个奔驰……
看着那个跟捷达一点也一样的挂挡,我有点犯愁。
可教练说这个比手动档好开多了。
“等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我要应酬客户。”
我说好。
然后盯着挂挡看。
这车没有挂挡啊?
我靠,挂挡去哪儿了!?
她以为我盯着她的袜看,猛地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哦,哦,我在找挂挡的地方。”
“换挡,这儿。”
她指着方向盘那。
我擦……
太高科技了,臣妾不会用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了她诸多问题。
换挡在哪。
手刹在哪。
妈的连手刹都不叫手刹啊,叫驻车键。
还有怎么启动啊的。
我想了一会儿,似懂非懂说会开了,这很简单。
反正一踩油门就走,拐弯就弄方向盘,停好车后大不了往轮胎那里垫几块石头。
嗯,就这样。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说:“王家驹,对因为我而让你受伤的这事,我向你道歉。我知道这伤对人的伤害是很大,这是钱弥补不了的,刚才我买的那些补品,全是给你。我找过那个人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官雪华居然会道歉,我有些受宠若惊:“官总,这事情不是你和我能控制得了的,你也不希望发生,现在也还好,还好没死哈哈。谢谢你对我的好,我心里很感激,我也不太会说话,来来去去就这几句感谢的话,可我是真心的。”
她说道:“好,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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