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他那时从重重人群中穿过,被宴会的负责人拦住寒暄,再往前走时,只是往身旁轻轻一瞥。
便看见了卫加。
那张脸,他一瞬间以为他见着了宁梓铭,那个已经死掉了的故人。
可是下一秒他就知道不是,宁梓铭没有他那么干净柔和,也没那么年轻,宁梓铭是个能在黑暗里任性游走的人,他心狠手辣,可在自己面前却那么纯粹,他们都相识二十多年了。
薛君不知道怎么了,他很想将那个人拉起来,所以他的确这么做了。
那个人像个受惊的小动物,被自己拉起来后拘谨的任由自己牵着手,越过一道一道的灯光,越过一块一块的瓷砖,然后带他去自己专设的雅座上吃饭。
看着那个青年在自己面前毫不设防的嚼吧食物,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发热,宁梓铭也是这样,不像自己这般,从不隐藏食欲。
宁梓铭,宁梓铭,宁梓铭死了两年了。
这个人,长得好像宁梓铭,那鼻子,那眼睛。
好想……
好想拥有他。
心痒难耐。
那时薛君想到这里不由恍了神,金属叉子在瓷盘处划出了一声尖锐,这在饭桌上是何等不礼貌的事,他仅做过一次,就是那一次。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他让张渊将名片放进那人外套口袋里的时候,就清楚的明白,自己做错了,不管是对谁,对自己,对宁梓铭,和对这个叫卫加的小青年。
可是还是做下去了,他第一次知道执念会把人逼疯的。
阿姨已经打扫完卫生回家了,房子里又剩下他一个人,即使每一个房间都开着灯。
这是卫加的习惯,他最开始住这儿的时候自己经常“爽约”,然后他一个人睡在这诺大的陌生的房子里,吓得战战兢兢,晚上连厕所都不敢上。
后来卫加就非常任性的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之后的每一个夜晚都是这样。这小青年年轻气盛,最开始面对自己非常瑟缩腼腆,后来知道若有若无撒娇了,还会发些小脾气,长出了尖牙。
薛君并不介意这个青年所有任性的行为,年轻人就该这样,像一团火,像一片骄阳,朝气蓬勃。
于是他就让每天来房子里的下人提前开好整个房子的灯,都这样五年了。
电视上的卫加笑的很温和,少了些稚嫩多了分成熟,他倚靠在沙发里,拿着话筒气定神闲的看着主持人。
现在节目进行到问答环节了。
薛君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这期节目。
可是看到后面,他突然后悔了。
问答环节里,主持人问他为什么要一直留黑发而从来不烫染。
卫加连犹豫,思考都没有,脱口而出就说了四个字:“他不喜欢。”
为什么卫加从来不烫染头发,的确是因为薛君。
宁梓铭永远都是一头黑发,非常利落的贴在脑门上,看起来又自信又飞扬。
薛君对卫加的要求不多,在他们还有这层关系的时候,卫加不能烫染头发,这就是一条。
然后主持人就特别高兴的问着卫加口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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