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萧漪置办了一处府邸,颇有些汉武帝金屋藏娇的味道。
父母见本是去应试的时青归来,将他骂了一通,过了几日,就气得云游去了。
一日,云雨间,时青一面上下起伏着,却听萧漪沉声道:“我不是凡人,乃是千年的蛇妖,人妖殊途,我泄在你体内怕是短了你的性命。”
时青闻言吃了一惊,原本沉在情/欲中的思绪略略清明了一些,却原来眼前这萧漪竟不是人,但不过须臾,他反是笑了,道:“我做了错事,死不足惜,待我死了,你便可重获自由,不是很好么?”
蛇妖又是如何?他长了十九年,从未对任何人有过一星半点的好感,只萧漪,他不过望了一眼,就陷入了迷障,好似这大千世界唯此一人。若是他与萧漪匆匆地相逢,又匆匆地散了,或许他只夜半会想起萧漪,但尝过彻底同萧漪交合的滋味,他觉着自己纵使是死了都比萧漪不泄在他里头要快活许多。
许多时日后,时绛到了青橙,将萧漪第四节脊柱中的“骨心锁”取了出来。
萧漪初见时绛,觉得他长得与点化他之人有些想像,但气息却与那人浑然不同,那人是得道上万年的上仙,而时绛不过一个散仙。
萧漪并未将“骨心锁”已取出一事告知时青,又在青橙流连数日,才决心要离去。
那夜,天气微凉,屋檐结着一些寒露。
他在时青门前立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进去。
时青在念诗经,见他来了,耳根分明已红透了,却又念了一首小诗才打趣道:“你是来投怀送抱的么?”
萧漪确实是为了与时青交欢才来的,他此番离开“青橙”便是为了回山林中修炼以求在天劫下逃生。
但他又怕自己如青年所言死于天劫,徒惹时青伤心,只得将戏做到底。
时青将他拉到床边,伸手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探入他的里衣一阵抚摸,而后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半闭着眼,不去瞧时青半点,面上的欢喜之情也收了干净。
突地,一丝裂帛之声响起,他知时青已将衣物褪了干净,手指一动,想去抚摸时青赤/裸的肌肤,却咬牙忍住了。
时青赤/裸的肌肤终是贴了过来,一面贴着一面亲吻着他的嘴唇,吻得粗鲁又毫无章法,须臾之后,他的嘴唇破了皮。
嘴唇半点不疼,但时青含着哭意的喘息和微微打颤的身子却令他觉着心脏仿若被一只利爪钳着随意揉捏一般。
时青将他嘴唇的破口撕咬舔舐一番,又用软舌勾引地刷着他的唇缝,他心底一软,松开牙关,任由时青出入,与时青口舌交缠的滋味销魂得很,他手腕一动,下意识地想去抱时青抖得愈发厉害的身子,却被时青扣住了双腕。
他也不挣扎,任凭时青钳制住,微微睁眼,却见时青目中盈着水汽,哀求道:“萧漪,萧漪,你别推开我。”
我从来未想过要推开你,即使你在我杯中下了春/药,我都毫不犹豫地饮了,即使知晓你要在我骨中埋“锁心骨”我也纵容了,时青,时青,我爱你,想同你一直在一起。
他心中如是说着,面上还是不漏半点。
他伸手侍弄得时青泄了,发泄过后的时青伏在萧漪身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萧漪闭眼听着时青胸腔的鼓动,不知多久后,时青起身。
萧漪躺在床上,见时青取了锦帕来擦拭他的手指,时青半跪着,卑微得像是要沉入泥土中,他盯着时青的侧脸,叹息着道:“别擦了,不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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