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镕坐在沙发上,替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几口,正在走神时,却听杨酌霄道:「你不睡了?」
「睡不着。」
这是实话,刚才那场几乎成型的争执让他整个人都吓醒了,残余的一点睡意自然是烟消云散。
不等杨酌霄说些什么,载镕忍不住先打了个喷嚏。
「过来。」对方忽然道。
载镕有点诧异,但还是听从对方的话走了过去,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杨酌霄拉到了床上躺下,一床温暖的棉被笼罩住他的身体。
「你……」
「毛毯不够暖,床够大。」杨酌霄语气平常,明显没有其他意思,「睡这里吧。」
他并不意外对方察觉这件事,但被这样温柔或者说友善地对待,载镕心里仍有些不习惯。
「不用了。」他一边说,一边想要下床,「万一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就糟了。」
「别动。」杨酌霄命令道。
载镕登时僵住了。
身旁的人似乎在调整姿势,这张病床虽然比一般规格大了一些,但毕竟不是双人床,杨酌霄一人平躺也就罢了,加上他的话多少有些拥挤。
不过,杨酌霄伤在肋骨,显然不适合侧躺,载镕知道对方的坚持,索性道:「你别挪动,我侧躺就好。」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避免压到平躺的对方,最后就成了蜷缩在杨酌霄身边的姿势;杨酌霄倒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用一只手稍微揽住他的肩膀,避免他不小心从床沿掉下去。
载镕心头一热,将脸贴在对方身侧,忽然觉得有点想哭。
明明上辈子在感情上遭遇了那样的失败,这辈子却得到了对方的温柔,他已经弄不懂杨酌霄真正的心意了。
如果那时候自己没有运用任何权势,就这样普通地与杨酌霄来往,甚至礼貌地追求对方,不知道对方是否会被他吸引?答案也许是会,或许是不会,不管怎么说,结局都不可能比上辈子更糟糕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载镕下意识道,「这里真温暖。」
「你很怕冷?」杨酌霄低声道,似乎是怕吵到谁。
这种在床上进行的私语令他感到有些害臊,但仍诚实道:「有一点。」
说着,他就像是畏寒的小动物一样,稍微挪近了一些,杨酌霄也没有生气,只是低声笑了笑,突然道:「你到底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
「什么?」这话来得突然,载镕懵了。
「例子有很多,俱乐部那晚,坠马那一天……还有刚才的眼泪,你到底要言行不一到什么时候。」杨酌霄语气低柔,「你,没办法信任我?」
载镕霎时明白,杨酌霄之所以问这些话,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梦呓。
「不是。」他咬了咬牙,干涩道:「我不能信任的是自己。」
即便开局很好,对方没有对他产生反感,也避开那一次坠马事故带来的巨大创伤,一切都已经跟上辈子截然不同,但载镕却畏惧重蹈覆辙,让这辈子的杨酌霄又走向死路。
他现在已经明白,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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