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过,终于有结果了。从现有的资料显示,王子杰确实中毒了。可血液中的毒素很奇怪,在此之前,罗玉凤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毒素。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也没有听说过。”郝大根看完报告,两眼越瞪越大,如果不能确定毒素的性质,只能强行排毒了。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王小虎肯定翻供。之前的努力全白瞎了。
郝大根和罗玉凤都搞不定毒素的事儿,只能找乔泓福,。罗玉凤详细说了化验的经过和结果,并把电子版的传了过去,“福叔,这事儿,有谱吗?”
“等会儿。我看了再说。”乔泓福以前不会用电脑,是住进玫瑰小区之后才学的,刚上手,速度很慢,许多基本技能都不会,有点手忙脚乱的,差点把文档删除了。
他用了十五分钟时间研究资料。从王子杰的现状看,的确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动物毒。在他的记忆中,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人。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蛇毒,到底是什么蛇,他忘了。
这种蛇毒属于阴性。如果不能直接解毒,只能冒险,以毒攻毒。两种方式:一、用阴性毒素强行驱散现在的阴性毒素。前提前条件是,必须能控制新毒素毒性,保证王子杰的安全。
二、用阳性毒素,利用中医的阳阴二性,将两种毒融合在一起,或者相互吞噬、或者相互化解、或者形成一种新的毒素。不管是哪一种,都要有把握控制新毒素的毒性和危害。
“这个难度太大了。一旦无法控制新毒素的杀伤力。王子杰的小命就彻底over了。福叔,你休息吧。我和凤姐再想想。希望可以找到相对安全的办法,尽量降低风险。”
郝大根关了视频,走到窗口,看着昏暗夜色,思绪如潮。他可以等,可王子杰和王小虎都不能等。王小虎真的翻供,周秀娜一定急的跳楼。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了。
“郝大根同学,别这样急,冷静点,我们在网上查查。看看有没有毒蛇的毒素,和王子杰的症状接近。”罗玉凤拽过郝大根,利用化验室的电脑,上网追查线索。
“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试试了。”郝大根群发短信。同时通知乔木、王小伟、冷冰雪、陈欣然、周秀娜、西门璇、以及温馨语她们,一起参与搜索行动。
……
发动十几个人,整整折腾了一夜时间。可找来找去,没有完全符合王子杰的中毒症状。看着升过地平线的太阳,郝大根沉不住气了。再救不了王子杰,王小虎肯定翻供。
“不对!”郝大根一拍大腿,突然跳了起来,跑步出了化验室,飞一般冲进王子杰的病房,再次检查他的身体,终于发现了中毒迹象。
从王子杰现在反应出的症状看。他体内不止一种毒素,至少是两种。如果将细鳞太攀蛇和白唇竹叶青两种蛇毒揉合在一起,就和王子杰现在的中毒症状十分接近了。
为了印证他的判断。郝大根带着剩下的血液样本,和陈欣然一起,坐直升飞机直奔省城。在省城第一人民医院又做了一次验血。结到了结果,和他的猜测是吻合的。
他和陈欣然还没有离开省城,接到周秀娜的电话。她神情焦急,两眼通红,哽咽说,王小虎已经失控了,过了中午,如果还不能救活王子杰,他就翻供。
“翻他妈的老麻比。你拍着胸口,掷地有声的告诉他。老子有办法救他的龟儿子了、他敢再叽叽歪歪的,就真的只能收尸了。”郝大根抓着手机,跑步上了直升机。
“大黄瓜老公,你真棒。棒极了。王子杰醒了,陪你连战三次。就算日出血了,也要坚持。”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挪开了一些距离,周秀娜大大喘了一口气。
“妈的,别老是用日比的事勾引老子。把我惹毛了,当心真的日死你。”郝大根关上舱门,对陈欣然打个手势。
“好!下次不用日比的事诱惑,改为日屁股。咯咯。”周秀娜乐的开心大笑,掐线之后,跑步进了房间,竖起拇指,对王小虎比了比,很快对着地面,用蔑视眼神看着他。
“周秀娜,别和我玩这一套。现在快到十二点了。如果我儿子再不醒。我只能说抱歉了。”王小虎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这种人,居然还知道保护自己的亲人,真是难得。在看你爱子心切的份上,老娘不和你计较。不过,我老公已经弄清楚他中的是什么毒了。回来之后,立即救你的龟儿子。”
“你老公?”
“关你屁事。只要能救你的龟儿子,你管老娘的老公是谁?王八蛋。老实呆着。你敢再叽叽歪歪的,用翻供的事威胁老娘。你就等着替你的龟儿子收尸吧。可那时后悔,真晚了。”
周秀娜底气十足。面对王小虎的时候,这是她第一次牛逼的反威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相信郝大根。他说能救王子杰,就一定能救,可以堵住王小虎的嘴。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你是郝大根的女人?”王小虎也蒙了,能让女人如此兴奋,而且激动的连姓氏都忘了的男人,恐怕只有郝大根了。他一直不明白,郝大根身上有什么魔力,让女人如此疯狂。
现在有点明白了。不是他有超凡的能力和诡诈的手段,而是他的冷静和沉着,任何时候,都让女人觉得他可以战胜一切困难。不管遇上什么问题,他都能解决。
“关你屁事。给老娘老老实实的待着。我去接我的宝贝老公去了。”周秀娜瞪了不识趣的男人一眼,轰然关了铁门,哼着《我只在乎你》,迈着轻盈的步子,三步并着两步出了警局。
昨天晚上,没有赶上接车。这一次,周秀娜赶上接机了。刚到县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天台,陈欣然和郝大根两人到了。男人还没有下机,周秀娜尖叫扑了过去。
“周大警官,注意一下形象。你虽然是自由之身,可大黄瓜快要订婚了。”陈欣然下了直升机,偷袭周秀娜,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陈镇长。不是吧?你和老公一起呆了几个小时,什么都吃了。我只是吃剩下的。你还要管,太霸道了吧?”周秀娜扑进男人怀里,一口气吻了四分钟左右。
“别亲了,硬得快断了。”郝大根松开,抓着周秀娜的右手放进裤裆里,“你摸摸,是不是快要断了?”
“黄瓜老公,放心啦,断不了。真断了,我用502给你粘起。保证能用,战力也不爱影响。”周秀娜别开裤衩,抓在手里捏了几下,抽出右手,拉上了裤子拉链。
“如果不是为了救王子杰的小命,老子现在就日趴你。”郝大根连吞了几口口水,在周秀娜胸口捏了几把,跑步向楼下冲去。
确定了毒性和来源,郝大根大胆尝式,用针灸直接排毒,配合放血疗法。经过长达一百二十五分钟的双重治疗,成功救活了王子杰。放血之后,身体虚弱,只能挂水,进一步排除体内残毒。
黄昏六点过,王子杰醒了。发现房间挤了一堆人,王子杰反而吓了一跳,转动黯淡无光的双眼,张开苍白无血的双唇,“我……我没死?”
“儿子,不准胡说。你活得好好的。永远不会死。永远不会……永远不会……”白百丽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和哀痛,火热泪水,顺着双颊滚滚而下。
“百丽,别哭,孩子醒了。应该高兴。”李清华劝媳妇别哭,可她也哭了,哭的比白百丽还伤心,泪眼朦胧的看着王子杰,泪水滴在床上,床单都浸湿了。
“郝医生,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永生难忘。请受我一拜。”白百丽松开王子杰的手,颤抖跪了下去,毕恭毕敬的对郝大根叩了三个响头。
“免了吧。只要你男人不再用翻供的事威胁老子。我就该烧高香了。你儿子保住了。你最好劝劝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善有善服,恶有恶报,不是不服,只是时辰未到。”
郝大根正经八百的享受了三个响头,扶起白百丽,“我能救他一次,未必能救第二次。再说了,我能救他,也能害他。不想他再出事,劝劝你男人,做点善事,给他积点德吧。”
“谢谢郝先生。我一定劝小虎。不管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会劝他全部说出来,配合调查。”白百丽没有想到,郝大根会说出这番话。这和王小虎形容的郝大根,出入太大了。
王小虎说的郝大根,是一个下流无耻,阴险邪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如果他真这样的人,又何必费力不讨好的救王子杰呢?一毛钱的好处没有,反而四处奔波,图什么?
“别这样看着老子。我知道,在你男人嘴里,我就是一个混蛋。可是,他才是真正的混蛋。算了,不说他了。都出去吧。你儿子需要休息。”郝大根把众人轰了出去。
经过郝大根的同意,周秀娜带着白百丽去见王小虎。不过,事前动了小手术,在王小虎的房间放了窃听器。希望可以听到一些新的信息,可以更好的控制王小虎。
“怎么样?子杰醒了没有?”王小虎村根本不关心白百丽,即使她双眼通红,也瘦了一圈,却没有半句关心的话,他心里挂念的,只有儿子王子杰。
“在此之前,我真不相信。如此看来,你真是混蛋。我就不说了。父母他们如何,你半个字没提,只知道关心儿子。”白百丽俏脸变色,冷冷哼了一声。
“妈的。老子关心儿子,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你们无灾无病的,有什么好关心的。儿子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我能不关心吗?”王小虎破口大骂。
“王小虎,你骂一句试试。你敢再骂一个字。就别想知道儿子的情况,活活的气死你。王八蛋。”白百丽毫不示弱,理直气壮的威胁他。
“这个杂种。一定是他指使你这样说的。没有在他背后捣鬼,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吗?臭女人。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上床?”想想金莉莉的事,王小虎心里一阵刺痛,骂的更难听了。
“王小虎,这是你逼我的。你想知道儿子的情况,等着。老娘心情好了,再告诉你。”白百丽牢记郝大根的怂恿之词,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关于王子杰的事,一字不提。
严格说,她不是完全听从郝大根的蛊惑。她也想试试,王小虎到底有多在乎王子杰。更想试试,她在王小虎心里到底算什么?发泄的玩偶,或是生儿育女的工具。
“百丽,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请你原谅。是我不好,不该乱发脾气。只要你把子杰的情况告诉我。我保证不骂你了。”王小虎用力挤出几滴猫尿,一本正经的道歉。
“明知你说的是假话,可我始终无法狠心骗你。你放心吧。郝医生的医术比你想象的高明十倍,他的人品,也比你说的好十倍。你的宝贝儿子、已经没事了,正在康复之中。”
白百丽心里一阵刺痛,泪水刷的流了出来,掩面而去。如此看来,她在王小虎心中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王子杰,王小虎早就把她踢到太平洋去了。
……
郝大根回到宾馆,左脚还在门外,火热香吻,迎面而来。海伦十分热情,无视伤口的存在,抱紧男人,含着双唇,持续热吻,超过两分钟才松开。
“伤好了?不可能吧。”郝大根两眼一斜,盯着她的小腹,“即使不痛了,也不能这样嚣张。真的上床了,那儿可是战场边缘,随时都会受到波及。”
“没这样快。这个吻,只是感激,没有别的意思。你的医术,出乎我的意料。我见过的中医生不少,即使是一把年纪的老中医,也没有你厉害。”海伦扶他坐下,站在背后捏肩。
“骚洋妞,你说梦话吧。日你麻比。七老八十的老男人,能和我比吗?你真逗。有的男人,过了六十岁就不行了,七八十岁的老家伙,都没了,想日也是力不从心了。”
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钻进衣服里,隔着奶罩轻轻揉捏,“你见过七八十岁的老男人还能连续几次,把年轻少妇日的哇哇叫吗?”
“阿根,你真逗。我说的是医术,又不是床上的事。”海伦的左手摸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放在沙发上,拉着男人的左手钻了进去。
“妈的。你八年性史了。为什么弹性这样好。和处儿的差不多吧?”这一次,郝大根可以公正而客观评价这对东西的弹性指数了,肌肤细嫩,弹性十足,手感一流。
“不知道。我和老公做的时候,他经常摸。可不管怎么摸,都不会明显变形,只是有点下垂,却不会明显松软。”海伦拉开男人的裤子,右手钻进了裤衩里,“好硬啊。”
“你老公的硬,或是我的硬?”郝大根吸气,让黄瓜变得更加坚硬,颤抖之时,差点把海伦的手震开了,掀起睡裙,脑袋埋在深沟之间,摇摆磨蹭。
“硬度差不多。长度也差不多。不过,我老公的没这样粗。干的时候,他随时都能顶着子宫口,你的也行。可水多了之后,他的不能塞满了,你的宝贝,肯定能撑得满满的。”
“你的麻比,真的只有这点容量啊?”郝大根反而蒙了。西方人和东方人的身体结构不同,西方女人的又深又宽,一般的东方男人,别说撑满,连子宫门口都到不了。
“要不要试试?如果塞不满,我把手指戳进去。”海伦眼中浮起浓浓的之色,抓着男人的右手挤进腿间,掀起裙子扎在腰间,分开两腿,露出纯黑色的丁字裤。
“算了吧。等你的伤口了。有的是机会试。这会儿试。一定弄得血淋淋的。我可没有这种嗜好,一定要血淋淋的才能达到兴奋顶点。除非你这种变态喜好。”郝大根抓着裙子放了下去。
“阿根,你真好。虽然花心,却有自己的底线。换个男人,未必能克制。你的这样硬了,都流出来了,还能控制。我喜欢有底线的男人。”海伦含住男人的双唇,绵绵热吻。
“锤子的底线。老子只是不想弄得血淋淋的。再说了,我巴心巴肺的帮你治伤。刚刚稳定,没有理由又亲手撕开你的伤口。”郝大根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起身拉上裤子。
“阿根,别拉了。下面的嘴不能用。还有这张嘴。试试我的嘴上功夫。一定让你满意。”海伦坐在沙发边缘,小心分开两腿,让男人站在两腿中间,拉开裤子掏了出来。
“等一下。”小光头即将被吞噬的瞬间,郝大根按住了她的脑袋,弯腰低头,紧紧盯着她的双眼,“用嘴的时候,你老公可以坚持久?”
对自己的战力,郝大根还是有信心的,连白素心那种白.虎沙发都能搞定。对于其它的女人,当然信心十足。可问题是,海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西方少妇。
以他现在的战力,能否彻底打败她,心里真的没底。听她的口气,她的老公不能经常满足她。否则,她不会轻易出轨,而且是她主动,一直在勾引他。
正式开战之前,想通过嘴上服务比较一下他的真正实力。如果持续的时间比她男人更久,就有望彻底战胜她,就算里面深不可测,也要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强大和强悍之下。
“你对自己没信心了。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你最厉害的时候干了十几个小时吗?我的底线,无法连续坚持十个小时。你在担心什么?”海伦心思灵巧,明白他想知道什么。
“洋妞,说真话吧。我不怕你笑。在此之前,我做梦都想干洋女人。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又担心不能满足你。这个人,真心丢不起。你好不容易出轨了,不能让你望。”
郝大根伸出右手,钻进裙子里握在手心,轻轻揉捏,“海伦,别说面子话,说真实的成绩。我心里才有底。如果真没有把握,到时可以延长前戏,或是借助道具,彻底满足你。”
“阿根,你真好。我决定出轨,感受东方男人的热情,一见钟情式的选择了你。肯定是命运的安排。你放心吧,只要你调整好心态,完全放松,成绩一定比他好。”海伦伸出舌舔了舔。
“既然这样,别急着吃前面。宝贝,让我好好享受你的嘴上活儿。从蛋子开始,用舌头舔一遍。舔了之后,含着嘴里,用尽全力吸。”郝大根分开两腿,尽量展现自己的强大。
说的好听,可真正的开始了。郝大根无法放松。海伦气的翻白眼,从茶几上抓起手机,翻出经常观看的俄罗斯成人动作片,点了播放,把手机塞给他,“分散注意力,完全放松。”
有了这个吸引眼球和注意力,郝大根真的放松了,而且是空前放松。长达六十六分钟的单碟大片放完了,还没有出来。海伦不但脖子酸了,腮帮子也酸了,口水都弄干了。
“阿根,你太厉害了。以这个成绩开战,就算把我插肿了,我也挡不住你的攻势。”海伦真不行了,喘气松开,贴在脸上滚动,“别看了,想想这事儿,射出来吧。我要吃你的。”
“你想吃啊,自己想办法。”郝大根故意使坏,又挺进她嘴里,不过,这次没有看动作片了,一边享受,一边思索,这样子可以坚持多久。
十五分钟后,郝大根终于失守了。火热液本,水箭般的射进海伦嘴里。她万万没有想到,男人的火力这样凶猛,量太大了,来不及咽下去,呛的直流眼泪,想吐了又舍不得,含泪吞了下去。
“阿根,还难受不?”海伦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液体,抓着根部,又贴在脸上滚动,滚了几下,发现又硬了。
“难受又怎样?难道你敢开放下面?”郝大根抽了纸巾,正要抹试液体,被海伦阻止了,仰起头,媚眼如丝看着他,“你去成人用品店买瓶润滑液,试着干后面。”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前后之间的距离。我虽然不清楚你的位置。可所有女人大同小异,区别不大,彼此之间,只有一两指距离。真的开干了,伤口肯定会裂开。”
郝大根拉开她的手,在嘴巴上磨了几下,用纸巾抹了,强行压住蠢蠢欲动的,抓起裤衩穿上,一看时间,一点过了,“不准玩了,快去睡觉。你的伤好了,日你三天三夜。”
“不许反悔。”
“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能拒绝。再说了,我还没有日过洋女人。即使你想后悔,我也会放过你。”郝大根抱起她,跑步进了卫生间。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一个人下了床,换了衣服和鞋子,离开宾馆,顺着沿河路跑步。持续时间是超过八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在沿河路东段碰上白素心。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郝大根只能一边跑,一边聊天,速度很慢,跑一步,差不多要说两句话。白素心很少说其它的,一直说一件事,痒的难受,必须帮她解决。
“今晚上吧。我在云峰宾馆等你。早一点,可以多玩几次。日到天亮,能吃饱了不?”郝大根想了想,觉得该满足她了。
“野老公,你真好。以后饿了,我就不客气了,随时找你。不过,什么时候过来,我决定不了,必须先确定一件事,老家伙有没有饭局。”白素心在男人裤裆外面捏了一把,跑步走了。
“真是难为她了。男人不在家里,天天晚上独家空房。即使回来了,偶尔日一次,却吃不饱,反而弄得心痒痒的,有可能更难受。嫁个有钱老公,有毛用啊?”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内的秀丽背影,郝大根发出由衷感慨,也替她感到不值。花朵一般的女人,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折腾吗?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嫁个老头。表面光鲜,实际上,连普通的村妇都不如。最起码的,一般村妇真受不了了,可以大胆偷人,她却不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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