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大u形开口处露出的如水肌肤,和那道若隐若现细长沟子。不算很大,可能介于cd之间。可形状不是一般的好,拼了命的向中间靠拢,夹击而成,沟壑分明,诱人至极。
如果有只不开眼的苍蝇掉进沟里,只要她吸收收拢,足可以活活的夹死一堆苍蝇。能将苍蝇夹成什么样子,就看她的修为深浅了。
见郝大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刘美玲心里涌起一丝厌恶。如果他是高富帅。即使掀开衣服看,她可以接受。但他不是,他只是一个人见人厌的二流子。
不管怎么说,她好歹是松木镇人民医院十年不遇的美艳护士花。虽然不是粉了,而且黑了好几年了,可脸蛋和身段在那摆着呢,即使掉价,也是有限的。
突然之间,被一个一穷二白,一所无所,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如此放肆的看她,对她而言,真是一种侮辱。她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见过美女吗?”
“说实话,在老子见过的女人里,顶了天,你勉强算二流四等。远的不说,只说男人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说的男人婆就是陈欣然。摸着屁股问,你有男人婆美吗?”
郝大根不但没有收回目光,反而伸长了脖子,肆无忌惮的盯着那道沟子,乐的哈哈大笑,“不过,你上面比她发达。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你的脸蛋、气质。都不如她。”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只剩半条狗命了。还这样下流。见过贱男人,却没有见过你这样贱的。”被男人一激,刘美玲反而忘了此行任务,只图口舌之快,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没有日过你,也没有偷看你,更没有欠一毛钱。怎会有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呢?再说了,老子没有请你进来。你来干什么?没事的话,滚出去。”
除了窥视那道沟子之外,他说的全是大实话,在他见过的女人中,她只能勉强算二流。她的五官魅力,最多和罗玉凤在伯仲之间。
可是,在罗玉凤之上还有刘雨涵、冷冰雪、陈欣然和金仙桃。真要细分,金仙桃才是顶级美女。冷冰雪和陈欣然次之。刘雨涵暂列三等。罗玉凤和刘美玲,退居第四位了,杨慧也是这个等级。
“小畜牲!”
“臭女人。如果没事。你该滚了。这房间确实何豹的。但现在被陈欣然征用了。是我们的临时大本营。想收费什么的,找她去。”郝大根抱着脑袋躺了下去。
“你不提。我真忘了。老娘现在就去告诉院长。该死的小混蛋。你别想占医院一分钱的便宜。”刘美玲情绪失控,全忘了自己的任务,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凉风从走道内的窗口吹进来,吹在脸上,脑子清醒了。可这个时候,绝不能再去。灵机一动,决定打出院长这张牌。
她在五楼转了一圈,过了大约十分钟时间,迫不及待的再次进了606病房。这次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不但没有再骂郝大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她为自己的转变找了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强占606病房,既然是陈欣然的意思,医院当然不能计较。只要他们有需要,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还表示,这是院长肖永康的原话。除此之外,肖永康还亲自给他开了几道消炎杀菌的药。如果有需要,可以立即安排吊针。一切都是免费的。
一翻甜言蜜语之后,刘美玲从工作服里掏出了纸质药袋,把混有性兴奋胶囊的药袋递给郝大根,亲手倒了一杯水,“先吃一道。”
“这是什么抗生素?”郝大根拆开药袋,把药物倒在掌心,发现全是胶囊,从颜色看,应该全是抗生素之类的消炎药。
凑近鼻子闻了闻,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回想刘美玲之前的态度。他心里顿时起疑。如果真是医生开的药,即使是为了消炎,估计得加点vc之类的。
更重要的是,假设真是肖永康的意思。他想拍陈欣然的马屁。一定会亲自过来。可他没有。即使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能及时过来。
可是,刘美玲没有必要打自己的嘴巴子。之前恨不得吐他的口水。如此讨厌他。就算是肖永康的意思。她也会找个借口推辞,让别的护士或医生过来。
“二流子。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怀疑院长会害你?”刘美玲可不是省油的灯,即使败露了,这笔账也不能落在她头上,得让肖永康背黑锅。
“黑护士。真的抱歉。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子得多留个心眼。不管是谁开的药。你先吃。”郝大根腾身而起,从床头柜上抓起毫针,闪电般制住她的“足三里穴”。
不等刘美玲出手,也不等她出声,以同样的速度制住她的“肩井穴”和“哑门穴”。把第一个药袋里面的胶囊摆成一排,分别拧开胶囊外壳,每一粒倒出三分之一的药粉。
“如果这些药有问题,黑护士,你的麻烦就大了。”郝大根提起她扔在床上,把药粉强行灌进她嘴里,灌了一口水,捏着她的咽喉压了下去。
“这小畜牲好阴险。日他仙人板板。现在怎么办?穴道受制,不能动,也不能说。如果药力发作了,会不会脱阴而亡啊?”刘美玲浑身发抖,急的额头直冒冷汗。
如果真是性兴奋药物。大不了出一次丑,不至于送命。可万一,如果不是性兴奋药粉,而是别的药物呢?后果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就算只是性兴奋药物,如此大的剂量。她未必能承受。以现在的处境,一旦发作,除了郝大根之外,估计没有机会见到第二个男人了。
说白了,她会被郝大根不停的折腾。虽然是为了缓解体内的药力。可是,真被一个二流子像干母.狗那样一通乱日。她的份儿快跌到谷底了。
“臭娘们。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老子出去吃饭了。希望不是毒药。否则,你的乐子就大了。”郝大根提起刘美玲扔在床下,关门反锁,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从六楼翻进五楼的窗口,到了五楼,大摇大摆的出了医院,在斜对面的赖氏汤包吃午饭。要了一笼香菇和鲜肉馅的汤包,自己盛了一碗包谷渣的稀饭。
在整个松木镇,甚至是全通江县,赖氏汤包都是一流的。赖氏汤包是连锁包子店,除了稀饭之外,只卖包子,各式各样的汤包都有。松木镇这家,是通江县境内十六分店。
郝大根喝了两腕稀饭,吃了两笼鲜肉的,一笼香菇的。临走之前,又要了一笼韭菜馅的,打包带走。回到医院,又从五楼的窗口爬到六楼。
他进了房间,确定房门完好,房内一切依旧。应该没有人进来。把包子放在床尾板上,蹲下身子,歪头向床下瞄了一眼。
“难道真有问题?”郝大根发现刘美玲双颊通红,好似感冒发烧一般,探手抓了出去,一试体温,明显升高了许多,双颊也红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呼吸虽然也乱了,心跳也加快了。可她极力控制。这足以说明,她的身体出问题了。而且她是清楚的,否则,不会刻意隐瞒身体的变化。
“臭婆娘。这是你自找的。你不但想害我。而且主动送上门了。怪不得老子辣手摧花了。虽然是朵下贱的残花,可还是花。不日白不日。”郝大根提起她放在床上。
看着越来越红的双颊,他解开刘美玲的工作服,抓着紧身衣的下摆掀了上去,右手钻进奶罩里,张开五指用力抓紧,粗暴揉捏。张开双唇,含着她的下唇亲吻,一边亲、一边摸。
……
松木镇、牛家巷子十二号。这是一条狭窄而弯曲的巷子。全长一百三十多米。最宽的地方只有两米多。窄的地方,只有一米五左右。腰围太粗的人,有可能被卡住。
据说,松木镇还是一个村子的时候,住在这儿的是一户姓牛的大户人家。为了响应政策,尽快建镇。牛老爷不但痛快搬迁,还捐出大量的物力和财力。
为了记念牛家在建镇中的贡献。落镇之后,当局把这条巷子命名为牛家巷子。四十多年了,这条巷子一直存在,名儿也沿用到今天,从没有变过。
住在这条巷子的人,九成以上是穷人,或是外来户。十室九穷。这条巷子两边,多数是瓦房,偶尔有几间平房,却没有楼房。
乔木就住在十二号。这是一个夹在两间平间之间的低矮瓦房。占地面积约二十平米左右。老旧的套房,一个房间,加上卫生间和厨房。正适合单身汉住。
乔木虽然是三张多的大龄男人了。可现在还是单身。听说,他在县城当刑警的时候,有个很美的女朋友。离开县城之后,再也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了。
房间狭窄,空间低矮。天气炎热。房内十分沉闷。午饭之后,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情。乔木都会回来眯会儿。今天也不例外。穿着咖啡色的沙滩裤,四肢大张的躺在单人铁床上。
这个唯一的房间,既是睡房、也是客厅、更是饭堂。吃饭、睡觉、休息、会客等,所有事儿都在这儿进行。顺着铁床的方向,有一张断腿木茶几。
房内摆设,十分简单。严格说,不是简单,而是简陋。一床、一几、一衣柜、一电视、两张圆形的塑料凳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铁床、断腿茶几、14英寸的老电视机在一条直线上。床靠东墙,电视放在西墙,中间横着断腿茶几。三点一线。躺在床上,或是坐在茶几前,都可以看电视。
此时没有开电视,乔木瞪大双眼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房顶的桷子。桷子和瓦片之间的缝隙里仿佛有金叶子冒出来似的,看得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米白色的胶合板门,无风自动,悄然敞开,一个高挑而秀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青天白日的,不但戴着宽边墨镜,还戴了宽边太阳帽。能看见的,只有尖尖的下巴和冷睿的双眼。
但这下巴和双眼,正是她的招牌。可遗憾的是,乔木没有认出来。对于陈欣然这个人。他只听过名字,也在松木镇的地方电视台见过,却没有面对面的见过她本人。
此时面对面了。他真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就是陈欣然。以为是入室偷窃的小偷,他躺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蹦了一句,“家里穷,没值钱的东西,你真缺钱,去别家吧。”
“乔木,你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烂泥就是烂泥,始终上不了墙。当年的事,过去四年多了。你真想一辈子活在回忆里?”陈欣然关门反锁,迈着一字步走了过去。
“你是谁?”乔木双颊扭曲,瞳孔收缩,背上宛如装了弹簧似的,从床上生生弹起,身子还没有落地,凌空扑了过去,右手抓向对方的面门。
在县刑警队的时候,乔木确实是辣手神探。他是可以令任何犯罪分子胆寒,却也让每个同事敬而远之的警队超人,更是一个令任何上司头疼到想诅咒的下属。
在警队,他从不和任何同事合作,永远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打击犯罪,从不手软,雷厉风行,不但有无数仇人,也得罪了大部分的同事,更得罪了所有的上司。
谁也不能认。他是警队的英雄,犯罪的克星。却是一个不合群的孤身英雄。警队是一个团体,讲究的团队精神,协同作战。可他永远反其道而行。
他不仅是刑警队第一枪,也是第一高手。当年,从警校毕业的时候,他刚二十出头,小小年纪,已经拥有空手道黑带六段的实力了。因为年龄关系,不能授六段。
现在,他已经是黑带八段的实力了。同样受年龄限制,不能授八段荣誉。可这种虚名不影响他的实力。黑带八段高手,全力一击,威力如何,可想而知。
不过,这次遇上对手了。论真正的实力,陈欣然在他之上。可她之前受了伤。有的时候,左臂无法用力。这是陈欣然的弱点,也是秘密。
她打扮成这样过来,就是为了试探乔木的真正实力。如果言过其实。她必须重新考虑,是否真的找乔木帮忙。面对如此强悍的一击,她不想退,也不能退,只能硬接。
“轰!”
在空间上,乔木上了优势,凌空下击,本身能量加上惯性冲击力。居然没有占到上风。落地之后,连退了三步,撞在墙上才稳住身子。
相对而言,陈欣然占了一点上风。她没有下坠之时的缓冲地带,直接后退,也只退了三步,摇晃数下,很快站稳了身子。
“你是陈欣然?”乔木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一语道破她的身份,“不管你有事什么。我现在没空。你走吧。”
“乔木,你真的想靠着和她的回忆,行尸走肉的生活一辈子吗?”陈欣然取了太阳帽和墨镜,眼里浮起失望之色,抓紧太阳帽扇风。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你的父母想想,尤其是你母亲。当年生的时候,她落下了月子病。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好。你为她做过什么?为了你的工作和婚事,他们的心都碎了。”
“陈副镇长。如果没有事,你走吧。我想休息会儿。下午还上班呢。”乔木的双颊悄然抽动数下,很快恢复了平静,躺下去闭上了双眼。
“乔木,你还记得当年在国旗和警徽下的誓言吗?你的梦想,你的雄心,难道都被她消磨干净了?你的热血,难道真的都冷了?”陈欣然抓紧脖子提起他,又重重的扔了出去。
“陈副镇长,我真的很累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午休。再说了,这种地方也不是你该来的。你走吧。”乔木没有反抗,依旧要死不活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消沉。可是,你真的太让她失望了。一直以来,你都相信她,知道她没有背叛你,而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你为她做过什么?
除了自暴自弃之外,剩下的就是无尽的消沉。如果她地下有知,一定会后悔。后悔自己爱上你这样的废物。栽了一个小小的跟斗,就一撅不振,自暴自弃,你还是男人吗?”
“你闭嘴。不准提她。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可笑的女人。再不滚蛋。你一定会后悔。”乔木咆哮坐起,颈侧动脉,如蛇蜿蜒,神态吓人。
“为了你。她抛弃了一切,也牺牲了一切,最后,她付出了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可你这个废物。为她做过什么?不但没有找出陷害她的人,反而自甘堕落,一直消沉。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像一只见不得人的老鼠,成天躲在派出所里。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废物、垃圾,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蠢猪!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一个局。可是,你不但没有为她报仇,反而一直逃避。你不是很威风吗?人称辣手神探吗?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啊?”陈欣然尖锐的直戳他的伤口。
“你闭嘴!”
“行啊。你想让我闭嘴,就打倒我。否则,我还要说。你像老鼠一样躲在家里,我就到家里说,你像乌龟一样缩在派出所,我还是要去说。一直说,一直说。活活气死你。废物!”
“女人,够了,你再说,我真的不客气了。”乔木双颊扭曲,腾身扑了过去,怒火在眼里疯狂涌动,拳头捏的咯吱乱响。
“废物!垃圾!你不是很威风,很牛逼吗?来呀!打倒我。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闭嘴。否则,你没有第二个选择。”陈欣然突然偷袭,直右拳,全力击向小腹。
“轰!”
乔木哪里想到,她会出手偷袭,闪避不及,小腹挨了一记重的。身子连连后退,撞在身后墙上,发出轰然大响,整个房子都在摇晃,尘埃飞舞,满屋灰尘,视线模糊,一片昏暗。
陈欣然本想乘势追击,痛打他一顿,肉体和精神双重刺激,或许可以激活那颗已经枯萎的心。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按了拒绝。
手机还没有放回裤兜里,又有短信来了,点开一瞄,看完内容,双颊变色,冷冷看了乔木一眼,转身向门口冲去,“乔木,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还会找你的。”
“陈欣然,你有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乔木冲到门口,对着她的背影愤怒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要打乱我的生活?”
……
人民医院、606病房。
这是医院最高级的vip病房,不管是设备,或是卫生,都是第一流的。可此时此刻,房内仿佛被小偷光顾过似的,一片凌乱。
雪白的床单,此时成了红白相间了。随处可见,星星点点的血迹,宛如桃花瓣一般,错落有致的撒在床单上,构成一幅凄艳而夺目的水印桃花图。
枣红色的磁砖地板上,静静的躺着纯黑色的紧身内衣、纯黑色的深v奶罩、纯黑色的丁字裤。丁字裤的裤腰用同色的蕾丝镶着荷叶花边。
不远处躺着男人的裤衩和沙滩裤。再向病床靠近一点,地上四肢大张的躺着刘美玲,浑身上下,一缕不存,彻底回归原始了。此时,她比原始人还清凉,腰间没有半点之物。
秀发如云,漆黑闪亮。脸上和胸口的肌肤白如初雪。过了小腹,又是一片黑色。大腿和小腿肌肤如玉。一段黑、一段白,黑白相间,分外耀眼。
不过,小腹之下不仅是黑色,还有红色。红白黑三色相间。大腿肌肤是白色的,根部却是红色的,两腿之间是黑色的。殷红腥血,不但染红了腿根,屁股也染红了。
“畜牲!你会有报应的。”刘美玲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睁开了双眼,感觉下面火辣辣的,比刀割还疼痛,想伸手摸摸,却是力不从心。
事实上,现在的结局也在郝大根的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有想到,胶囊里面的药物如此厉害。幸好他只要用了三分之一的量。否则,刘美玲已经脱阴而亡了。
“臭婊子。你还有脸说。幸好是我。换一个男人,根本无法化解你体内的药力。说吧。这玩意到底是谁给你的?为什么要害我?”郝大根扯了床单盖在她身上。
“畜牲!”
“你妈才是畜牲。婊子。你差点害死老子。我没有找你算账。还好心帮你化解了体内的。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骂我。见过贱女人,却没有见过你这样贱的。”
郝大根甩手两耳光,抓紧仍然发硬的圆盘形饱满,用力搓捏,“我看过胶囊里面的药粉了。有四颗有问题。如果,我真的一起吃下去,早已爆体而亡了。一条鲜活的人命,就没了。”
“轰!”
房门突然被人踢开。陈欣然飞一般的冲了进来。看清房内情况,尖叫闭眼,“阿根,你……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收到短信,神秘人告诉她,郝大根被别人暗算了。要她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情况紧急,她顾不上联系对方,扔下乔木,跑步赶回来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病房内是这种情景。虽然及时闭眼了,可不该看到的地方,还是看清楚了。尤其是男人胯下的东西,又粗又长,半软不硬的吊着,仿佛一条活生生的青黄瓜。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姨子可以告诉我们。”郝大根抓过沙滩裤穿上,用床单裹紧刘美玲,提起她扔在床上,说了刘美玲出现之后的经过。
“这是传说的虎王?”陈欣然没有一丝怀疑,一个让刘雨涵如此相信的男人,她没有理由去怀疑他,腾身扑了过去,抓起问题胶囊闻了闻,双颊突然变色。
“虎王?”
“这是今年才上市的,迄今为止,药力最强大的性兴奋剂。它的威力比最新一代的苍蝇水更厉害。同等剂量下。虎王的威力是苍蝇水的三倍。”陈欣然说了有关虎王的信息。
虎王和苍蝇水不同。一般情况下,苍蝇水只能激活女人的性兴奋神经。可虎王是双向的。不管男女都有效。只是见效时间比较慢,目前还没有水剂,只有粉末的。
或许是受剂型的约束,不管是直接服用粉末,或是装在胶囊里,见效时间都比较慢。最快也要十分钟以上。这是它的最大不足。在迪吧或酒吧,它的市场不如苍蝇水。
“我在派出所吃的那玩意儿。难道也是虎王?”郝大根抓了一颗胶囊,弯腰坐在床边,冷笑看着刘美玲,“再不说,我只能说抱歉了。剩下的宝贝。全是你的了。
但是,这次和上次不同。我不可能像傻叉一样,再拼命的救你。但也不会让你离开。让你自食其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脱阴而亡。你只有5秒时间。五、四、三、二、一……”
“我说。”刘美玲已经领教过虎王的可怕了,之前只有三分之一的药粉,如果再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灌进她肚子里。即使有男人帮她,也逃脱不了脱阴而亡的结局。
更何况,陈欣然已经知道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只一个选择。虽然不是她想要的。可这是唯一的。除了交代问题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男人婆。我是第一次见现金支票。地道的门外汉。你看看吧。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这支票应该是山寨版。”郝大根从工作服里搜出支票,瞄了一眼,递给陈欣然。
“阿根,你好厉害。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这支票确实是山寨货。不仅如此,填写信息用的墨水也有问题。正常情况下。过了12个小时就会消失。”
陈欣然对着金额栏的数字哈了几口气,发现字迹越来越淡,不到十秒就消失了,把支票递给刘美玲,“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这样的女人。没知识,也该有常识吧。
贪婪,或许是人的本性之一。可是,有的时候,你必须要认清你生存的环境。不该你拿的。千万不要贪。该你得的,绝不能手软。一分钱也要计较。”
“男人婆。别急着说她了。我给她扎两针,先保住元气要紧。”知道刘美玲被别人骗了,郝大根的心也软了,恨意正在不断消退,急忙给她扎针。
刘美玲突然哭了。她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在这关键时刻,反而不计前嫌的帮她。易位而处,她未必有这样的度量。
“哭个锤子。别以为老子心软。如果你挂了。我的仇就没法报了。一、你必须说出所有的来龙去脉。二、想办法把这个杂种骗出来。”郝大根捻了捻最后那支毫针。
“阿根同学,他既然用假支票。说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估计不会再出现了。可是,我仍然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恨你?”陈欣然掩上破门,拖着沙发抵在门后。
“男人婆。你没事吧?这个杂种不是针对我。他想害的是你。”
“我?”
“你以为。那个短信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让你回来挨宰的。如果我真的吃了。药力发作之后,肯定形同野兽,不顾一切的强暴你。不管你反抗与否,估计结局是一样的。”
郝大根抱着脑袋躺了下去,瞪大双眼看着吊灯,“这个人,对你的恨很深。你想想,你陈欣然好歹也是副镇长。而且主管治安安全的,却被一个乡下二流子强暴了。这是多么讽刺的笑话?”
“谁这样恨我啊?不如直接杀了我?”陈欣然闭上双眼,回想当时的情况,对方似乎知道她不会接电话,刚按拒绝,短信就来了,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直接杀了你。可能不如这样痛快。而且有麻烦。你好歹是副镇长。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上面一定会追查。更何况,你有军方背景,他必须考虑这层关系。”
郝大根幸灾乐祸的笑了,“可这样做。不但有我这个替死鬼。还有刘美玲这个婊子。计划成功了。不是我们两人一起死在床上,就是事后让我背黑锅。反之,这婊子就是替罪羊。”
“说实话,我想不出谁会这样恨我。但是,别让我抓住他。否则,我会亲手拧断他的脖子。混蛋。”陈欣然心里的杀机越来越浓。
如果不是郝大根细心,不管她会不会中招。只要郝大根吃了。她就输了。郝大根出了事。她怎么向刘雨涵交代?估计也没有脸再见她了。刚找到的大树,还没有开始爬,又会打回原形。
“男人婆,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不管这个龟儿子是谁。可有一件事很奇怪。他显然清楚你的行踪,也知道刘美玲什么时候进了我的病房,算好了时间坑你。”
“这不奇怪。他一定还收买了别的人。同时监视我和刘美玲的动静。我们的行踪,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房内发生的一切,他会不会知道?”陈欣然腾身而起,赶紧放下窗帘。
“应该不会。我出去的时候是爬的窗子。回来也是,没有人注意我。不过,你必须在这儿待久一点。这样才能迷惑对方。剩下的,就看这婊子的演技如何了。”
郝大根在刘美玲身上捏了一把,“别的,我不想多说了。也不想问了。只说一件事。我可以肯定一点,你不甘心被他玩弄,而且差点送了小命。想要报仇,必须拿出最好状态。今晚就引他出来。”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在此之前,刘美玲从没有如此恨一个人。包括夺走她少女之身的刘老三。用菜刀砍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这个仇,一定要报。不过,她担心一件事。对于松木镇的微妙局势,她心里有数。如果高自力和镇上的人勾结,而且一直在暗处,他们现在在明处,这将是一场非常危险的赌博。
“女人,你未必知道。一、你要尽快出去。不管如何,必须咬牙坚持,不能倒下。二、出去之后,必须放出消息,就说我强暴了男人婆。只有这样,才能令对方深信不疑。”
“这?”
“放心。我不会秋后算账。只要能揪出这个躲在老鼠的混蛋。我愿意用自己的名声赌一把。不过,如果你在关键时刻出了漏子。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陈欣然接受郝大根的建议。
“你?”刘美玲突然蒙了。她虽然不清楚陈欣然的背景。可她始终是副镇长,怎会完全采纳郝大根的提议?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想你妈的毛啊。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取针之你。你立即滚出去。我和男人婆的关系。不是你这种比猪还笨的女人能想明白的。”郝大根一掌拍昏她。
“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上任不到一个月。扪心自问,没有得罪人。显然不是镇上的人。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每次都化了装的。知道我本来面孔的人,没有几个。”陈欣然主动封了他的嘴。
“男人婆,你再想想,除了这些之外,真没有别的了?你不要忘了,对方是想让你身败名裂。针对性很强,这是一个很大的提示,你真的找不到答案?”郝大根起身走了过去。
“你想说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恋爱过?我虽然没有真的爱过。可电视剧和小说里面,同样或类似的桥段太多了。我可以肯定,这个人曾经追求过你,却被伤了。”郝大根一针见血的捅破。
“看样子。你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我把相关人员的名字写出来。一边写,一边说他的情况。你帮姐分析分析,看看谁是最大的嫌疑人?”陈欣然开始找纸笔。
“写个屁。你是特种兵。一定会肖像拼图。等那娘们醒了。她一边说,你一边拼图。只要他没有戴人皮面具。拼图一出,立即锁定。”郝大根在她屁股捏了一把。
“你胆子不小啊,连我都敢捏。”陈欣然的双颊突然泛红,脑子里立即蹦出那条半软不硬的黄瓜,感觉嘴里有点干涩,斜眼瞄向他的裤裆。
“别偷看啊。当心我真的把你干了。弄假成真,你的损失就大了。丢掉的,不仅仅是面子。”郝大根夹紧两腿,伸手按在下面,“乔木那边,结果如何?”
“别提了。那家伙,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真的是又臭又硬。如果不是这个短信,我真的会黑打他。”陈欣然移开目光,详细说了进去之后的经过,却暂时省去了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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