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痛,都由胭脂做主。
‘莫怕,莫慌。’闻言,胭脂却是露出温婉一笑,直起身子轻轻拍下素琴握住她手腕的手,待她松开后重新俯身,道:‘胭脂不会让你痛,若痛,若疼,也定是胭脂替你承受。我只要素琴好生感受,这便是胭脂所给予你的情,之一。’说罢,胭脂在她的额头留下深深的一吻,由着这吻滑至素琴的唇间,缠绵之余,触及温润的手指给予羞臊的花瓣最好的抚慰,耐心的等待着它们逐渐绽放,也好带着胭脂独一无二的温柔,缓缓地推进素琴的身体,不让她痛,只让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意。
‘胭...脂...’一声极致的娇喘沉吟着传来,素琴的身体在适应异物所带来的填充感以及摩擦所带来的微妙刺激。不痛,确实是不痛的。如胭脂所说,她的手指并没有给素琴带来丝毫伤害,即使又稍稍扩张的怪异感觉,素琴都没有感到让她害怕的痛楚。反之,胭脂的灵巧的手指为她带来了贪欢,那种神仙羡慕,妖精和凡人最是钟爱的欢愉之感。此刻,就像一张足以遨游天地的飞毯,带着素琴在天地之间妙游周旋。
‘舒服吗?’察觉到素琴的身体有所变化,胭脂便重新将她抱入怀中,亲昵的蹭着她的鬓发,眯起的眼睛像一只满足的不能再满足的猫咪:‘舒服吗?’胭脂又问了一遍,指尖在她的胸间圈圈点点,却是素琴所未能察觉的疲惫。
这种话,要她如何说的出口?素琴羞于胭脂的问题,只小声的‘嗯’了一下,便如娇羞的小娘子那般埋脸于胭脂的胸口。小娘子?这下,她当真成了女人,并非是谁的妻子,又非夫唱妇随的妇人。她只是女人,一个因着另一个女人而相依相守的女人,连得到的欢愉都是属于女人的似水柔意。
‘咯咯...我倒是没想到,素琴害羞起来当真可爱的很呢!’指尖挑起素琴的下巴,胭脂脸上的笑意只增不减。她没想到,向来正经的素琴也会有如此娇羞可爱的一遭。瞧她方才那声软绵绵的‘嗯’声,当真惹人怜爱的很呢!
‘莫要胡说!我不过是,是有些乏了而已!况且,那种话...又岂是可以坦荡言说的?’明明,明明欢愉本身就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心照不宣罢了!
‘是呢是呢!胭脂不过喜于你我二人的进展,素琴你又何必面露愠意呢?素琴,此刻的我,当真是满足的。以后,你便要记得,安定的生活,胭脂陪你过;风火动荡,胭脂亦随你闯。终究是不同样的生活,素琴选哪一样,胭脂就随着你,陪着你。’
‘我知道。’素琴红着脸点了点头,指尖绕着胭脂的鬓发轻玩戏弄:‘我只是担心,娘她似是有所察觉。好在过几日便是端午,拜过了祖先,我们便回滕州可好?我俩之事终究是个禁忌,总要寻个合适的时机才能跟娘亲提及。’
‘他们知不知,我倒是不介意的。你说何时走,我们就何时走。只是明日,怕是得编个说法儿圆你今次的寒袭。早些回去也好,我还得问问姐姐们,你这莫名的寒袭,究竟因何所致。’终究,那是一块儿不大不小的心病。若是发生在自个儿身上倒也无碍,现在却是第二次发生在素琴身上,实在惹她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看吧看吧,说到做到有木有,耶!
☆、闲来垂钓生调戏
素琴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纵然初经欢愉,纵然有胭脂在她身边予以最暖人的拥抱,她都沉陷于梦魇中不得而出。‘啊!’一声尖叫,素琴猛地坐了起来,额头上有因着噩梦而聚集的冷汗。她捂着胸口大肆的喘息,正要回头瞧瞧是否把胭脂吵醒,腰间便被一双手臂轻轻环住:‘素琴?可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那么大声的尖叫,就算屋外的人处于熟睡中没有听见,胭脂也不可能听不到。
‘是做了噩梦,噩梦而已。’素琴捂着脸深深的呼吸,她从没做过这般可怕的梦。可怕的不是梦境本身,而是它带给素琴的感觉,每一秒都透着渗透血液的惊悚。她看见了黄泉路上来来往往的生魂,也看见了被牛头马面拘捕的阳寿已尽的鬼魂。她看见通往地府的两道生死门,一道往轮回,一道却是怨气满满的恶鬼渊。她梦见她被一只手强拉着往恶鬼渊走,就在她的双脚停在死门的门前之时,又有一只手出现,将她狠狠地推下满是恶鬼的深渊,被撕扯,被浸没。
耳边似有木牌碰动的沉闷声,素琴下意识的望向早已关好的窗户,想着是不是挂在房檐上的木质挂坠随风摆动。待她回神,那声音又默默地消失在素琴的耳畔,只有胭脂的呼吸陪伴在她的身边。‘噩梦骇人,你莫要多想。越想,便越容易重复方才的梦境。’低头轻吻着素琴的身背,胭脂的手来回划弄着她的锁骨,道:‘天亮了呢,不知素琴可要再睡上小会儿?’昨夜她们经历了太多耗费精力的事儿,这会儿多做歇息,实属常情。
‘不了,爹娘向来习惯早起,我也不习惯贪图一时的睡意。你呢?可要再睡上一会儿?’素琴低头半抱着自己的双膝,她如何敢睡呢?刚才做了那么骇人的噩梦,若是再梦到刚才的那番情景,怕是要完全浸没于恶鬼渊内,整个人都将支离破碎不得愈合。
‘我陪你就是。别忘了,我可是懂得医治寒症的女大夫呢!待会儿,还得圆个说法才是,免得让你娘亲担心。’
‘也好,娘亲昨日瞧见我那般模样,想必不能安稳入睡。这会儿我也该过去,让她瞧着放心才是。’夹着双腿换身儿干净的衣裳,素琴的半身多感不适。她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头发,想着既成了女人,就该将头发盘起才是。外人面前不敢扮妇人发髻,而今在自个儿的房间,素琴头一遭将头发盘成妇人发髻。望着铜镜里那个好似不是自个儿的人,素琴的唇角微微抿起,好似瞧见了一个颇有韵味的夫人。
‘素琴这般梳弄,不知道的还当是那位那户人家的夫人呢!虽少些雍容,却也少有风韵,好美呢!’瞧着素琴所梳的发髻甚是好看,胭脂也学着梳了个相同的发髻。如此,两个韵味不同的女人相视而立,一个媚的妖娆,一个静的娴雅。视线交错,便有旁人所不能介入的专注和深情融入其中,虽看不见彼此的笑意,却感应得到她们心内扬起的欣慰。
‘胭脂梳这样的发髻,也很漂亮。’望着胭脂未施脂粉的脸,素琴的眼底尽是少有的柔情。她坐回铜镜前将头发稍作梳理,便又成了昔日那个淡然一切的女子。‘走吧,先去娘那儿问个早安,待用过早饭,我便带你去后山的河塘钓鱼。’
‘听你的便是。’
开门间,娴蓉恰巧出现在房门之外。她自是担心自己的女儿,昨夜她的情况甚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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