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笑了笑没言语,因他暗中出手,沈万三的后代并没有被灭族,如今都已经迁回原籍,当然徐灏阻止不了家产被抄没大半。
当年沈万三之所以富甲一方,因私下里和逃亡海外的势力相互勾结,依靠海洋走私聚敛了万贯家财,朱元璋禁海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防范张士诚残部,加上深恨为富不仁的大财主,沈万三可谓是他的眼中钉了,就算没有这些罪证,没有靠山的富豪也不过是权贵们眼中的鱼肉而已。
扬州因地理位置而兴盛起来,万船云集一派热闹景象,这令徐灏兴致颇高,笑道:“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李青莲又云‘烟花三月下扬州’,看来得会会本地的名妓,这才不虚此行。”
薛文大感意外,好友是有名的不逛青楼,难道远离家人打算放纵自己?祝伯青心里记挂着聂家姐妹,可既然徐灏发了话,也只能延后见面了。
此时聂家姐妹在城外寺庙里上香,瞻仰了神像后,在厢房里歇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去之时,撞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少年,一脸的邪气,穿着打扮极为华丽,背后也是衣衫华贵的豪奴。
这些人站成一排在聂家姐妹面前,嘻嘻哈哈的看着她们边笑边指指点点,把姐妹俩羞得满脸通红,转头对宋二娘说道:“咱们回去吧。”
奈何两扇门都被人家拦着,哪里走得出去,除非是擦肩而过。
宋二娘皱眉道:“人家内眷坐在屋内,你们这班男人也挤了进来,又挡住去路,是什么意思?”
少年笑嘻嘻的道:“好笑,好笑!这寺观是人人游玩之地,女人们来得,我辈男儿自然也来得。若说怕生人,那就躲在家里不要出门,既然出来了就别怕被人看。嘻嘻!我久仰芳名,无缘一见,今日不意得睹真容,果然如传言般不俗。
我也算扬州有名有姓之人,不致玷辱你们。再说尔等做的迎来送往之事,当我不知吗?偏装作一副良人模样。”
聂家姐妹被人一语道破身份,又羞又怒,也又忿又愧,宋二娘听他们言语不逊,又带着讽刺,大怒道:“放屁!好大胆的狂生,敢对良家宅眷胡言乱语,还不快快滚出去?若叫来地方,告你们青天白日戏弄良家内眷,只怕你们讨不了好去。以前是以前,如今我家姑娘已经从良了。”
少年从小到大从来没人骂过他,气得暴跳如雷,“该死的狗东西,少爷我轻易不同人说话的,今日算是给你们体面,竟敢顶撞我?”
正当他命家奴去打人的时候,庙里主持道士跑了过来,跪在少年面前求道:“祝少老爷,祝少大人,切切不可动怒,凡事看在小道的狗面,闹出事来小道是吃不起啊。”
道士又央求少年同来之人帮着劝解,有人就说道:“少爷,成全道爷了吧。这几个骚货算什么东西?出去要打要杀,还是买来玩玩或重办,不都由得您?”
姓祝的少爷却不过众人和道士的情面,恨恨的道:“便宜她们了,咱们走。”
聂怜儿听道士称呼那可恶的少年什么祝少老爷,心里分外气苦,想这个人偏生也姓祝,何以伯青为人温柔体贴,这人则十分暴戾,可惜辱没了这个“祝”字了,不由得泪如雨下。
宋二娘光棍脾气,本想多骂几句,眼见姐妹俩哽咽着满脸绯红,那样子着实可怜;又见主持畏惧来人如虎,肯定是个大有势力的官宦公子,也就不敢多说了,赶紧带着姐妹出来上轿,一溜烟的去了。
杭州城里,刘蕴晚上在书房里不得亲近女人,便选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出火。
这小厮生的细皮嫩肉,竟比女人还娇媚三分,伺候的老爷舒舒贴贴,哪知有其他小厮妒忌他专宠,跑去告诉了曹氏。
三更天时,曹氏带着奶妈丫鬟,气势汹汹点着灯笼直奔书房,就见丈夫正和小厮躺在一起睡的正香。
曹氏大怒上前一把掀开锦被,两个都是精光灿烂,气的她用大环锥照着小厮的嫩白屁股上狠狠戮了十来下。
疼的小厮惨叫一声,翻身滚到地上,钻进了塌底下。曹氏也不去管他,一把攥着刘蕴的胡须,拔掉了一半,揪着剩余的胡子,像牵羊一样的拉着去了内宅,暴打了整整一宿。
刘如虎得知消息后暗叫一声苦也,生怕堂哥被活活打死,赶紧去求毛知县救命。
公堂上,毛知县坐着出神,摇着头沉吟,见刘如虎被抬了进来,自得笑道:“我算是要脱离苦海了,上个月写了奏疏求圣上准许我纳妾,以圣上仁义定不会驳我,就等旨意下来了,那时太太也便没法了。哈哈!晚上请你们兄弟俩一起吃酒,好生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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