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铺着刚洗过的新床单和被褥,连被角都拉得平平整整,样板房一般。
郁卿打开衣柜看了看,衬衫被根据厚度分了类,然后还按照颜色一一挂号。毛衣之类不用挂起来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了抽屉里,同样也是分门别类,非常整齐有条理。
郁卿刚准备开口夸奖易麟,却看到了放在抽屉玻璃柜的上面的纸箱,那个连自己都快有些忘记了的纸箱。
易麟看了眼认真玩游戏的易麟。
在印象里,他很少玩游戏玩得那么认真。那个总是抱怨着相处时间少,恨不得一致粘着自己的大小孩,似乎从自己进门到现在都没有抬头看过一眼,还真是有些反常。
那个画册,那副画,他看到了吧。
关上橱门,郁卿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刚转过身就跌入了易麟的怀抱里。
郁卿没有说话,等着易麟开口问下去。他却松开了怀抱,脸上早已换上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问道:
“老师今天累吗?”
“还好,你呢?”郁卿说道。
走到床边坐下,易麟抓了抓头说:
“不累,很早就收工了。对了,老师喜欢我身上这个香水味吗?”
说这,易麟拉郁卿在身边坐下。把Richard怎么让自己喷香水的过程完完整整地给郁卿复述了一遍。郁卿看着他说笑的样子,好像比平时说得更兴高采烈一些。没心没肺的笑容,跳跃轻快的语调。
这个大小孩无论在银幕前有多么从容不怕,但在自己面前,他的眼神,他的心境却从来都是清澈见底的。不愿见他继续欲盖弥彰的掩饰,郁卿打断道:
“你想知道吗?我曾经的事。”
郁卿的话让正说得兴高采烈的易麟蓦然停了下来,只觉得他眼神黯淡了下来,看着郁卿点了点头。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遇到了他。他是我同校的学长,大我三岁。那个挂在你家的设计图,是他的家。
我们在一起整整7年,我当时以为画画和他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当他说他要结婚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两样都失去了。因为我一拿起画笔,就会想起那段时光。
要彻底忘记一个人很难。分开后,我离开了英国,离开了一切和他有关的事。一个人去北京念中文,在一个完全没有他影子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就在我以为我可以忘记的时候,他悔婚来北京找我。我们又在一起度过了短短几个月的时光,但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他选择去继承他的家业,去结婚生子。放弃了我们的感情。”
易麟看着郁卿,听着他回忆着那段他不愿提及的时光,听到他亲口说起那个身材深爱人。
即使郁卿说得很平静,不起波澜,甚至没有什么太过的表情。但易麟依旧觉得嫉妒。从未有过的嫉妒!
7年,他陪伴了老师整个青春。他和老师经历过太多自己来不及参与的过去。老师曾经对他的爱,甚至是超越自己想象的。
即使他曾经深深伤害过老师,老师却还信守着和他之间的承诺。不再为别人画像,甚至是为自己……
易麟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觉得自己和老师经历过的这一切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闷痛从心脏一直蔓延至全身,几乎占据了他整个身体。那种旁观者的无奈和酸涩感让人觉得窒息。无法再平静地听下去,易麟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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