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不能拍戏。被,被新闻播了也不好。”
“……”
我愣在那里,突然有点感动。
谁在乎我受伤不受伤,连我自己都不特别在乎。除非伤在脸上。
娱乐新闻也不会在乎我,压根没人认识我。
我就是个去拉架的失业游民。他却把我当明星。
我们俩跟两根木桩子一样拄在人家旅馆门口,他拧着脑袋不说话,我在暗自唏嘘。末了前台大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发言赶我们,“走开走开,别挡着门!”
“我走了,还送我朋友回去。”我道。
“哦。”他拧着头道。然后转身就快步走了。
他妈的连句再见都不说!蹿得跟兔子似的!卧槽!还跑起来了?!
我望着他背影一阵腹诽,然后上车。
楚狗蛋还在唱《月亮之上》,“我在仰昂昂……月亮之昂昂……我要和你重逢……昂昂苍茫路上昂……梳子,哎,梳子哎,怎么还没到家啊?”
我抽了几张纸巾劈头盖脸拍他脑袋上。他头一耷拉,哼哧睡了。
我大名陆遥书,哥们儿都叫我梳子。听了二十几年,以前没觉得怎么不好。现在却觉得一声一声催命似的。梳子梳子,梳到后面兴许就输了。
不能怪我太悲观,抑郁症倾向的坏处就是,不管你白天多么充满希望,一到晚上就觉得很煎熬。
我看着道路造型狰狞的树,车窗上还有我的倒影。
神情冷漠,甚至是木然。
我试着牵了牵嘴角,尽量挤出一个阳光温和的笑。
其实想想也挺值得高兴的,毕竟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丝。
得趁着这针鸡血效力没过,抓紧时间把楚狗蛋送回去然后自己打车回家睡觉。
5
第二天佩佩打电话跟我正式道谢。事情跟唐晓说的一样,一点小冲突,然后五个打一个。佩佩觉得要不是我突然出来搅局,唐晓估计要被他们揍残。
其实我觉得这丫头多虑了,看那小子抡着板砖不要命的狠样,我不在他也死不了。我在,两个打五个,胜算还是高。因为老子也是一员猛将。
我一边听电话一边捏了捏最近见软的腹肌,决定今晚跳花坛再多一百个。
“学长,糖包子说他找你有事,我问他什么事又不说,支支吾吾的。看上去想要你电话号码呀。”佩佩雀跃地说。
我一边搅着泡面一边笑,“别给他。”
“我没有给他哦,”佩佩惋惜地,为那小子求情,“但是他真很崇拜你呀,学长,你是他男神。”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
这小子是这么跟人说的?
粉丝的爱还真是变态而疯狂,还肉麻。
“你把他电话发我,”我往泡面里丢了一把白菜叶,“我有空再找他。”
“好呀!”
我拿了那小子电话,没几天就给忘在脑后。接了点小活儿,帮一个电影杂志写个专栏,天天蹲网上翻资料看片子。楚复旦拿着我的简历比量了一下,联系了几家公司,面试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对我中间空缺的三年演职生活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没有签约经纪公司呢?找人包装你嘛。你是不是得罪经纪公司了?”
“既然已经做自由职业了,为什么想要回来重新进公司?”
“你对前途发展有规划吗?如果临时有片约,你会辞职吗?”
“你之前也只有一年零八个月工作经验而已,我恐怕你只能从最基层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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