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似曾相识,然后他陡然发现,他和宋包包一个德性!
邵一乾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心底里生发出一种恐惧感,因为他觉得自己眼下的状态十分诡异,身体还是自己的,头脑却不是自己的,就如同一个被什么玩意儿远程操控的傀儡。
但是,每次宋包包拉着他钻进那个黑网吧,他拒绝的话压根涌不到喉咙口,就自动销声匿迹了。
他想:“哎,算了,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能来了,太过了。”
而网瘾之所以称为瘾,正是因为沾染上以后,它就无法自拔。
那种感觉其实很痛苦,明知道是不对的,尽管对自己喊了无数次“刹车”,其结果都不奏效。
中枢的羞耻感受器对于此类自我告诫与自我批评已经渐趋麻痹,终于对于任何刺激都不再有半点反应,那条底线过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过得次数多了,人连底线都跟着下降,甚至消失了。
到后来他甚至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没有。
在一次又一次没有尽头的“最后一次”里,期末的脚步近了,日子一闪而过,到年底了。
考完试那天,邵一乾心想:放寒假了,和包子去网吧打游戏庆祝庆祝,到年底就不再出门了,乖乖待在家里陪陪老人。但他前脚才刚踏出教室门,迎面撞过来一个人——陈萌回来了,已经迫不及待跑小学来找他来了。
小伙伴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找他,邵一乾自然心里高兴,大半年没见的,张口就来了一句:“哎我说萌子你怎么还越长越矮了……”
陈萌走的时候就比他低了一层头皮,半年没见,这怎么都低了半个额头了?敢情一天不吃饭净吃书了吧?啧啧,天可怜见的,赶明儿哥哥带你体验体验生活。
不过陈萌到底是进过城的人了,往校园里一站就十分与众不同——他穿着市一中附小的校服,是制服式的,全身上下干干净净,收拾得十分利索,就如同一个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宋包包随后走出教室,看到这哥俩好的,十分知趣地道:“得嘞,我自己先去了,你要是来,我在老地方等你。”
陈萌和宋包包没交情,他转走的时候这新同学才来,自然谈不上有多熟络。
他等宋包包走远了,从随身的兜里抓了一把包装特别漂亮的糖,随手剥了一个递给邵一乾,疑惑道:“什么老地方?”
邵一乾心里涌上一股排斥,十分不乐意陈萌知道网吧的存在,总觉得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以启齿,就随口糊弄道:“城里的风水好啊,把你耳朵都养背了,什么老地方不老地方?”
“看你这样子,别真是把一个市的小朋友掀翻了吧?”邵一乾十分熟练地搭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家走。但总感觉这么搭着他肩膀十分别扭,一扭头才发现,俩人的肩膀高度差得有些远。
陈萌耳朵尖就红透了,特别小媳妇儿地道:“嗯……我们考得早,刚考完试,没几天分就出来了,小学联考,联考题里有几道附加题,我额外加分也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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