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
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
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迷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让吉庆过来。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了,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睡觉!”
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
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骚得更来劲!要不你试试?”
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摸,问:“摸着了么?摸着了么?”
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娘的骚水呗。”
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肉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
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吉庆。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nǎi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
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呢。”
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是厉害吉庆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
大脚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操!”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欲火烧得五饥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庆的jī巴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骚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
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
吉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
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辣粗大的家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肉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咋那会弄啊……”
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来……操啊……操你娘的逼……进来进来,娘不中了……逼里痒啊……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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