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谢严冬睁大了眼睛。“冷月把他的御座天天让给你坐,又去你家里为你做饭,跟你住在一起,还说不是
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认帐了?”
他后面的几个问题我还真是百口莫辨,只好抓住那个我不明白的话题,不解地问他:“御座?什么御座?”
“就是你每次去冷月的酒吧就会坐的位置啊。”谢严冬的神情天真得像个孩子,真是可爱极了。“是我替他设计的。
那是他偶尔去休息的角落,不接待客人的。除了他之外,只让你坐。”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在那个热闹的酒吧里居然有个那么清静的地方,与外面的喧哗隔离开来,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原
来那是冷月的位置,如果他真的只让我坐过,大概真是对我有些不一样的吧?
我想着,随即耸了耸肩。我不会再自作多情了。他那么做,大概只是为了还我一个情吧,就像后来他到我家来照顾我
一样。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大概也看出来我的神情确实不大像与冷月是情人,却很有教养地不予询问。尹暖忻对我叮嘱了
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谢严冬离开了。
不久,冷月便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里面是香喷喷的白粥,非常好听。
我一边吃一边赞叹:“能把一碗白粥做到这个程度,那真是到了大师级别了。”
他终于微笑起来。
吃完粥,我看了会儿电视,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公司里各部门的员工便川流不息地到医院来,拿给我各种文件、策划、创意、设计,我不停地签字,与他们
讨论,接打客户的电话,忙得不可开交。在做这些的同时,我的一只手还在输液。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他们才陆续离去。
我感到疲惫不堪,累得躺在床上,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昏昏睡去。
等到半夜,我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忍了片刻,实在忍耐不了,我挣扎着坐起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这个城市是不夜城,有不少通宵营业的酒楼,不愁找不到吃的。
刚刚坐起来,我便停住了。
冷月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沉静地看着我。
我笑了,轻声问:“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他温和地说:“等你醒了,让你吃东西。”
我很感动,客气地道:“辛苦你了。”
他一怔,似乎有些难过,半晌才说:“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做这点事是应该的。”
我就知道,他是一定要还我这个情的。我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只是给我做几顿饭就能让他心里平静,那我觉得这是很
好的事情。我真的不希望与他再发生任何交集,更不希望他一直认为欠了我什么。他固然不快乐,我也不会高兴。
他今天做了鸡汤,大概放了些人参什么的。我这两天一点固体食物都不想吃,喝汤最好。他把鸡汤从保温桶里倒到碗
里,热气腾腾地端给我。我接过碗,把汤喝下去,顿时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舒服多了。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我,轻声问:“为什么这么拼命工作?”
我一怔,想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其实我就一个人,能吃多少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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