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哥,场子的事全怪我呀!都是我多嘴啊!您一定……”
“你说这事啊?”鹏哥语调平和地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事不怪你,它怎么能怪你呢?违法的事,政府早晚是要查封的。你做得对!”
“鹏哥。”杨大宝简直要崩溃了。“鹏哥您千万别这么说!您要想出气怎么着都行,我听您的。”
“大宝啊!你干嘛要这么说话?”鹏哥显出了不高兴。“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我还正忙着,没事我挂了!”
“别别别鹏哥。”杨大宝急忙叫道。“我想……我想请您吃顿饭,您看……”
“吃饭?行啊!是你安排还是我安排呀?”
“当然是我安排了!嘿嘿!”
“那好吧!你安排在什么时候,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近来挺忙的。”鹏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其实鹏哥近来真的挺忙的。
他架不住婷婷搬出十八般武艺、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外加“威逼利诱”的说服,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一趟孟大萍的科技工业园。
孟大萍对此非常重视,亲自率领一帮党政要员热情迎接。乡政府大门口还挂出一幅大红横额,上书“热烈欢迎杜金鹏先生来我工业园投资置业”。
这让鹏哥感觉挺不习惯,但的确又被深深地感动了,觉着如果自己不拿出点诚意来,还真就对不起人家的这份真诚与热情。
鹏哥被孟大萍等一帮人前呼后拥着进入了科技工业园,孟大萍认真而又详尽地向他介绍了这里的项目开发和投资规模。鹏哥一边看一边颇感兴趣地听着,逐渐被这里的项目给深深地吸引了,他开始重视起来,并把自己的思路重点移到了科技工业园的投资和开发上面。
就在这时候,杨大宝的电话打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鹏哥冲孟大萍歉意地说道。
孟大萍冲鹏哥微笑着点点头。
这时候的鹏哥真的已经不把杨大宝的事放在心上了。一是他当时心情还算不错;二是他极不情愿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提及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他蓦然悟出一个道理,如果自己还在那些事上与那些人斤斤计较纠缠不清的话,那自己也许永远成就不了大气。
于是鹏哥在与杨大宝通话的时候,尽量显得很客气了一些。
这反倒使杨大宝更为惶恐不安起来。
这也让鹏哥颇为纳闷。
参观完科技工业园,孟大萍要留鹏哥吃饭。
“孟书记,我看还是不了吧!”鹏哥客气着说道。“您那么忙,改天有空的话,我请您。”
“一顿便饭而已,杜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留下吧!”孟大萍显得更为客气。
“那多不好意思啊!”
“放心吧!”孟大萍笑道。“没有其他外人,我让我们单位的美女给你作陪,这总可以了吧!”
“孟书记……您……这……”
“怎么?我让婷婷给你作陪不行啊?”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饭桌上只有孟大萍、婷婷和鹏哥三个人。
这让鹏哥从心理上感到了许多轻松,不得不佩服这位书记做事就是考虑得周全。
更让鹏哥钦佩的是,孟大萍在饭桌上不谈工作,不谈投资,甚至只字不提她的科技工业园,一切话题只围绕着婷婷谈起。这反倒使鹏哥觉得如果自己不拿出点诚意来,于情于理于事于人都有些说不过去。
“孟书记您放心!”鹏哥说道。“关于投资科技工业园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金鹏啊!”孟大萍说。“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当然啊!这样才显得亲热。”鹏哥说。
“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了。”孟大萍笑着说道。“今天我请你来这里吃饭,首先声明,是我自己掏腰包,所以,咱只谈私事,不谈公事。我请你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你做为婷婷的家属,与你交流一下私人感情。”
“孟书记抬举我了!”
“谈不上抬举,你能坐下来与我一起吃饭,也算是给我面子了!”
“孟书记哪里话?”鹏哥挺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都是缘分嘛!”
“你说这话我赞成。自从婷婷来我这里的第一天起,我感觉这就是一种缘分。”
“婷婷在这里一定给你添不少麻烦吧?”鹏哥客气地问道。
“恰恰相反,她不但没有给我增添过任何麻烦,而且总能给我的工作减轻许多负担,她现在可以说是我不可或缺的一个得力助手。你做为咱婷婷的家属,应该了解这些的呀!”孟大萍说着,看看鹏哥,又看看婷婷。
“哼!这回信了吧!”婷婷在一旁显得得意洋洋地冲鹏哥说道。然后又转向孟大萍说道:“我总跟他说,萍姐待我怎么这么好,怎么这么夸奖我,怎么这么表扬我,可他就是不信。”
“怎么?把婷婷放这我这里不放心啊?”孟大萍笑看着鹏哥。
“何止是不放心啊!”鹏哥被这种气氛给感染着,说话也放开了。“我觉着吧!跟着您孟书记,简直比她整天贴着我,还令我放心呢!”
“哈哈!你这话未免言重了吧!”孟大萍笑道。
“真的孟书记。”鹏哥由衷地说道。“婷婷近来变化太大了,这都是您教导有方,她跟着您可学了不少东西。”
“最主要的还是人家婷婷争气。”
“您待她那么好,她不争气能行吗?”
“婷婷啊!”孟大萍把目光转向了婷婷。“我现在给你说句实话吧!其实当初你刚刚来的时候,我对你可是满心的疑惑啊!就是想不通,你一个女孩子家,不管是生活条件还是经济基础都那么优越,你干嘛要来我们这地方做工,拿那么一份少得可怜的工资啊?充其量就是来混日子吧?可后来我明白了,甚至从你身上还悟出了一些道理来,人啊!是需要精神支柱的。比如说像我吧!我每月的工资也就两千多块钱,与你们相比较而言,等于还没脱贫呢!如果我选择单干,把我投入到工作中的精力同样投入到赚钱中去,我想我也不会比别人差多少。但我不行,我从未考虑过去做出那样的选择。即使我选择了,也会是在一种无奈状况下的无奈之举,但我会缺失心劲,丧失热情,绝对不会有我现在做得这么好。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没有了自己的精神目标,因为我丢弃了自己的信仰。所以我认为,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应该有自己的精神追求目标,都不能丧失自己的信仰。”
鹏哥深切地感受到,孟大萍的这些话,简直就是说给他听的。
西雨妈妈突然从新西兰回来了。
那天西风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接到的电话,就是她打来的。西风也没搞明白她是怎么弄到他的电话号码的。
西雨妈妈叫静澜。她在电话里只是简单地告诉西风,她现在是一个人独居,她在新西兰有一份不错的产业,有可能的话,她将卖掉自己的产业回国发展。言下之意她没有明说,那就是有意与西风重归于好。
但同时她也闪烁其辞地表明了自己的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她的第一种想法如果不能够实现的话,她将依然回到新西兰去,唯一的条件是:把西雨带走。
二十年啊!现在看来几乎是弹指一挥间。但西风却难以想象,自己在这漫长的二十年里,是如何熬过来的。
二十年间,西风根本梳理不清自己有过多少爱,有过多少恨,有过多少担忧,有过多少牵挂,有过多少付出,又有过多少回报。
二十年了,他已经把全部的爱转化倾注到了西雨一个人身上,把全部的恨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心底,不再有担忧,不再有牵挂,把全部的心血都附注给了自己唯一的亲骨肉西雨,他不需要回报,他只要能够看见西雨每天都有一副健康欢快的笑脸,他就觉得那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只祈求一种平淡真实的生活。
但这种平淡真实的生活,却又在瞬间被打破了。
西风在与静澜通话的时候,一直是在默默地听着,很少插话或者提问。他不愿表露自己的心机,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当时是一种样什么的心境。面对静澜的问话,他不敢轻易表态,他理不出个头绪,他心乱如麻。
静澜向他索要西雨的电话号码,他想了想,还是给她说了。他认为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通完电话,西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点燃一支烟狠命吸着,一支烟吸完,他对着镜子稳了稳自己的神情,才又回到包间。
“西雨呢?”西风进到包间没有看到西雨,不由得出口问了一句,神情显得有些恍惚。
“出去接电话去了!”菲菲答道。
“哦!”西风应了一声,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明白那应该是静澜的电话。
“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啊!”菲菲发现了西风的不正常,急忙问道。
“哦!刚才一口烟呛的,咳嗽了好大一阵子。”西风解释道。
“以后少吸点烟,多注意身体。”
这时候西雨回到了包间,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西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西雨你怎么好像哭了?”不明就里的菲菲上前去拉住西雨的手,用另一只手抚着西雨的脸庞,关切地问道。
“刚才去卫生间,那里的气味刺鼻,给呛的呗!”西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菲菲笑笑。
“你们今天都是怎么了?”菲菲疑惑地看了看两个人。“表情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西雨一个人去了静澜住的酒店里,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
她没敢把这事说给爸爸知道,还有菲菲。
她尽力回想着自己小的时候妈妈留给她的印象,却怎么也记忆不起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见到妈妈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还有与爸爸相依为命的那份艰辛,都要不要向妈妈倾诉。
妈妈此番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想过与爸爸重归于好吗?爸爸又会是一种什么态度?他会原谅、会接纳妈妈吗?如果会的话,那菲菲姐又该怎么办呢?这个家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
西雨敲了一下房门,门从里面打开,静澜出现在西雨面前,静静地对着西雨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叫了声“西雨”,一把将西雨搂进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西雨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也许这不是西雨想象的那种感觉。
过了好大一会儿,静澜止住哭声,放开西雨,把她让到房间里坐下,默默地看着西雨,脸上的表情说不出说该哭还是该笑。
西雨也同样默默地看着静澜,却表现出少有的沉静。
静澜看上去依然美丽,但脸上出现的几道皱纹已经掩饰不住岁月划过的痕迹,从她的衣着打扮上,很是显示出一副雍容华贵的气派来。
西雨突然间丧失了那种预想中的冲动。她本来想像自己见到妈妈的一瞬间肯定会哭的,把压抑多年的委屈哭出来,把隐藏在心间的母女情结释放出来。她在接到妈妈电话的那一刻都曾经哭了。可这一会儿,西雨却一点也激动不起来。
西雨感觉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年女人有些生分,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妈妈。可想象中的妈妈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样子,西雨她自己也搞不清。而事实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又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西雨试图开口叫声“妈妈”,可几番努力,却始终叫不出口。
静澜倒了一杯果汁,小心翼翼地递给西雨。
西雨接过杯子,顺口说了声“谢谢”。话一出口便马上又后悔了。
静澜听到西雨的一声“谢谢”,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又把这种惊愕给掩盖了。她不敢接受西雨的这种客气,对于母女来说,过于客气,也许就意味着疏远。
“西雨,来,坐到妈妈这边来!”静澜看上去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句话的,亲热的口气中夹带着几分生硬。做为母亲,她本不应该这样拘束的,也许是受了西雨的传染。
西雨冲静澜笑笑,然后往她身边靠了靠,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紧挨着妈妈的身子坐,还是应该依偎到她的怀里,但不知为什么,她将身子移到离静澜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就不再往前挪动了。
静澜也在往西雨这边移动着身子,试图靠近西雨,看到西雨不动了,她也没再好意思去贴近西雨。
这样,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西雨,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非常恨我?”静澜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问道。
西雨并没有马上答话,像是在认真地做着思考,然后抬起头,迎着静澜的目光,默默地点了点头。
“西雨,我的好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静澜说话已经开始哽咽,她的眼里闪动着泪花。
“还有爸爸。”西雨补充道。她提到爸爸的时候,也想掉泪,但她忍住了。
“西雨,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原谅妈妈好吗?”静澜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西雨。
西雨沉默着,脸上也看不出过多的表情。
“你能原谅妈妈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西雨忍不住哭出声来。
静澜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劝也不是,哄也不是。
西雨自己拿一张纸巾擦了泪水,然后冲静澜淡淡地笑笑,显出几分歉意。
“西雨,你,还有爸爸,你们都好吗?”静澜看西雨显得平静了,试探着问道。
“不好!”西雨淡淡地应了一句。
西雨说出的这两个字,让静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也许是觉着这样的谈话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实质的意义,反倒会给彼此双方都造成一种僵持、尴尬的感觉,也许是认为西雨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所以静澜接下来已经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
这样,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西雨推说自己还有事,起身要走。
静澜并没有刻意拦她的意思,她起身送西雨,手里握着一张银行卡,本想塞到西雨手里的,想了想,直接放到了西雨的手袋里,说道:
“妈妈回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给你买什么礼物,这张卡上有些钱,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也算是妈妈的一份心意。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西雨没有推让。更多的原因是静澜还能记住她的生日。这种挺简单的事情,多少让西雨找到了一点感觉。
杨大宝度完蜜月回到家里,感觉就像是害了一场大病。神情恍惚、精神紧张、情绪低落、状态萎靡。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甚至到了没有食欲没有的地步了,像是突然间老去了几十岁。
他手里的股票和期货已经跌得惨不忍睹,连续加仓连续被套,已经跌破超过百分之六十以上,并且还有继续下跌之势。他现在是满仓,手里已经没有了闲钱。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如果再来几个跌停板,他从此将一无所有。
他不敢再犹豫了,他必须选择割肉止损。他眼一挤牙一咬,将手里的股票期货全部斩仓出货。然后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他吃了一顿安生饭,还喝了些酒,当然就滋生出一些来。
他毫不犹豫地将诗梦一把按到床上,粗暴野蛮地撕扯下她的衣服,将她扒了个精赤条条,伏在她娇艳诱人的身躯上,手嘴并用,在各个部位亲、咬、吮、吸、抓、捏、揉、搓,肆无忌惮而又略显疯狂变态地一阵折腾,迅速焕发出自己的激情,然后扒开她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直接进入,猛力,酣畅淋漓地发泄一通。
诗梦像饥饿已久的贫困户突然吃到了救济似的,极尽柔情娇媚之势。可她刚刚进入角色找着状态,还没等她一路高歌呢!杨大宝却一声长嘶,已经是鸣金收兵了,犹如蜻蜓点水般的迅速。
激情被燃烧起来的诗梦似乎还有几分不甘,但大汗淋漓的杨大宝已然进入了酣睡状态。
杨大宝强忍住自己不开电脑不看盘,他害怕自己手痒,脑袋一发热忍不住会再杀进去。
这样持续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头上,他实在憋不住自己了,并暗暗发誓只看那么一眼,然后立马撤退。
他打开大盘,也就只看了那么一眼,却差点没吐血。
满盘皆红,他前几天卖掉的那只股票,已经连续拉了两个涨停板。
杨大宝伸手就是一耳光子,扇到了自己的脸上。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追高跟进,他不能再错过这样的时机,他从基本面到到技术面、从k线图再到分时线等各个方面都做了大量的研究分析,他认为这只股票在收盘以前,还应该是一个涨停板。
那只股票的线头突然调头朝下,连续落了几个点,杨大宝非但不慌,而且又忙不迭地加了仓,他认为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买点。
股票由红翻绿,杨大宝一路跟进继续加仓,他认为这是庄家刻意砸盘洗盘。
直到临近收盘,那只股票一路跳水,打到了跌停板上。
杨大宝连跳楼的心情都有了。
看着自己的股票重新被套,看着自己的财产一天天缩水,杨大宝心如刀割。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鹏哥的事同样令他心烦意乱如坐针毡。
鹏哥突然改变态度意味着什么?他无从知晓。但杨大宝认为这至少不是一件好事。
杨大宝虽然没有与鹏哥正面打过交道共过事,但他深谙这些道上混的人都是心黑手辣无所不为,就以他杨大宝做下的这种事,鹏哥凭什么会轻易放过他呀?
杨大宝婚礼那天鹏哥曾透露出差点对他下手,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杨大宝事后每当想起,无不惊出一身冷汗。
杨大宝猜测这鹏哥有点像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对他下手。
所以杨大宝现在出门走路都格外小心。他甚至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很少开自己的车,一般都是打车来打车去。特别是到了晚上,他几乎就不再出门,尽管他觉着憋在家里那真叫一个难受。
这反倒让诗梦一下子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原来大宝还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老公啊!白天不出门,晚上还陪自己看电视,绝对不像传说中的有钱人那么花心。
看法归看法,其实诗梦并不乐意杨大宝这么做。杨大宝整天整晚的待在家里,这无形中也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
诗梦貌似贤妻良母般的在家里与杨大宝相偎相依,而实际上直感觉这两个人就这么整天守在一起,实在是索然无味,她也想一个人单独出去溜达溜达。但杨大宝不出门,而自己也就没了这种机会。
所以,每到实在无聊之极时,诗梦便避开杨大宝,一个人躲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与人打打电话调什么的,以此来打发时间。
杨大宝心知肚明却又无心干预,不是他不想去管或者管不了,而是他感觉现在自己琐事缠身,他不愿无缘无故地再给自己增添过多的烦心事。她那些事与自己现在身上背负的事相比较,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已,姑且由着她又能怎么样?等自己身上的事摆平了以后,再一并与她计较也不迟。
杨大宝觉得自己就这样干熬着也不是个办法,这不等于是坐等待毙嘛!他必须得主动寻找机会来解决实际的问题,至少他得先探明鹏哥到底想把他怎么样。
他先打电话往酒店里预订了一桌宴席,然后做了几下深呼吸,手忙脚乱地拨打了鹏哥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却被对方直接掐断了。
杨大宝心想,也许鹏哥正忙着,顾不上接电话。过了十分钟左右,杨大宝又按了重拨键,对方依然又将电话直接给掐断了。
杨大宝心存疑惑却又有些心不甘,紧接着又拨了过去,这时候对方电话已关机。
杨大宝的心,像是一下子又跌入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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