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你也知道我们许久不见了?”
他语气不善,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雪授衣嘴角一抽,本来温和的笑容霎时垮了下去:“我也有苦衷啊……你知道灵剑阁向来不欢迎外人……”
“灵剑阁?我却也不曾稀罕过。”他冷冷道。
“那你还在生我的气?”
听到这番话,凤君将茶杯重重搁下,面带怒色:“你有伤在身竟然如此不知轻重!早知你不是惜命之人我就该看着你死在花重锦手下!”
……花重锦?
南天音今天听到这个名字好几次,不自觉便挂了心。
雪授衣沉默了,她叹了口气,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疲惫:“我知道我现在打不过她……也许我穷极一生都无法战胜她……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誓杀花重锦!”
“罢了,”早已了解她的凤君揉了揉额角,随即看向南天音,“她就是你新结识的朋友?”
说到“朋友”二字的时候,凤君的语气微微上扬,带着调侃,但那一丝的嘲讽却逃不过南天音的耳朵。她心中清明:看来诡医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她倒无所谓,只要雪授衣肯帮她求得他出手相助就够了。
凤君接着问:“姓甚名谁,所为何事?”
“南天音;此番打扰凤君,是希望凤君能医治我的侄女。”
“南天音……?”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南天音,“你的侄女?你有兄长?”
南天音听到这句话后没有回答,那双墨色的双眸深不见底,似乎隐隐发紫。雪授衣见她一言不发便带着些许责备的口气对凤君说道:“凤君,你问的问题着实有些奇怪……”
“啧,你就护着她吧。”
雪授衣笑了起来,眉目如新月,满载盈盈笑意。
不过经过雪授衣的调和,凤君也总算放下了一开始的戒备和冷淡:“既然衣都开口了,这个忙我自然不会拒绝;你的侄女现在何处?”
衣?
这个称呼倒是引起了南天音的注意——喊得倒是亲密。
“她现在身处苗疆……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无法四处奔波,还请凤君见谅。”
“苗疆?”他轻轻笑了,“这倒是有趣,你们可是用蛊吊着她的性命?”
“是。”
“有机会我也会去苗疆一趟,看看那里的蛊术是否如世人所传一般神秘阴毒。”
南天音听到“阴毒”二字便微微蹙眉,开口道:“神秘确实有,阴毒倒不一定。”
“说吧,她什么病症?”凤君倒也无意跟她纠缠这个问题。
“先天不足之症。”
“具体一点。”
南天音犹豫了,但只是一瞬;她仍是据实相告:“纯阴女体,血虚至阴。”
“纯阴女体?!”
凤君一惊,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原本冷冷清清的眼迸出凛冽耀眼的光来,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又带着发现珍宝般的兴奋。
雪授衣第一次见到懒散冷淡的凤君如此失态,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南天音心里也在斟酌,凌遥的体质太过特殊,容易引来贼人觊觎……不过这个凤君好歹是个医师,又和雪授衣相识,暂且相信一次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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