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头:“先不说这个了,你打仗打的如何,身上有没有受伤?”
她看殷卓雍活蹦乱跳的样子,还有心情想那事儿,估计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点了头:“有。”
沈琼楼一惊:“伤在哪里?”
马车的空间够大,他直接起身在她面前宽袍解带,虽然他解衣的姿态很好看,不顾过她一把按住他:“你注意点啊,素质呢素质呢?这是外头野地又不是你家里!”
殷卓雍对她是不是蹦出来的奇怪名词已经习以为常,斜眼瞧着她:“你不是问我伤在哪里吗?在大腿上,不脱了衣裳你怎么瞧得见?”
沈琼楼看他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有种流鼻血的冲动,半晌才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你,你伤在哪里?”
他指了指那地方,热血澎湃的矗立着:“这里。”
沈琼楼:“…这种地方都能伤到?你当我傻啊!”
他摊手无辜道:“本来就伤了,要乖乖亲亲才能好起来。”
沈琼楼:“…”这尼玛,估计在军营没少听荤段子。
她阴森森地笑道:“不如直接切了吧,一了百了,以后保管你无病无痛的。”
殷卓雍:“…”
第98章
虽然美人的长腿很销魂,鸟也很有看头,但沈琼楼总不能看着他光腿遛鸟,于是尽心尽力地帮他把裤子拎上去:“你好好的,在马车里别想着搞那些歪门邪道了。”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动:“我是真受伤了。”
她狐疑地瞧着他:“伤在哪里了?”
他漫声道:“骑马磨破了皮。”他强拉过来,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膏药塞进她手里:“乖乖帮我上药吧。”
沈琼楼伸手挖了点膏药,果然见他大腿内侧被磨的红亮红亮的,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心疼道:“你怎么不先让别人上上?”
他蹙眉道:“本来是要抹膏子的地方,我时不时要出去,涂了膏子穿亵裤不是得弄到衣服上吗?”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药膏颜色,澄黄的一小钵,猛然想起一句俗话来,黄泥巴沾到裤裆,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然后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来。
殷卓雍虽然没猜出她心里想什么,但看她笑的怪声怪气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拉她手腕把她拉到怀里:“乐什么,膏子涂完了吗?”
沈琼楼忙肃容低头给他涂膏子。
他这个来接的人实在太积极,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地,而且如今天色又晚了,附近是荒山野岭,也没找着驿馆,所以导致的结果就是两拨人得一道儿扎营睡在荒郊野外。
两人收拾好衣裳下马车进了营帐,殷卓雍眼含热切地看着她,沈琼楼坚决道:“你以为帐篷是结实屋子啊,要是有个动静传出去咱们还做人不做人?”
殷卓雍眼里的光芒黯淡下来,幽幽地看着她。
沈琼楼低头假装没看见,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探手过去,辛劳小半个时辰才命人打热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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