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愣是没认出来。”
我盯着这条微博愣是呆了整整十分钟。她写的字,写得和“冬”一样的“老”,那首陆游的诗,她让我们写的诗词赏析。几天后大家交上去的本子都发下来了,就差我的。然后上课讲评的时候她拿出了我的本子读了我写的赏析,课后我看到我的本子下面写着的“好”。
全部都是命运无心的安排,遇见她,是我一生最美的意外。
当时年少青衫薄,骑马倚斜桥。
一遇周郎终身误,我却甘愿就此坠落。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为了响应素质教育的号召,八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改成了分级考试,然后语文考试的内容就是写一篇话题作文。我忘了作文具体的内容了,只记得我编了一个故事,八年级的那会儿我也许是创造力特别发达,每次写作文都像在写小说。然后那是她给我上过的唯一一节把同学一个一个叫上去单独讲评的作文课。
那次的作文我只得了二等奖,一等的作文大概全年级一共十来篇吧,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我挺失望的,拿着作文在下面沮丧着。好不容易等她叫到了我,我把自己的作文拿上去,想听听她到底能怎么说。我不远不近地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坐在那里把我的作文仔细地看了一遍。我正看着她茂密的一根根耸立着的短短的头发出神,她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这篇文章好像放错了嘛”。我“啊”了一声,她才想起我的存在,抬头看着我说:“这篇文章好像放错了,应该是一等的。”然后她说起了我的作文。
不记得她具体说了什么了,我只是专心而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低垂的眼睛,双眼皮,细密的睫毛,明显的卧蚕,直挺的鼻梁,嘴巴一张一合,顺便在心里一直对她说的“放错了”耿耿于怀。最后好像她也没要求我的文章再修改了交给她,就讲评完毕了。我下去前忍不住问了她一句,我的文章真的放错了啊。她抬起头看着我,突然很可爱很明媚地坏坏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电光石火。她的笑在我心里“哔哔啵啵”地放着灿烂的烟火,放错了就放错了吧,我可以用一切换她的无邪笑脸,更何况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放错。
几天后的一节课间,我和几个同学在洗手间讨论这次期中考的成绩,然后我特别大声又不满地说,“XXX说把我的作文放错位置了,不然这次我所有科目都是一等奖”(XXX是她的大名)。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看到她从卫生间最里面的一格走出来。然后我一下子噤若寒蝉原地石化了,只能看着她走过我们身边,我同学和她说“老师好”,我除了眼珠子看着她一路走近我,经过我,然后离开,全身僵得一动不敢动。幸好我也没在背后说她什么坏话。她自然也是一贯作风,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什么事都没有的就那么走了。
因为她同时还教我们隔壁班的语文并做她们的班主任,常常从我们教室窗外走过。后来我经常会习惯性地望向窗外,期待着她每一次走过的身影,有时候走得很快,有时候抱着一堆书,有时候低着头。我注意到她手中总是拿着一大串钥匙,叮铃铃的,上面挂着一个彩色的挂件,不知为什么我一直直觉那是宠物小精灵。后来我近距离地端详过一次她的钥匙环,的确是彩色的卡通图案,但不是宠物小精灵。
有一个做完广播操后的课间,有同学来找我说她叫我去她办公室。难得听到她主动找我,印象中似乎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心跳居然漏了一拍,然后开始强有力地“扑通扑通”。我抬着头装作毫不在乎地去办公室问她什么事。原来她是找我写一篇关于红领巾的文章,说要发在校报上,时间紧迫,当天就要。之前这种被老师征稿要求写文章的事也有,我没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她。
后面一节就是她的课,我记得很清楚,上的是《智取生辰纲》,课堂上以小组分析讨论为主。我于是就准备在课上就把这事搞定了,但是红领巾的主题怎么都写不出来,后来在同桌的启发下灵机一动,写了一封给她的第二人称的情书,只是把她换成了红领巾而已,反正文章里的称谓都是“你”。写得我酣畅淋漓,一气呵成,长久以来隐秘的积压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口。我给我同桌展示了一下,我还记得我同桌当时惊恐的神情,他说:“你真敢直接把这文章给她看吗?!”我说:“有什么不敢!”
下课以后我把文章拿给她,有种暗地里做了坏事得逞的热闹心情。她说:“你肯定在我课上写的嗷。”我说没有。这个谎话太拙劣,她倒也没说什么,低头在那边看起了文章。我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她的反应,兴奋而紧张。果然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这文章让我怎么交上去啊。”我说完“不管”就走了,然后就没了下文。
大概几周后,我妈告诉说我的文章登在校报上了。我都忘了这回事了,问是什么文章,我妈说就是写红领巾的啊,是她同事的小孩班里发了校报,她的同事告诉了她。至于这张报纸,我的那篇文章,我至今仍未亲眼见到。也不知她最后是如何把我半真半假的情书交上去通过审核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我前面写过,她很少叫我起来回答问题。她叫我回答的大多不是同学答不上来的问题就是古文翻译。对于前者,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站起来思考一下然后回答,懒得说的时候就直接坐在座位上说个“我不知道”,她也从不追究。对于后者,这古文还不是语文书上的古文,常常是她从别的地方挖掘出来的比教材深奥得多的文章,然后这时候的翻译她总会叫到我。我又不是古人,当然时常翻译不出来,很多次一句话翻译到某个词就卡壳顿住了,要是之前的老师,肯定会提醒帮助一下然后我就可以继续下去。但是她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我不说话她也不说,看着我,也不顾我求助的眼神,教室里刹那间片刻死寂。那时的我也不开口求助她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就自己硬着头皮继续翻下去。这样的事起码有五六次,我不知道后来我对古文的顿悟能力是不是就被她这么磨出来了。
有节课,她请同学上去读古诗赏析的作业。在请了几个同学之后,她说:“我们再最后请一个。”那时候班里同学大概都知道我喜欢她了,不过是开玩笑的那种,于是大家约好了似的一齐起哄让她叫我读。她只好顺应大家的意思点了我的名。
在我走上讲台的时候她眼睛弯弯的抱歉而无奈地朝我笑着,用我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是他们要我叫的。”我朝她默契地笑着,无奈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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