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面色略有疲累,想着老夫人小厨里的补汤是极好的,希郎自小便是吃惯了,这不厚着脸皮,想求得老夫人恩赐,叫妾身与那位厨娘学习一二,夜里也好炖给希郎吃,叫他吃了好生歇息。”
嘿,别说,每天一群漂亮姑娘围着她身边,娇滴滴笑眯眯,说话也是捧着抬着,偶尔再撕个无伤大雅的比,她看得别提多开心了,怪不得男人喜欢,她也喜欢啊!
老夫人林白白笑得一脸慈祥:“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女儿家家皮肤娇贵,不要去厨房做这些,叫厨娘煮了,你拿去温着,
夜里希儿回来了,记得嘱咐他喝,小时候他就不爱喝这些,嫌有药味,我不知磨破了多少嘴皮子,现在他成亲了,这事,还得归你们管。”
季氏笑得甜腻:“就知道老夫人最疼我。”
曹氏却恨得牙痒痒,她成婚至今有两年多了,相公待在她屋里的时间不算少,可就是肚皮不争气,眼见小妖精一个个的抬进了院,她怎么能不急,前几日相公都歇在她屋里,季氏这是拐着歪的说她不顾相公身体索取虚度呢,偏她还不能反驳。
林白白看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也不禁陷入沉思。这么一屋子漂亮姑娘,颠鸾倒凤这么多日子,愣是没一个人怀上,女主也快出现了,她是真担心剧情不受控制,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不要临到头又奔去真爱无敌了。
晚上江影希回府,林白白把他叫进院子,二十来岁的人了,经过这些年的打磨,早已学会了锋芒内敛,又有一股子摔打出来的悍勇,像一块打磨圆润的极品好玉,怪不得这么多姑娘趋之如骛。
她叫了一大夫,在偏房里将江影希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个遍,江影希提上裤子黑着脸出来:“娘亲这事做什么?”
她不悦的皱起眉头:“娘亲知道这事有些难以启齿,但这么一院子娇俏丫头,愣是没一个肚皮有消息,娘亲可不信这些丫头都有问题,十之八九,问题是出在你身上了,你也甭不好意思,叫大夫开几副补药,有病治病,没病养身。”
江影希头上如黑云盖顶的去了季氏的院子,得到了季氏的爱心娘亲牌补汤一盅,灭了灯颠鸾倒凤一回,林白白又派人送来了一盅补药,他麻着头皮喝下去,连平时的温柔小意都没了,整个人冷气嗖嗖的往外冒,将个季氏吓得抱着腿缩在了床帘后,自个甩着脸睡书房去了。
季氏想,老夫人说他不爱喝药,竟然是真的,看这两盅汤把他灌的,脸都黑得滴出水来了。
一月后,一个陈氏小妾在问安时,突然干呕了两声,林白白心中一亮,请大夫来一诊,已有一月身孕,一屋子女人,除了林白白同那小妾,其他人的脸都白刷刷,以曹氏为最。
陈氏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有一日,京里大街小巷传了一股热议,太常寺典籍家的庶三小姐,原是个痴傻的,一日里去广成寺上香,意外落水,醒来后,竟意外恢复了神智,出口成章不说,与广成寺主持圆通大师辩论,竟叫大师心诚拜服。
却说那位小姐蒲一睁眼,圆通大师正为她把着脉,大师乃出家人,见她醒了,自然转身要出禅房,留得丫鬟仆人为她换身干净衣裳,却见这丫头抿嘴一笑,道:“大师果然是勤修戒律的高人,所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说的便是大师这样的得道高僧了罢?”
她自幼痴傻,一张口便出口成章,一屋子人下巴都摔碎了,大师听了她这几句禅语,也停了脚步,疑惑的转过身打量她。
却听她又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圆通大师复念次句一遍,沉思片刻,突然笑道:“女施主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哈哈,贫僧侍奉佛祖这些年,竟不及施主一言,是贫僧着象了。”
说罢,与她行了一大礼,闭关去了。
这位小姐清醒不过一月,便计惩了恶毒嫡母,使计将几位嫡姐妹都嫁与了地痞无赖,几位兄弟乃至常典籍都对她赞不绝口,皇帝听闻此事,心生好奇,便召她在万寿节入宫。
当时,她上身着红色抹胸,下身着阔腿开口至大腿处的改良灯笼裤,站在大鼓上以足踩曲,反弹琵琶,唱了一曲明月几时有,引得全场上至皇帝,下至大臣全都目瞪口呆,此曲一完,她手持自梁上挂下的红绸,似九天仙女下凡般,自大鼓上轻轻一跃,落在皇帝跟前,不卑不亢念道。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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