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愕了一下,“我献技?”
“云将军敲得一手好鼓,莫非将军忘记了?”黄衫客淡淡笑道。
云晚箫连忙道:“现下夜深人静,敲鼓岂不是会扰了旁人,不若……不若……”
“不若晚晚吟诗,我舞之?”霍小玉挽住了云晚箫的手臂,笑瞧着黄衫客,“先生,可好?”
“将军岂能不击剑而歌?”黄衫客含笑摆手,四下瞧了瞧,起身走向了勾住大红喜帐的帘钩,当即将帘钩扯了下来,拉成了直杆,朝云晚箫一抛,“云将军看剑!”
云晚箫接住直杆,“当真要击剑而歌?”
“云将军只管击剑,霍姑娘只管曼舞,歌的事,就容在下献丑了!”黄衫客大笑说完,沉吟想了想,捻须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云晚箫心头一凛,当年李太白也是如黄衫客一般潇洒好酒之人,这首《将进酒》从黄衫客口中唱来,更是别具一番苍凉的意味。
霍小玉放下手中酒壶,轻轻拐了□边出神的云晚箫,低声道:“呆子,还不舞剑?”
云晚箫回过神来,左手捻一个剑指,右手直杆有若长剑般划出一道弧线,随着她的身形移动,绽放出一串华丽丽的剑花。
霍小玉瞧着眼前英姿飒飒的云晚箫,心头又添了一份欣喜,欢喜地捻了兰花指,宛若飞天般扭动腰肢——每当云晚箫一剑落下,霍小玉总会恰到好处地弯腰仰瞧云晚箫,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翩翩飞舞在侧,画面如诗,更如梦境,美好得令人沉醉。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黄衫客眸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蒙,瞧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不禁嘴角一扬,当年的风尘三侠也曾如此对酒当歌、只醉今宵吧?
酒?
黄衫客鼻翼微动,瞄见了桌上酒壶,一边唱歌,一边悄然走近酒壶,还没来得及提起酒壶,便被眼尖的霍小玉当先顺势拿了去。
“斟酒之事,就由我来。”霍小玉笑盈盈地眨了下眼,这话虽然没说出口,可那意思黄衫客却是清楚明白。
无奈地摇摇头,黄衫客继续唱着,由着霍小玉边舞边给酒杯斟满酒。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趁着云晚箫一剑刺远,霍小玉相舞三步之外,黄衫客趁势提杯仰头就饮,美美地赞了一句,“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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