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喊了她一声,“是不是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我认真的看着她。
“我的父亲…”她用沙哑微颤的声音说,“不在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果然,她的确是出什么事了,但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在我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走了。”她的眼泪滴落到她面前放置的那碗汤里。
“姐,抱歉。”我难过的看着她,转身拿了手纸递给她。
“没事。”她接过纸,擦干了眼泪。
“两年前,在他骑车去上班的路上,一辆面包车把他拐倒了,本来不能这么严重,可他不偏不倚的摔在了马路牙子上,头部重创,昏迷了一年,最后走了。”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句句戳心。
“我休学,和母亲一起照顾了他一年,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撑住…”褚墨哽咽着,我拍了拍她的肩,“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法院判给我们的钱,我们一分都没收到。”
“为什么?”我拧着眉头说。
褚墨苦笑了一下说:“肇事者在事发之后就把他账户下的钱转走了,现在他的所有资金都在他老婆那儿。”
“那就让他老婆赔付啊。”我愤怒的说。
她看着我说:“法院的人告诉我们,个人行为和夫妻共同财产没有关系,他们没有权利执行冻结他妻子的财产。”
“所以…就这样了了?”我瞪着眼睛问她。
“法律,已经不再是我们的武器了。”她说。
我吐了口气,瘫软在倚背上。
这就是我们费尽心机想尽快长大后接触的社会吗?这就是我们课本上为我们的未来构造的冠冕堂皇的美好蓝图吗?我现在终于理解“黑暗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句话了,原来,所有人都是在黑暗中挣扎,又得厚着脸皮遍体鳞伤的在这该死的黑暗中寻找那比星光还要微小的光明!
“不说了,小颢子,吃饭吧都快凉了。”说着褚墨伸手试了试我面前的饭碗。
“姐,”我正言厉色的对她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动用你家庭的势力好吗?”
我用眼神问她为什么。
“如果是用金钱和权利索回的正义,那我和那些人有什么两样?我希望我走的每一条道路都是光明正大的,纵使我深处丑恶不堪的泥潭,纵使别人笑我傻,我也不愿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我敬佩的看着她。
“好啦,”她说完舒了口气,微笑着说“快吃饭吧。”
我也笑着看着她说:“姐,你真坚强。”
“不坚强,又怎么生活。”
“可是你就算休学了,现在也可以上学了啊,你怎么还没去?”我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她。
她愣住了,眼神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
“可能是因为我一年没去上学,对于学校,我已不适应了,所以我就退学了。”
我愕然的看着她:“怎么…会不适应?”
“我在高考之前觉得,大学,就是我的象牙塔,大学,应该是个在午后的阳光下背着我的吉他坐在草地上弹唱的地方,可是等我真的坐在大学的某个教室的某个座位上时,我才发现我好累。”
“我每天都要戴上各种面具说各种话,我每天都要用我炽热真诚的心面对冷若冰霜的回应。再也没有了高中时的激情,再也没有了高中时那说得出去的梦想,再也没有高中时的真诚,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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