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然,我很了然地看着他,告诉他如果忙的话可以先行离开,这里有我。
他犹豫了十几秒,到最后还是拜托了我,转身选择离开。李新被安置在单独的高级疗养室,二哥离开后,房子里只有我和他,我很冷静,异常的冷静,我伸出手一点点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并不意外发现了被殴打后的痕迹,我掰开了他的大腿,动作轻柔但不拖泥带水,肛门处有被撕裂进入的痕迹,很粗暴,无法判断是和奸还是强奸,可能是器具,也可能是性器。
我重新拉高了他的裤子,为他盖上了被子,看着他依然沉睡着的脸,此刻的我有点庆幸我并不爱他,不会被无端的怒火冲垮所有的理智,我还能维持我的冷静和基本的思考能力,但不代表我不难过,这种感觉有点像在家里养一条毛发光亮的大型犬,他粘着别人想要走,我去看他,他就装作过得很愉快的模样,却在某一天脏兮兮地狼狈不堪地躺在我的面前。
他选择自杀当然是因为难过到活不下去,但他能接触到刀具、安眠药以及浴室,这证明他应该有最起码的反抗能力或者人身自由,二者兼有或者二者选一,那他为什么不逃跑或者选择联系我,他在决定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或者,更阴暗地来想,在吞药+割腕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恰到好处地被他二哥发现并送到医院的,医院里只有他二哥一个人,他的家人是否知晓这件事,又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施暴者是谁,是路人,亦或是,他的家人?
报警是不可能的,报复倒是有可能,但未来怎么做,首先要等李新醒来,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作为他的主人的我,决定原谅他离家出走的举动,原谅他伤害自己的行为,带他回家,并且养他一辈子。
61.
二哥一走后就不见踪影,李新昏迷了三天,我放下公司的事也陪了三天,当他终于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没什么特别激动或者兴奋的情绪,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像是怕极了,我不确定这是因为他回忆起来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还是因为心虚。_
他身上额外的仪器已经撤了下去,但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擦身、翻身、饮食和排尿还需要别人的帮助,我不太想跟他交谈,但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越发依赖我,称得上楚楚动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我坐在他的病床前削个苹果皮,他扯了扯我的衣角,我转过头看着他,刀刃翻转割下了一块苹果块,手指拿着送到了他的嘴边,他张开了嘴巴,吃完了我递给他的苹果,接着看着我。
过了好半天,他抿了抿嘴唇,很害怕很忐忑的模样,他说他很想我。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瘦弱又苍白的脸,反手打了他一个巴掌,啪——他没敢捂脸,但他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名为防备和抗拒的状态。
我把刀子插回了刀鞘,顺手扔到了很远的沙发上,房门反锁好,室内的空调也调高了两度,在我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像是等待被宰杀的羔羊,他的眼神闪躲而不安,嘴唇不停地抖动,将被子死死地攥紧。
看起来像是在抗拒,但更像是在引诱和期待。
他的身体没有糟糕到无法反抗的地步,他可以下床奔跑,也可以大声呼救,但他都没有,这种姿态不过是给我一个暗示,让我继续下去罢了,即使这不是他脑子里的想法,也是他潜意识的渴望。
我开始解开他的病号服,他一直在很小声地哀求着,说着不,他的脸上都是水,哭得好看极了——我的手开始恶意地压过他身上残留下的痕迹,力道足够疼得他满床在打滚儿,他轻声地喊着不要,但他的下体却无比诚实地挺立了起来,手掌变成了最好用的拍打工具,他的身体几乎没一块幸免于难,被我打得通红,我粗糙地插了几下他的肉穴,性器压着他的肛门,强硬地挤了进去,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更多的泪水,大概是想要呼喊,但是被自己强迫地压进了喉结里——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开始了这场半强制的交合,初始的抽插被肉穴激烈地反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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