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伤口,眉目间隐隐抽动,傅从谨挡在他身前,宝剑猛然刺进一名军士脖颈,那人未发一声已沉沉倒地,折雨望着傅从谨拦在自己面前的手,低眉道:“主子,为什么一定要从这里走?咱们明明可以走暗道。”
“杀人跑出去,傅从思就会觉得我们已逃出京城。”折月在远处挥手,又是几名禁军倒地,傅从谨拍拍折雨肩膀,“走。”
折雨不知傅从谨要去何处,也不敢再问,只敛声随他飞身跳上房梁,雪屑落地,铁甲禁军仰头望,他还未发出声响,喉咙已被匕首划破,血口出冒出热气。
傅从谨走出小巷,顺着墙壁在黑暗处疾行,云集高门大户的懿善坊中,只有一户人家没有点灯,傅从谨缓步上前,伸手扣响门环。
无人应门,门也不可能被人打开。
这是十年前门前停满车马的裴府,它上面还留着十年前的封条,那已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宅。
傅从谨抬头望着皎洁月色,无端露出一抹悲戚的笑意。
“主子,别看了。”折雨急急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
“与其死在傅从思手里,还不如留下裴七,让他跟我斗到最后。”傅从谨轻声叹息。
片刻之后,折雨才知道傅从谨说的“安全的地方”,竟然是决云的贤王府,当他看到贤王府的灯笼时,下巴都快掉下来。
折雨捂着伤口瞪大眼睛,“不是,主子,这……傅从思随时会来这里……”
“傅从思忙着抓我,又害怕被容鸾质问,必然不会来。而且我准备与容鸾做个交易,所以即使被他看到也没什么。”傅从谨却一脸坦然的跳上矮墙,像个孩子般向二人招手。
“老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贤王府没有什么侍卫下人,因此许多房间都是空置,有的堆了些裴极卿先前从塞外运来的货物,傅从谨像逛街一般走来走去,最后摸着肚子停在厨房门口——在密室里躲了几日,倒真有些饿了。
他推门走进厨房,这里被打扫的窗明几净,碗柜的木架上晾着几条香肠,他笑着掀开白瓷碗盖,雪白中盛了鲜红艳丽的山楂果。
“主子。”折雨同折月搜寻一圈,然后一起回来,“容鸾不在府里,他好像去找萧挽笙了。”
“他去找萧挽笙,就说明傅从思没见他。”傅从谨起身,竟然发现最高的橱柜上藏着一只精致的木盒,他一时玩心大起,竟然踩着凳子上前,将木盒取了下来。
木盒没有远远看去那么精致,甚至有些简陋,但上面没有落灰,想来不是被人闲置在上面,而是时常拿下来。
“萧挽笙怎能骗得过主子,都是因为容鸾!”折雨愤愤不平,“此人虽然是容廷的儿子,可他诡计多端,早就把萧挽笙迷得七荤八素,居然连亲手看大的郞决云都不放过,我看傅从思要他出卖郞决云,这人也会毫不犹豫的上了他的床,主子你说是吧?”
过了许久,傅从谨都没有接话。
“主子?”折雨奇怪回头。
傅从谨手中捏着一张薄纸。
盒子里是一叠厚厚的文章,引经据典,对仗工整,每一个字都笔触极细,透出明显的瘦金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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