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中。但在那份残留的记忆力里,他从未听到他埋怨过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商青海。明明他是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人,却无动于衷,而这具身体的父亲对此居然一点怨恨都没有,只是抑郁……
父亲曾和商青海喝过一次酒,或许就是那次,商青海醉酒后透漏了什么吧。小小的贪墨案背后牵扯到的是皇位的争夺,连耿直的父亲都退却了。
明明可以在贪墨案风平浪静后提出辞官的请求,但傅衍恒的父亲偏偏选择了沾染一身污水,然后离开。究竟是多失望,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宁愿让自己的人生沾上污点也要离开官场。
傅衍恒不得知。只是觉得唏嘘。
当初九日提出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入朝堂,见天颜,傅衍恒微笑着拒绝了。当时只是觉得麻烦,而且他是个商人,不适合官场。如今看来,拒绝是对的。他上一世为了挽救父母的事业,不得已从了政,明里暗地都活的不自在。
即使官场与商场有异曲同工之处,但他傅衍恒天生是个商人,只重利益。只重视对自己的付出获取最大回报的利益!
七狱见他沉默,忍不住出言问道:“这只是傅爷的猜测,如何证实呢?”
傅衍恒回过身笑着看着他:“不是还有那个大夫吗?”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瞬间消逝,“云祁十八狱的第几狱擅长拷问的?”
七狱诚实道:“三狱。”
傅衍恒点头:“将人交给他,好好询问一番,若所言和我有误就先留着,若证实了我的猜测……”傅衍恒没说话,只是微笑,但七狱已经领悟到他的意思。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傅衍恒默念着方才纸条上的内容。
连氏,恒城。
“九日可有什么别的吩咐?”恒城内部是有连氏的官员,不过那都是明线,贵秀坊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又给他这个讯息是什么意思?
七狱直言道:“主子不久前受了伤。昏迷了有一段时间。”
傅衍恒惊讶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知道是谁做的吗?”
七狱回道:“其他几狱没有传来任何别的消息,只是说主子已经醒了。然后就让我将纸条交给你。”
傅衍恒听后沉思许久,想到连氏,皇族,又想到恒城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若不是明线,必然就是暗商了。商……恒城的商家的底细,他都了若指掌,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唯一有的就是……秦家?
傅衍恒想起秦玉送的那块贡玉。眼神倏地暗了下来,看来有必要去一趟秦家探探底细。
让七狱退下,傅衍恒离开书房,回到他和阮音的卧房。推开门就见宁初笑嘻嘻地不知道在和阮音说着什么,手里捧着一盏漂亮的纸莲花,桌上也摆了许多,一个劲儿地向阮音展示。
傅衍恒走上前,拿起一个,细细观摩了一会,赞道:“手艺不错。”
宁初听了,笑的眼睛都不见了,傅衍恒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先出去。心却思忖着,得赶紧给宁初找个好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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