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打了我一下,说,你喝那么多酒,一个劲地胡说八道,好好地把人家看电视的心情破坏了。
我说,哦,只是这样啊,吓了我一跳。
不然你还想怎样啊?
我嘿嘿地笑了,不说。
然后有话没话地说,后天还跟我来吃汤圆吗?
不吃。
不吃啊?可惜了哦。
可惜什么啊?
我们这里吃汤圆可是有讲究的。
什么讲究?不就是吃了汤圆长一岁吗?
才不是。
那是什么啊?
我问你啊,我妈怎么跟你说的?
她怎么说?她说多煮我一份啊。
你知道这一份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嘛?
我们这里啊,家里一个人一份,不管在不在家。你知道我妈的意思了吗?
什么意思啊?她喃喃说了几句。然后一掌打在我肩膀,说,讨厌。
我嘻嘻笑,讨厌谁啊?讨厌我妈妈?
回答的又是一记粉拳。
71千禧之夜7
冬至这天生了数十年来最冷的事件。气温降到零下六度,上课的人,不管是老师还是孩子,都冷得坐立不安。阳光倒是充足,但各处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厚厚的冰,以前只听化雪是最冷的时候,现在切身体会,诚不我欺。所以一下课,孩子们会跑到楼顶的水池边拿冰玩。不过我们很快现了这种危险性,冰是滑的,楼顶的栏杆不高,不小心就会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所以,没课的时候,我干脆自己跑到楼顶,拿个小小的铲子,将水池边的冰层铲除了。
那晶莹透明的冰块碎裂,然后迅在阳光下消融。
农民们相对就不仅仅是为寒冷担心,他们忧心的是山顶的茶叶冻死了,四周的竹林冻死了,地里的蔬菜冻死了,雪白的冰晶融化消失了,露出了一片一片的焦黄。
我们自然没有回去吃冬至的汤圆。
就是周末,也没回去。
也就冷了那么几天,气温迅反弹到十度以上。这时候,电视里热炒的千禧年就要到来了。
周五的时候,刘伶伶很郑重地说:坚冰,我希望这个夜晚你可以陪我在一起。
我说,好啊,还在我家。
她摇头,不。这回,你听我安排。
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
突然间也明白了为何这么久了,我们的关系虽然不免亲密,却始终亲密而已。
我们心里,怕都是有期盼的吧。
那种期盼,便是四个字:天长地久。
因为在乎,所以珍惜。
我很诚挚地点头,说,好的,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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