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了。
可是,我觉得,有的人即使得不到,她永远会是最宝贵的。比如雨林。
难道除了她之外,你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愣了一下。但脑子终于还不算大醉,没有将我的历史一一讲出。我克制着脑子,说了句不搭调的话:
我醉了,好困啊,睡觉吧。
62峰回路转12
第二天醒来,脑子还很清醒。现在是周六,照例我是该回家了。对于刘伶伶,我没法子想什么。她和我是隔着世界的。比赵翠娥,甚至方老师,都远。她年纪那么小,却那么现实和坚定。跟她一比,过往这些姐姐级别的女人们,都是怀揣着不可救药的女人梦幻情怀的傻子罢了。
我洗漱罢,看表,也不过十点左右。还来得及回家吃午饭。看着刘伶伶还关着的门,狠狠心,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要去取车准备回家。
我刚闭门,她的门就开了。
她穿着素净的睡衣,昨晚的妩媚和坚强,此刻完全还原成了柔弱的女孩子样子,她一手拿着洗漱工具,头披散着。笑着问我,起来了?
我眼睛仿佛被什么蜇痛了。这种痛迅即蔓延到心里,让我麻麻地,辣辣地无言。
我有些尴尬说,是啊。我要回家。
后一句完全是潜意识的语言了。
照说我的本意应该是避着她回去的。我需要找敷衍的理由。
可是嘴巴已经说出。
她笑了,说,你倒坦白。但是跟我说有什么用意吗?
我说,不如,请你到我家去做客。
她摇头,说,不要了。
我的身子放松,但心却若有所失。
她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忽然又回头笑,说,杨坚冰,下午去爬山,好吗?
我的心微微抵触了一下,所以脸也僵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格外,格外地想念家里,想念妈妈,想念妈妈做的面线汤。
我没有回答她,还是说,伶伶,到我家做客好吗?
她的嘴唇抿着,但笑容从双腮呈现,眼里有些淡漠。说,我想静静,你回去吧。不要太晚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在洗手池边轻轻晃动,她洗漱的身姿在还不炽烈的阳光下,投着小小的身影。那么小,又那么硬。
我看了一会儿,拉上门,驱车回家。
63总第一次
车子迎着太阳,也迎着盘旋的山路而上,车子后面扯起一阵烟尘。
爬坡照例是应该拧油门,可是,我的手上却渐渐放松,脚上配合着后退一档。车子很慢,比快奔驰的时候,却更迟钝和笨拙,不时迎着石子和石块撞上去,碾过去,这颠簸就更加放大。
我的脑子空空木木。我说不清我该怎么做会改变这种状况。
但是再远的路也有尽头,我到家了。爸爸妈妈应该是上山去干活,厨房的蜂窝煤炉子还堵着,锅里的水微微翻滚,到了该下米煮饭的时候。
我开了煤炉,那锅就大声响了起来,水泡迅冒起,小开的水变成大开。
我淘好米,那水就了。照例,我先舀出两勺子,放入泔水桶里面的麸皮,麸皮受热,也翻滚起来。
下了米,我让自己忙起来,迅招来鸡鸭,拌了饲料喂养,然后又兑好一桶猪食,提着到猪圈里,唤醒两头沉睡的猪,将猪食倒入大半。看了一会儿猪们欢快吃东西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满足。
这时候一辆摩托车从桥头那边的公路驶来,车上的骑客大叫:豆干,豆腐。
我就迎住他,买了几片豆干,两块豆腐。正愁着午饭没有合适的菜呢。
做菜的当儿,忽然想:刘伶伶,中午吃什么呢?
微微愣神的当儿,放在手上切的豆腐,已然被刀切开,那刀却不停止,于是指尖一痛。
妈妈回来了。
妈妈接了继续做菜的活儿,爸爸找了一个创口贴说让贴上,妈妈是开心的。儿子回来,有好吃的是一回事,关键是,我回家了。
一家人吃得很香。
但方才那个问题盘旋不去:刘伶伶中午吃什么呢?
下午本来也要上山去干点活儿,可是妈妈不让,说我瘦了要休息。说,你给我们做饭,我们回来有饭吃就好了。
她还交代我不要乱跑。
我正好心绪不是很好,就不坚持,后来,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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