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有什么?一般来说,我们这样的老教师,遇到这样的问题,会采取两种方法。
她问,什么?
我说,一是偷,二是敲。
什么意思吗?
我卖了个关子,说,你肯不肯跟我一起去做,肯的话,跟我走一趟就可以了。不肯的话,说了,也不过像是讲故事,你印象不会深刻的。
她问,会不会很惊险啊?被人抓住怎么办?
这不是更刺激吗?你怕什么?别人现在也只认得我的。万事有我吗。
她叫道,杨坚冰,你可不能害我。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吗?我忘记了,但这三个字却刺激得我一阵精神。
我笑着说,你跟我来好了,保准你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山村之夜。
60渐入佳境10-4
村委会是旧式的楼房,白天在楼上喝酒,楼上自然是开阔宽敞,但楼下却不然。一条阴暗幽深的土质走廊,头上是二楼的木质楼板,偶尔还能听到老鼠的响动。这些放在白天自然问题不大,就是单纯走路的角度而言,问题也不大,因为隔着水沟就是大路了。
但此刻我们却必须走一小段这样的走廊,因为小卖部就在尽头的楼梯下。
幸亏还有一盏昏黄的路灯。
我听到刘伶伶竭力屏住呼吸,压制她的紧张,就故作轻松,说,其实这样的老房子也很不错啊。至少老鼠会认为不错。
刘伶伶站住脚步,生气地说,杨坚冰,你再这样吓我,我就回去了。
我吐了吐舌头,说,好吧,不说了。
她嘟囔说,要不是要见识一下你怎么敲怎么偷,我才懒得跟你来呢。
说话间来到了小卖部的门口,这小卖部是阿春家向村委会租借的,阿春的老公是货车司机,兼着小卖部,正是合适。不过我之前大抵是和林悠然一起来的,敲门,喊话乃至和阿春大嘴巴话,瞎扯聊天,大抵是他做的,老实说,我自然在别处也有过叫店的经历,但叫阿春这样的留守少妇,却还是第一次呢。
阿春老公的车子没停在门口,证明她今晚是独一人无疑的了。
我的心忽然砰砰跳起来,迟疑着该不该叫?
倒是刘伶伶屏住呼吸看着我,但眼睛里满是问号。
我深深吸口气,猛地一拳敲在巨大的木框窗户上。
咚咚,声音在静夜里听来,格外响亮。
刘伶伶显然被吓到了,尖叫出来。
屋内立刻有了动静。
阿春的声音问,谁啊?谁在外头。
我紧张了,连忙说,有面线卖吗?
阿春大概是觉得我的声音陌生,又问,你是谁?
但窗内的灯已经亮起来了。
刘伶伶的手轻轻在胸口拍着。
我静心下来,用尽量平缓的声音说,我是学校的老师,肚子饿了,买点面线煮。
是林悠然吗?你不是他吧。
她迟疑着开了窗户。
我说,我不是,我是杨坚冰,林悠然回家了呢。
屋内的灯光明亮,阿春穿着宽大的睡衣,将她白天玲珑浮凸的身材掩盖了,却又有一种奇异的魅力。
我不敢多看,连忙叫过刘伶伶,说,你看,阿春起来开店了,你要吃什么,自己告诉她吧。
阿春本没看见她,奇怪问,还有谁啊?
刘伶伶无法继续躲在角落,走出来说,不好意思,半夜吵到你啦。
阿春竟然认得,哦,新来的女老师啊。不会不会,咦,不是明天放假吗?怎么你们都没回家?
我说,我醉了,睡过头了呢。
然后转过头看她,对呀,她怎么没回家?
她说,我没车啊。明天再坐班车吧。不知你们明天这里的货车要不要出门?
阿春说,哎呀,我家里那个刚走不久呢。不知道顺路不。你是哪里的?
刘伶伶反问,他走哪条线的啊?
哦,他去同安。
那就不同路了。没事,我明天再看看。
那你可要赶早,这里的车都是五点多就出门的呢。
我连忙扯回她们的话,说,有面线吗?
接下来,我们买了一包面线,三个鸭蛋,两条火腿肠。阿春谈性很浓,但可惜家里没有存着青菜了,但她借了我们一根手电筒,告诉我们,后面的菜园有青菜,让我们自己去采几棵。
她说,煮面线没有加点葱和青菜,还是不好吃。
刘伶伶感谢再三,终于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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