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荼闭眼佯睡,只听到床边一阵窸窣,接着床一轻,枕边人下了去,又是一阵急乱的脚步声。人出去后,又听到一阵哗啦的水声,怕是冷水一盆,从头淋到脚。
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却教自己想成了风流淫棍。贺荼自知惭愧,便撑起身,想寻自个儿的衣物,却怎都寻不着。过了片刻,才觉有异,不禁惊呼出声。
这边才刚叫一声,那边便有木盆落地声,接着房内闯进一人,浑身湿漉,鬓角还沾着水珠。
“怎地?出甚么事了?”乌清明站在门边,看着床上坐着的贺荼,如今正裸着个背,旖旎风景到双丘之间戛然而止。玄衣男子只觉体内邪火又盛,连忙移开目光。
贺荼见他突然进来,便问:“你怎弄得一身狼狈?”语毕又觉得自己有些明知故问,便羞赧着扯开话题:“清明兄你看我怪不怪,昨日从断崖摔下,本是九死一生了,命大醒来之后也是浑身钝痛,怎么今天就活动自如,全然像个没事的人一般?”
乌清明尴尬一笑,道:“这不是好事么?你反倒不高兴了?这样罢,你尚未痊愈,便乖乖留在此处等我,我去弄些吃的与你。”说罢便风一般跑走,完全不等贺荼说话。
“哎,害羞个甚么?我不过想要件单衣罢了。”莫非……贺荼心中一噎,转念想到:莫非,这乌清明对他有意?但又马上否决,暗自责备不该三番四次地以小人腹,度君子心。
贺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裹着床棉被等乌清明回来。
却说那乌清明,也不知人伤愈后该吃些甚。便在山间摘了些平日吃的果子,又风风火火地赶回去,就怕慢一步会饿着床上的人。
只听木门被嘭一声踢开,闪进来一人。不消片刻,贺荼的面前就堆满了红红黄黄的果子。
乌清明指指摊在被子上的果子,道:“饿着了么?快些吃罢。”
贺荼见状,发了个怔,好一阵才拿了个红果子往嘴里一塞,边吃边道:“原来清明兄是修佛之人。”
乌清明一时不懂他的意思,便问:“非也非也。你为何这般问?”
一个果子下肚,贺荼也觉这些野果清甜可口,便说:“我见清明兄你不食荤腥,便误会了。”
经他言明,乌清明倒是懂了,看铺了一床的果子,顿时觉得尴尬。
贺荼自知失言,食人之食,受人照顾,还诸多要求,当下愧疚起来,便道:“但这果子口味甚是讨喜,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多谢清明兄了。”
听他这么说,乌清明才释了怀,笑道:“你喜欢便好,毋庸客气。”语毕正想起身出去,又被贺荼抓住了手腕。只见贺荼面露难色,欲语还休的模样,便出言催促:“但说无妨。”
“想要件衣物蔽体。”
如此提点,乌清明才醒悟过来,只见贺荼还浑身赤裸,露出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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