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宗:“?”
小男孩:“它的眼神很寂寞。”
关宗叹了口气。
蝴蝶的米分末飘落在小男孩的面前,他吸入了少许,身子发软,昏迷在关宗怀里,关宗温柔地抱着小男孩,把他放在他妈妈的身边。
回头看了看冒着火焰与浓烟的大楼,关宗一咬牙冲了进去。
***
郁煌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小小的角落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天地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跟自己不均匀的呼吸声。
身上好疼,到处都是伤,骨头好像也断了,疼得他动不了。
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受的这么重的伤?
眼皮沉得很,郁煌眼前乌黑一片,他呜咽一声,用力睁开眼睛,一线阳光射入眼中,刺得他又闭了闭眼,在适应之后才将眼睛睁开。
一瞬间,车水马龙挤进了他的世界,耳畔全是喇叭的滴滴声,川流不息的车辆跟人群在眼前来来往往,一双双鞋子踩踏在他面前,不带一丝停顿,快速而又果断。
口好渴……郁煌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忽然想到自己明明是只山鸡,怎么可能做到用舌头舔嘴唇????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低下头一看,黑色的皮毛晦暗无光,沾满了泥沙灰尘还有脏兮兮的已经干涸了的血。
他看到了一双前腿,他颤抖着站了起来,视线擦过身后的落地镜,在凹凸不平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他变成了狏即,只不过是跟一般的犬类那么大,甚至还要瘦小上一圈。
镜子里的狏即身体微微扭曲,拖着一条残疾的后腿,冷风中毫无防寒作用的稀疏黑毛被风吹起,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这这这是在搞什么?他怎么会变成狏即?这是梦吧?这是狏即带给他的梦吧?
“干什么?哪来的野狗,快滚!!”店里的服务员走出来,冲郁煌挥了挥拖把,郁煌为了躲那个拖把一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腿骨折带来的疼痛让他惨叫了一声,站稳了之后冲服务员呲了呲牙。
服务员被吓了一跳,越发凶狠地赶着郁煌。
郁煌拖着一条残疾的腿狼狈地往边上跑,内心吐槽都快涌成一条河了。
卧槽,这是闹哪样啊!他不要变成狏即啊,也不想感受狏即的经历啊!放他回去,他想醒过来!!
可梦境一直缠绕着他,郁煌被一路追打,只好藏在路边的小花坛里,日升日落,用舌头舔舐伤口,吃路边行人丢下来的东西,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被人追赶,遍体鳞伤。
郁煌想哭,他以为变成山鸡就够惨得了,没想到还会这样,然而这一切他都无法阻止,他像是一个旁观者,无法控制狏即的行为,却又能对狏即所遭遇的一切感同身受,因为现在他就是狏即。
他能感受到狏即的悲伤跟痛苦,也能感受到狏即的悲观与绝望。
这个梦境是灰色的,头顶的天空从来都是乌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直到忽然有一天,天晴了。
搬家的车开了过来,小男孩从车上跳了下来,背着厚重的书包,手里头抱着一个大大的玩具飞机,他仰头冲女人笑了笑,说:“妈妈,我帮你拎东西!”
“小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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