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猛的扑了上去,提枪便往他身体里侵入,试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只痛得自己皱眉流汗。秦非请忍住笑意,抓著他的手抚摸自己紧闭的洞口,告知他须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方可顺利成事。
宫弦恨恨看著他含笑的眼,咬牙切齿的道:"你往日可没如此这般,都是......"
秦非情自然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往日与宫弦欢好之时,宫弦没有一次温顺服贴,次次都是挣扎不断。自己也被撩拨得恼羞成怒,不得进巷便运起真气强行成事,身在下方的宫弦痛极惨呼,他也好过不到哪里。此时翻起旧帐,他只能苦笑哄骗,"我天生体质不同,那处太过紧窒,皇上......为免误伤龙体,还是由草民来服侍皇上吧。"
宫弦盯著他的面容,冷冷回绝道:"那便算了!我早知你不会愿意......你也不必叫我皇上,我在你心中从来就不是皇帝,只是个......"
後面的话宫弦实在说不出来,心中难过却悉数露在面上。秦非情看著他这副委屈姿态,竟真的起了些怜惜之意。宫弦在他面前甚少服软,此时定是累极饿极,又加上情郁不得宣泄,方流露出这番略带脆弱的神色。
他想了一想,挪动身子伏在了宫弦下方,声音柔软的劝道:"那我便用嘴服侍你,直到你尽兴方休,如此可好?"
宫弦微微一愣,倒未曾料到话到此处,秦非情都不翻脸以对。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做出不置可否之态,秦非情便知他其实已经应承了自己,不再多言,只顾埋下头专心安抚宫弦胯下昂扬之物。
身下濡湿的唇舌一直耕耘不停,宫弦微眯著眼静静享受,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的申今。秦非情不时抬头看他忍耐的表情,手指偷偷伸进早已开拓过的那处,还留有湿润之感的洞口立刻紧紧吸附。宫弦猛然睁开眼,张嘴便待怒骂,身子也扭动著想要挣扎。
秦非情轻声安抚道:"阿弦,你不用怕......我定不会对你粗鲁行事。那处其实妙趣无穷,往日都是我太急躁......我应承你,今日绝不强要你,我向来一诺千金,你也知的。"
宫弦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放松身子躺了下去,头偏开一边低声道:"横竖我也打不过你......信与不信又有什麽要紧。"
秦非情叹息道:"你信不信我,要紧得很!天下人人皆可不信我,你却不可不信。阿弦......日後你便会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今日我定让你只有享受、全无痛楚,横竖你也打不过我,何必与自己的身子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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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不再作声,只轻轻闭上了眼,任由秦非情埋头在他身下细细逗弄。
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很快就急郁喷发,他不愿发出浪荡的叫声,快赶却十分强烈。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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