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一直趴在桌子上,用筷子挑着米粒儿玩,就是不吃。
梅姐说;“好好吃饭,不然妈妈以后就不给你做饭了。”
我连忙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洋洋碗里,梅姐马上制止我说:“别给他夹,让他自己来,不惯着他。”洋洋只好端起碗筷,又撅着小嘴,委屈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我说:“姐,现在开始给洋洋辅导功课好吗?”
梅姐说:“不急,不急,今天就算是咱们认识了,也跟孩子见面了,等下次咱们正式开始辅导功课好吗?”
我只得应允,于是梅姐让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在餐厅里收拾碗筷。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看着她那带着点点的白
色紧身裙,看着她耳边垂下来的乱发,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丝丝的怜爱。
洋洋看了一会儿电视,梅姐让他回自己的小房间里做功课,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梅姐两个人。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坐在沙发上浑身很不自在,而梅姐仍然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电视,不时撩一下耳边的头发。突然,梅姐问道:
“你老家是东北的吗?”
“不是,”我赶忙答道,“我是河南汝州的,去年考入吉大的。”
“哦,从河南来的吉大高材生啊!”梅姐用温和而又慈爱的目光欣赏地看着我,就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就像姐姐看着自己的弟弟,就像小姨看着自己的外甥,就像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像丈母娘看着自己的女婿。
“姐姐过奖了!”我赶紧摆着手说,“高材生算不上。”
我们两个聊得很投机,从学校到社会,从生活到家庭,简直无话不谈。我看到梅姐看我的眼光里,渐渐地多了几分霸气。仿佛她是我的大姐姐,而我是她的小弟弟,一个任她摆布的小弟弟。
她在沙发上向我这边靠了靠,挨着我,她的腿碰到了我的腿。我并没有把自己的腿挪开,一任她挨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试探性地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肩膀。我被她搂着,一动也不动,感到了一阵屈辱,同时又感到一种幸福。
她见我并没有挣脱,并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和举动,就用胳膊更紧地箍住了我。这时我的心才“咚咚”地狂跳起来,因为她的乳房已经在深深地挤压着我的肩膀。
我听到她的口中发出自觉不自觉的、轻轻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的脸发烫得难受,我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强作镇静看着电视。
我看她也在看电视,但显然是一位掩饰和伪装,因为她的脸也涨得通红,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望的火焰。
我的眼睛的余光,能通过她的低胸的裙子,把她的两个乳房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两个怎样美妙的东西啊!那么雪白,那么柔软,那么娇嫩,那么温热!像面团,像馒头,像豆腐,像雪球,像甜梨,像蜜桃!小宝贝,小心肝!小心肝,小宝贝!大宝贝,大心肝!大心肝,大宝贝!
我感觉我的全身都像春天里的冰块一样哗哗啦啦地融化了,化成了一滩水;我感觉我的全身像一座闹市区的摩天大楼,轰然倒塌了,倒成了一片废墟。我发誓,只要让我摸一摸这位美艳少妇的乳房,那么即使她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想着想着,我的牛牛硬了起来,像一门攻城略地的大炮一样直挺挺地朝天竖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集中到了牛牛上,浑身颤抖着,连屁股蛋儿也打着激灵,连牙齿也在“E达达E达达”地上下打架。
她将左胳膊从我的肩膀上移开,慢慢地往下搂住了我的腰,同时右手试探性地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还是没有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又感到了一阵屈辱。我成了她手中的一件玩物,我成了让她任意摆布的奴仆,我成了让她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披散下来的长发划拉着我的脸,有一种痒痒的怪舒服的感觉。她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我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要不是洋洋从他的小房间里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真不知道她会这样抱着我靠在我身上到什么时候。有好几次我想挣脱开她的肩膀,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我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毫无力气。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是如此的无助,像一个弱小的、必须听命于她的小娃娃,而她,掌握着全部的经验和绝对的主动权。
当她听到洋洋打开房间门的一刹那,像从睡梦中被惊醒一样,打了一个激灵,迅速地从我的身上起来,慌乱地撩了撩头发,在沙发上坐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洋洋从洗手间出来,看了看我们两个,好奇地问:
“妈妈妈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妈妈妈妈,你是发烧了吗?妈妈妈妈,你是不是太热了?”
梅姐看了看洋洋,尴尬地笑着说:“傻孩子,我们大人说话呢,回屋学你的习去!妈妈是被电视剧里的故事感动了!去,先给你启然哥哥倒杯水!”
当我跟梅姐告辞,从那个单元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正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到处洋溢着春回大地、万象的气息。路两边的积雪慢慢融化了,化成的雪水漫溢着,扩散着,水面上隐约可见蒸腾的雾气。鸟儿在树枝间叽叽喳喳地叫着,扑扑楞楞地飞来飞去。虽然杨树还没有长出嫩叶,但柳树已经发芽。
我放慢脚步,走在这个充满了欧洲风情的小区里,一种屈辱感又在我的心里升腾。长大之后,我的身子,还从来没有被任何女人抱过。而刚才,梅姐抱着我,抱得那么紧,而我,竟然一动也没有动。
直到现在,我感觉我的肩膀,还在被她箍着,我的腰,还在被她搂着,我的胳膊,还在被她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腿,还在被她的腿挨着,我的身子,还在被她靠着,我的脸,还在被她的长发划拉着,而我,竟然一动也没有动。
这样想着,我的牛牛又硬了起来,是梅姐,第一次让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女人。转念一想,能被梅姐这样娇美香艳的少妇抱着,也是一种幸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此之后,我将不再纯洁,但从此之后,我也满足了。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我是一个可以随便被人踩死的蚂蚁,我只配跪在梅姐面前,看着她飘逸的秀发和白色的连衣裙,趴在地上为她舔鞋子啊!
一个人来到这么大的城市,我能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除了遗传父母的基因长得英俊之外,我还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我买不起iphne,只能用早已过时的只能发短信打电话的小破手机;我不敢在大商场里面购物,只能在地摊或地下商城里反复讨价还价买一些生活必需品;我吃不起烤肉、火锅、海底捞、肯德基、麦当劳、必胜客,我只能在食堂里一口一口地啃着馒头,就着最廉价的菜,喝着食堂里免费提供的汤;我每月不问父母要一分钱,我也知道父母根本拿不出钱来,我只能去医院捐献自己的精子,以及把自己当成小白鼠,去做药物试验……
我是一个时时充满阳光但又处处显得寒酸的青年啊!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生啊!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生啊!天神!
我在班上,被人嘲笑,挪揄,戏弄,轻视,漠视,鄙视,歧视,蔑视,藐视,他们瞧不起我,他们尖酸刻薄,他们含沙射影,他们指桑骂槐,他们故意炫耀啊,天神!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啊!
为什么有的女孩子提的包都上千元,而我的书包才十八元啊!为什么他们有豪车,有美女,去开房,去做爱,甚至花三百元钱去找小姐,而我只能自慰,自慰,在寝室自慰,在厕所自慰,饥渴难耐的时候像一条饿狗一样在街上走来走去,看女人的大腿,看女人的屁股,看女人的胸,看女人的丝袜,直到累得快断气了才回来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天神!!——
大家的支持是对我最大的鞭策和鼓励,我一定会坚持写下去的,一定会越写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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