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拿……不是我……”
阿尔菲斯的眉头一皱，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个艾斯·卫的回答却依然没有变化，如果他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那就只能说明的确不是他做的。
是问题太敏感了吗？
阿尔菲斯还是决定要在试探一次，他看着艾斯空洞的眼眸，低声而带着蛊惑地问道。
“你的名字叫什么？”
“名……字……”墨言一字一顿地重复，眨了眨眼。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艾斯·卫？
卫墨言？
还是……
“墨言……”眼前突然出现了那个总是无良调戏自己的臭大叔的样子，用着那会让他无缘无故生气的调侃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半梦半醒之间，墨言张了张嘴，在阿尔菲斯的目光中，开口道：
“我叫……卫……”
《王牌特工》第三卷任务名“Ｊｏｋｅｒ”第四十二章审问结束
“身为一个特工你真的糟透了。”
听到身边响起这句话，墨言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那个冰冷的审问室里。像是在做梦，可是又觉得有些真实……
他抬起头，看到自己面前坐着另一个自己。
“你……是谁？”他问。
“这还用问？”看起来更为年长一些的墨言摊手，脸上痞气的笑容带着某个人的影子，“我就是你啊。”
“我？”更为年少的墨言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重点。”年长墨言伸手抬起年轻自己的脸，不爽道：“你实在是太糟糕了，卫长官对你太好了，居然把你保护成这幅样子，以前没见他这么温柔。”
“什么意思？”墨言一头雾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呢？怎么会变成自己和自己说话呢，而且另外一个自己还在骂自己没用。
“意思就是你也太软弱了，不过是一点Ｇｎｅｅｎ而已，居然就动摇到这个地步。当初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是已经可以对于药物免疫了。”年长墨言弯下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就凭你的能力，怎么帮得上卫长官？你这样的棋子只会扯后腿而已。”
“我……”墨言一愣，没想到居然被自己戳破了自己最在意的事情。
“争气点啊，你是Ａｃｅ，是王牌。”年长墨言抱住年少的自己，“为了能够帮上他，要抛弃自己那些天真的想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要明白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工具，存在的目的只为了实现卫长官的目标。”
“我知道啊，我清楚啊……”年少墨言将头埋在年长自己的怀里，呢喃道，“我一直在努力啊，但是……”
“那就再努力一点，起码要称得起王牌之名啊。”年长墨言摸了摸怀中自己的头发，笑道：“给你一个提示好了，卫国遗址就是目标，你要记清楚。”
“卫国遗址？”墨言皱了皱眉，还想再问什么，却发现眼前一阵模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审问之中，而自己面前是那个阿尔菲斯。
“你的名字叫什么？卫什么？”阿尔菲斯奇特地发现少年的眼眸重新变得清明，仿佛恢复了过来一般。
“我叫卫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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