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的相思。
闭目忘情吸吮,慢慢的,口中渗入咸咸的味道,耳厮鬓磨间,泪水交融成溪流,分不出彼此,淹没了我们所有的理智。
没有语言的诉说,没有文字的痕迹,我们用只属于我们自已的方式,在对方的身体上,写下一封别离前的情书。
那情书,如糖如蜜,如泣如诉。
高潮退去,非软软的靠在我的胸前,神色渐渐恢复平静。
我扶起非,替她整理好衣衫外套。
凝视着她。
“非,你还欠我一句话。”
她回望我:“那就欠着,好吗?”
我不语,只是贪恋地看着她。
她的眼中,倒映着我毕生的情谊。
“巧巧,这句话,我只欠你一个。这辈子,不会再欠别人。”
我点点头:“我懂。”
收回目光,车子启动。
从现在起,我们将怀揣着各自的情书,启程,去开始另一段生活。
“姑姑,姑姑!”像布谷鸟在清晨里愉悦的歌唱,小安德烈稚气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
从回忆中惊醒,转过头,隔着窗帘,阳光点点滴滴的洒进卧室,预示着今天是个难得晴朗的好天气。
我拉开窗帘,打开窗子,深吸一口气,顺手,抹去眼角的泪。
两年前的故事终于讲完,两年以后,非,我炙热的爱如生命的非,我们的结局,又会在哪里。
“姑姑,姑姑!”安德烈固执地还在敲我的房门,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过去开门,把这个漂亮的小洋娃娃抱进屋来。
威廉太太,也就是安德烈的外祖母,艾米莉的母亲,一脸慈祥的站在门外,抱歉的对我说:“巧,抱歉,又打扰到你休息,安德烈一睁开眼睛,就要找姑姑玩。”
我一笑:“您太客气了,我已经睡足了,也正想着带安德烈出去玩呢。”
说着,抱着安德烈往外走,“安德烈,姑姑带你去院子里玩好不好?”
安德烈撒娇的搂着我的脖子,又指了指窗外,委屈地说:“姑姑,没雪。”
我大笑,亲着他胖胖的小脸蛋:“傻孩子,姑姑的家乡才常常下雪,你们这里哪有那么多雪啊。”
前几天,伦敦偶尔下了一次四月春雪,把安德烈都乐疯了。
安德烈,男孩,一周岁多一点,聪明到让人惊叹,漂亮到让人崩溃,我一见到他便母性大发,喜欢到百依百顺。
安德烈随母姓威廉,可如果他那不着调的爹地向外人介绍,会这样说:“我儿子,安德烈,姓安,名德烈,小名,烈烈。”这套词儿,讲给英国人听,一头雾水,讲给中国人听,雾水一头,好好的一个洋娃娃安德烈,被他解释的一个头两个大。
我总是苦口婆心的劝他,“我说安公公,你就认了吧,你儿子是叫安德烈威廉,标准有英国国籍的英国公民。再说了,安德烈这词儿,有你这么翻译的吗?”
每次一这样说,安公公总是一翻白眼儿:“这样翻译怎么了,这叫敢先人所不敢,牛先人所不牛,这才叫创造与创新呢,巧巧,你那么多年英语算是白学了。”
我嗤之以鼻:“你可拉倒吧,你也不怕中英两国先人们叫你气的爬出来揍你一顿。”
带着安德烈玩了一会儿,威廉太太喊我们吃早餐。我把安德烈交给她,洗了洗脸,换好衣服下楼。
威廉先生跟威廉太太已经坐在桌前,抱着小安德烈在等我。
我抱歉的说了声,“久等了。”
威廉先生笑笑:“巧,多吃点,看你越来越瘦。”
我点点头,谢过他的关心。
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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