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剑法舞毕,夕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但心情好了很多,胸中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身上的素色长裙早已凌乱不堪,发髻也松了,或许她还没有习惯带着这些女子一贯带着的饰品舞剑,都太累赘了。
她扯了扯头上的发簪,将三千烦恼丝放了下来,若不是怨风冷冽慑人的气息太过严重,这时候的夕倒是像极了落发忧愁的温润少女。却不知,这一幕也完完全全地被月凌霜尽收眼底,也惊艳了从来不曾在乎容貌的她。
时光是一种荏苒的东西。越是用力地抓在掌间,就流失地愈发迅速。而当你悄然希望它走动地快些时,它又好神在在地仿佛和你过不去一般,数着泉水的叮咚,也不过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夕并没有在院子中过多停留,回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因为知道月凌霜要休息,便不去打扰自己解决了晚膳。中途还遇到了喝得醉醺醺的胖子,怀里抱着柳儿,眼神迷离,步履蹒跚,从夕的面前走过,自然也认不出她就是自己的小溪兄弟。
不过,她这一次,没有在柳儿的脸上看到厌恶,反而是淡淡的担忧。一转眼,夕也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多想了,柳儿和张武,这样风尘女子与一时恩客的关系,又何来忧愁。
晨间热热闹闹的白下城入夜之后也好不削减它的魅力,街道上到处都是出来散步玩耍的人。晚风带着一丝舒服的凉意,从湖面上吹来。
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女子的脸上带着温婉矜持的笑容,三三两两,弱不禁风地从自己身边慢慢走过。夕从未觉得自己是漂泊的,可这一刻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并不属于江南。
她记得小的时候,出来玩的时候,总会听到父亲说:“念儿长大了,也会是这样美丽的女子,然后爹爹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找个比爹爹还疼你的好丈夫。”
可现在,或许也只能无奈地一笑。离开江南这么久,竟也沾染了西域大漠的气息,开始格格不入了。
不知不觉间,夕已经踱步到渡船的码头。
“姑娘可要游船?”船老大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船头挂着几个灯笼,船身上还放了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凳子。看来,他也是以渡船载客谋生的人儿。
“一会儿,现在等人。”夕站在岸边,摇了摇头。
“不要紧,姑娘可以先上船坐会儿,一样可以等人。”
船夫热情地说道。今天的生意不错,他赚得已经够这些天的口粮,心情也着实不错。看夕那清冷的气度与胭脂粉黛,娇嗔摆弄的普通女子不同,心里也颇为欢喜。
“劳烦船家。”夕见船夫也是老实巴交的样子,而且已经进去搬了些瓜子和茶水出来,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绝,便不再推脱地坐了进去。
其实夕没有等很久,月凌霜就来了,换了极为普通的衣服,绝色的脸上更是用白色的面纱拢了起来,看不真切面容。但鬓边的海水纹青玉簪上明珠濯濯瑟动,如娇蕊一般,夕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月凌霜看到坐在船中的夕,便走上了船,虽然月凌霜遮住了脸,可那双明眸还是让船夫怔了怔。今天这是怎么了,来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还是自己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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