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着了有些行为就是无意识的,本来许艳靠在萧辰的左肩上睡的挺好的,但是她睡觉时又喜欢左动右动结果这一晃没晃好,倒在萧辰腿上了。整个人趴在了萧辰的腿上,正好这会儿又困得要死,索性她就趴在萧辰腿上接着睡觉了。
……
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些行为挺牛笔,可与此同时也会给带来不少的尴尬。每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大清早的档部里那玩意儿都会高高的顶起来,这并不是说男人天生就怎么怎么样,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人都是有新陈代谢的,一些尿液或者是一些多余的液体,便会囤积到人的尿囊里,而尿囊装不下便会充到档部那玩意儿中,所以一清早的都会抬头。
萧辰不仅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说是一个超男人,尤其是修行了擒龙决之后,那玩意儿更是超出常人的强悍。大清早的,无意识的情况下给顶得老高,人在极困的情况下,不需要多久多久的睡眠,而是需要高质量的睡眠。在趴着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许艳就慢慢的醒来了,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嘴边好像有些怪怪的,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脸部。
她想也不想的弹了起来,赶紧将自己凌乱的发丝拨好,眼神下意识的朝萧辰那儿看了一眼。
“真大……”许艳心中默念,但刚在心里念出来她就觉得羞愧万分,暗算这算是怎么回事,她赶紧跑进了那头的一个洗手间。
许艳刚跑开,萧辰就微微的睁开了虎目,嘿嘿笑道:“嘿,还会不好意思呢,被哥哥强悍的神龙吓到了吧?”
其实两人也挺傻的,这附近房间多得有卖,随便找个房间睡一晚就是了,偏偏要在这抢救室外的椅子上装纯情。许艳是想和萧辰多相处,萧辰则是想多占占便宜,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凑一起了。
“啪……”
就在此时,手术室里的红灯熄灭了,很快从抢救室里走出了一个戴口罩的丈夫,萧辰赶紧走了过去。
“徐老大情况怎么样?”萧辰问道。
这位丈夫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也是原来残狼帮堂口的一位医生,现在专门为大炮帮里的伤员处理伤口,并且动一些外科手术。
青年丈夫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好像是在找许艳,不过他看得出来萧辰这样式儿的,应该也是帮中的老大,他微笑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还好徐老大的右腿没有伤到筯,只是受了一些外伤,清理伤口花去了很多的时间。只是徐老大暂时会陷入昏迷中,最少可能也得昏迷几天,到时再休息几个月,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那就好,麻烦你们了……”萧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厚厚一叠钱,塞给他道,“大晚上的辛苦了,给护士和医生们买点点心吃吧。”
徐达浪陷入重度昏迷了,经过和医院的商量之后,转入了特护室瘦猴又给派了十几个保镖过来照顾他,也请了一个漂亮的女特护对他进行贴身照顾。
那十个还活着的大汉,被瘦猴调入室密去审问了,结果审出来都是血浴盟的人。这些人以前都是残狼帮的,因为不想学习新东西,又觉得跟着大炮帮的老大们没有前途,于是乎离帮了,后来又被别人忽悠进了血浴盟了。
领头的漆老八是血浴盟的老人物,血浴盟最先是由九个人打下来的江山,也被称不血浴九盟,这漆老八排行老八,为人是一个极其阴毒的货色。
几年前血浴盟在道上清扫势力的时候,这家伙就用砍刀杀了不少人,只不过道上的事儿有时候政府也不好管,况且他们都对善后工作清洗得很干净。互相打打杀杀的也都不是什么好货,死了谁他们都很乐见,只要社会秩序不太乱乱到他们无法管治便可以了。
据一个小弟招供说,这回蹿掇漆老八来干掉徐达浪的不是别人,正是徐达浪的那位老友岳元涛。岳元涛也是血浴盟中的老臣,虽然不是血浴九盟那九人中的人物,但在血浴盟中却很有话权语,尤其是近几年他被提到了帮中议事团后,势力更是激增,在帮中的权力和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最近岳元涛和漆老八走得挺近,漆老八常年在帮中得不到重任,估计也是想上位了,便和岳元涛狼狈为奸了,可没想到他这一狼狈却狼狈到阎王殿去了。
……
“照你这么说,这岳元涛在血浴盟中也算是个硬茬儿了?”萧辰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问道。
瘦猴点了点头,说道:“最近几年岳元涛在血浴盟中拉帮结派的,四处笼络人心,已经不是当年的岳元涛了,只是我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徐老大还肯去赴他的宴,难道……”
一旁的许艳接过话茬气道:“我哥以前救过岳元涛的命,几年前我也见过他,是一个很讲意气很正直的人。那时的他虽然身在黑帮,但是却洁身自好,从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想到这回……”
萧辰观察细微,见许艳的脸色有些尴尬,在一旁讥笑道:“这回答应岳元涛赴会的恐怕不是徐老大,是艳姐你吧?”
“你,你怎么知道……”许艳俏脸一怔,惊看着萧辰。
萧辰摇了摇头,吃完盘中的最后几颗葡萄,正色道:“时间在变,人也是会变的,有些东西当年很朦胧,现在就更看不清了。”
说罢,萧辰径直走出了密室,瘦猴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许艳一人留在一人中,待房门关上,她捂着脸下蹲痛哭了起来。
……
离开夜来香夜总会之后,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今天岭海的天气不错,阳光挺暖和的。新的一年到来了,六中也快要开学了,萧辰赶到了胡家别墅,来这里看望一下阎雪妮。
萧辰的造访并不突然,事实上阎雪妮也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伤着累着磕着的好的很,萧辰他也只是想来问清楚胡思盈的身世。倒是胡长义,见萧辰回来了,一把就将萧辰拉进了密室开始进行审问了。
他没想到萧辰这小子竟然会是个修真者,而且修真水平相当厉害,这可是令他没有预料到的,因为共和国也没哪个给他情报说原来华夏门神,竟然会是一位修真者。这要传出去,于共和国的面子都不是一件好事,最先与萧辰合作的胡长义,自己都不知道,这要是被上级知道了,他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顿数落。
“老爷子,我可不是什么修真者,你或许是听阎阿姨听叉了,我只是本事比较特殊罢了,我和修真界搭不上什么关系。”对此,萧辰却是坚决否认这一点,他可不是什么修真者,就算是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胡长义正色道:“小辰,这一点你不能和我打马虎眼,如果你也是修真者的话,我是不会同意将思盈嫁给你的,思盈不能嫁给什么该死的修真者!”
老爷子对修真者挺愤然的,态度如此强硬倒是有些出乎萧辰的预料,他低声问道:“莫非胡家和修真界的人有瓜葛?”
“小辰你真不是修真者?”胡长义认死理,还不放心萧辰这牲口,心想这些年就没有萧辰摆平不了的事情,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貌似也就只有修真者了。
萧辰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修习的是一种独门秘笈,和地球修真界真的不搭界,如果您知道一些修真者的事情的话,应该了解普通的修真者有真丹和元婴这些东西,而我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
“呼,你不是修真者就好……”胡长义听萧辰这么一说,也长出了一口气,叹道,“倒不是我们胡家和修真界有什么瓜葛,就我们胡家这点小势力,在修真界的某些大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或许他派几个小弟子过来便能给我们杀光了。只是思盈的身世有些古怪,她不是阎雪妮的亲生女儿这个你早就知道了,另外这丫头还有一些古怪的是,只要她接触一些修真界的空气啊还有修真者的真气啊,身子就会变异。”
“变异?”萧辰心中一怔,暗道,我早就给了胡思盈玉真决了,她也已经弄出一点真气来了,怎么没见她发生变异。
胡长义脸色煞白,回忆道:“这还是十五年前的事儿了,那时思盈只有三岁左右,还是一个光着屁股在地上跑的娃儿。有一天清早我带着思盈出去公园溜弯儿,在公园草地上,有一位头发须白的老头子在打太极,当时他看到思盈后便提出来要抱一抱她。我见他面善,也没生什么疑心,思盈那时也早会走路了,很欢的就跑到了这老头子的怀里
“老头子和思盈玩得很开心,思盈竟然跟着这老头子学起了太极,我当时也当是玩笑,她一个三岁的小屁孩儿能学什么太极呀,可是那老头子却很正经的教起了她打太极。只是三岁的思盈当时还真是学得有模有样,打得很漂亮,当时我已经是这边军区的二号负责人了,身边也很多保镖,万幸的是没有引来群众围观。”胡长义回忆道,“我见思盈竟然有这样的天赋,也没有阻止那老头子带她学这种太极,他所教的那太极也从六式转到了九式,十八式,三十六式,最后竟然到了一百零八式。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太极,甚至比电视剧中那张三峰打的太极还要复杂,可偏偏令人震惊的是,小思盈竟然每一式都学会了,而且是一看就会。”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萧辰也觉得有些稀奇,这天赋也太好了吧,才三岁就会那些复杂的东西了,看来这胡思盈小魔女的身世确实是有来头呀。
胡长义点了点头,道:“我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那老头子跟我说,想带着小思盈去学武。我就问那老头子是什么来路,他只是和我说,雪山紫音……”
“老头子那么古怪,要带着小思盈去万里之外学什么武,我自然是不会同意了,当时就赶这老头子走人,这老头子当时却留下了一句话,说是‘这丫头身世不寻常人,望你好生照顾她,每十年她的生日给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鸡血方能救下她的命…’。”胡长义脸色煞白,回忆道,“当时我和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那老头子就凭空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紫音?”萧辰心中一怔,好似回忆起了一些什么,就听得脑海中传来了丹尼尔的声音,“之前我们第一次进修真界的时候,缴了小白原来主人那小子的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位修真者,紫音师叔,有可能就是那人。”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萧辰接着问道。
胡长义脸色有些难看,有些哆嗦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个江湖术士罢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小思盈也慢慢的长大了,直到她十岁生日那年,怪事却发生了。小思盈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绿色儿,头发变成了金色,整个就像变成了一个怪胎,全身还在不停的抽畜。我找了几个岭海有名的私人医生,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他们根本就无从下医,搞的我当时整个人都差点疯掉。”
“后来当年我的一个保镖队长告诉我,他想起了当年在那公园里的老头子,他说过每十年思盈的生日要给她喝活了十年的公鸡血。虽然我不太相信,但当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实在是没辙了,活了十年的公鸡,并不好找,一般的鸡最长的寿命也就是七到八年,也没人去养那种活那么久的公鸡。后来托人找了三天,才从一个小工人的家里找到了一只公鸡宠物,那只公鸡正好是养了十年了,取出那公鸡的血之后,加了糖喂给思盈吃之后,她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说起这段怪事来,胡长义也是心有余悸。
“还有这么古怪的事情?”萧辰也皱起了眉头,心里仿佛看到了一个绿色的小魔女,绿色的皮肤,却披着金色的长发,呃,他真不知道如果那样的小魔女扒光了,还会不会勾起他那方面的心思。
胡长义回忆道:“事情确实是很怪,思盈好了之后,不久又有一个老头子来到了我们胡家,那个老头子与数年前的那个公园老头子有几分相像。他说他叫紫魔,是紫音的师兄,也是修真界雪山来的,希望带思盈去修真。我当时哪里知道什么叫修真,根本就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对于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我还是不信。可是当时思盈的父亲我那该死的儿子长军却说修真界是存在的,就连雪妮也说,应该送思盈去修真界,因为她这怪病随时有可能发作,只有他们才能救活思盈。”
“就在我还在考虑之际,那天晚上却发生了令我痛恨一生的事情,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夜的事情……”胡长义的眼神骤然出现了一阵阵的杀气,脸上的肌肉也不停的颤动起来,他咬着牙道,“那个叫紫道的家伙,趁夜杀了我的妻子,并且将她,将她的尸体分割了,说是只有用她的血肉,才能完成他最后的修炼。”
“这……”萧辰脸色也骤然变得煞白,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惨剧,那个叫紫道的家伙实在是太阴毒了,竟然跑到人家家里将胡长义的老婆给杀了,还分了尸。
胡长义恨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就疯了,我疯了似的想去杀掉那该死的魔头,我真想.全家!可是这家伙就像影子一样,很快便从胡家消失了,他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十年之后,他还会再来带走思盈的。”
“该死!”萧辰听完怒拍了一下桌子,杀气涌现大骂道,“他要是有种敢来,我一定将他绑起来放到老头子你面前,让你将他碎尸万段!”
“八年多过去了,思盈不止一次问过我她奶奶当年是怎么死的,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她,我都是说她奶奶得了癌症突发过逝了!”提到爱妻的悲惨死剧,胡长义不禁老泪纵横,揪着嗓子道,“我胡长义从军三十余年,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妻子惨遭杀害不说,连个全尸都没留着,到死我连她的骨灰都没能要回来。还要为了孙女的性命,四处避让,搬了几次家,情何以堪,怒何以撒啊!”
“老爷子,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萧辰动情的握住了胡长义的枯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怒道,“这个叫紫道的绝不会再活过二年,只要他敢在思盈的二十岁生日出现,我定会要他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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