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男人默契十足,异口同声,“再见。”
告别时分,殷之纯朝伊万挪过了眼眸。“我这辈子说过不少的慌,不过最值得纠正的一个,无疑是那句话——你的发型不那么糟,而且……”目光微微扎人,一种可以名为“友谊”的、略带促狭的光芒闪烁而过,昭然若揭又不易捕捉,就像很难徒手捉住一只酿蜜的蜂。他笑了笑说,“你这家伙还有那么点讨人喜欢。”
“无论什么时候你们想离开这里换一种全新的生活,我都会以最大的热情招待你们。”他离开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了地址和联系方式,这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大老爷们鼻子一酸,几次张口,居然都哽得说不出话,“什么时候还能与你……你们相见?”
“也许下一个春天,”身为恋人的两个男人又一次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最后由迟傥给予了答案:“也许此生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伊万真的再也没有见过他俩——尽管回到俄罗斯后,他每一天都在等这对中国朋友的造访,哪怕后来他成了丈夫与父亲。
但是他在报纸上看到过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每年,全世界的金属乐迷都会以各种别出心裁的方式纪念他们永恒的偶像。不怎么关心娱乐圈的俄罗斯人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孤陋寡闻。能够让一群化着诡异哥特妆容的盗猎者们伏地高呼“上帝”,一早就猜到那家伙不可能是普通人,可始终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的“不普通”。
报纸上面那个倾倒世人的摇滚偶像,拥有与他的嗓音一样抵达巅峰的脸,但夸张的浓妆也没有掩饰住淡金色眼眸里的胆颤与恐慌;而那个在非洲的枪林弹雨里的殷之纯,则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令人心碎的眼神,至少,在迟傥身边的时候没有。
总有那么多人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某一种感情,上帝也无法阻止和仲裁——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
好比河流渴望海洋,那么一往无前,那么无所畏惧。
本想过再回非洲找他们,后来又觉得以那家伙的疯劲在那种地方根本活不了太久,回去之后没准儿只会徒增伤感。他常常想起他在非洲草原上所见到的最后一个日出,而他最后一次看到他们也正是那个时候。当时俄罗斯人假装自己已经离开了,结果却好似偷窥癖那般在不为人察觉的地方默默注视了他们一整个晚上——
将腰间的束缚一并解了开,露出关键部位后,殷之纯背对着迟傥坐在他的身上,不时将头颅后转,打开齿扉探出舌尖,与迎上来的恋人深深一吻。
他们的下体正以一种隐蔽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整个人被迟傥环抱于怀中,殷之纯不遵循任何节奏地上下送动身体,时而轻柔羞涩如深闺少女,时而又用全身的重量去摩擦撞击,活像一头兽。不加节制地呻吟、喘息、甚至尖叫,汗水渐渐濡湿了额发,一层胭脂般撩人心醉的红浮上苍白双颊。他将头后仰,枕于他的肩膀,阖起眼眸感受那双手探入自己的衣服之中,温柔地摩挲于自己的身体。
这对情人一边性交一边等待太阳升起。他在他身上起伏颤抖的样子真的就像在盘山路。
然后天就蓦然亮了,一些鸟扑扇起翅膀,停了又飞。
巨大的火球从非洲大陆的地平线处破表而出。短短一瞬,阳光便曲枝虬行,如同天空的根系遍地盘伸。熏炙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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