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多少时间?”话一问出口便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韦洛姆说,“他叫床叫了四十六分钟,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也就是说……”沉思小片刻,黑桃杰克忽然大叫起来,“你让殷之纯一个人在房里待了近两个小时?!”
门外的男人们跳起身涌入病房,却发现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绑结成绳索的床单掉在地上,空荡荡的病床上躺着一只录音机,黏着一块心形的粘纸。
黑桃杰克将录音机拿了起来,伸指摁下了播放键——那种性爱高潮时才有的声音从中传来。
“把迟傥抓回来!”黄疸病人般的男人猛一抬手将录音机摔向墙头,冷冷勾起嘴角,“他犯案累累,跑不了。”
※※※
“还没看够吗?”
将自己完好的半张脸埋入迟傥的胸口,而用带伤的那半边对着那些讨厌的家伙们,淡色瞳仁斜斜睨着,“我们还要亲热一阵子,你们胆敢再待一分钟,我就对霍伯特说你们侵犯了我,让他切掉你们的老二塞进你们的嘴里!”
漫漫的暮色透过窗帘袭进屋来,仿佛给殷之纯的漂亮背脊抹上了厚厚一层蜜糖,诱得人心潮澎湃。迟傥似乎臂力不支了,他退出恋人的身体,把他抱上了床。
摇滚偶像将目光下移,移至了男人们的胯间——一种妖娆而赤裸的目光像蛇的信子一样舐起了他们的阴茎,掀起了令人窒息的热浪。
“匕首在哪里?”床单掩着下身,摇滚偶像口吻冰冷地说,“你们的老二再胀得高些,不用获得霍伯特的首肯,我自己就可以动手把它们切下来!”
男人们面面相觑,方才那幕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全身的血液如湍流奔涌,下身肿胀得难受。此刻的他们非常需要自我排解,但没人有胆量当着殷之纯的面就将他当作自慰的性幻想对象。
“我们会随时进来,确保你的……安全。”
几乎是落荒而逃。
两个人将衣服穿好,坐于床沿的殷之纯像模像样地发出两声性爱时才有的夸张呻吟后,忽而压低了音量,“你有话要说,对吗?”
“下面这番话,我犹豫了很久,恐怕你一定会觉得现在的我神智不清。”迟傥以一阵沉重的喘息声作为掩饰,随后也同样低声说道,“根据保释规定,我不能擅自出国,如果不向法官报备,我会马上被通缉并被投入监狱……”
“时间不多,我们能不能长话短说。”
“有一件事我瞒了你,我以你经纪人的身份和霍伯特重新签订了合约,并从他那儿拿了一笔钱,加上以前的那笔,已经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在谢罗彬家乡的时候我和当年结识的非洲朋友做了联系,他们在卢旺达给我们准备了一间暂时的避难所。听说下周六霍伯特会出发去宾夕法尼亚探望女儿,而郝透的剧组也会在差不多时间包机去往加州,这家伙虽不是真正的小偷,却拥有小偷的狡黠,他有办法让你随行。”迟傥短促地笑出一声,又拿过郝透带来的影片宣传资料的文件袋,“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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