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亮君瞠目结舌,半天才回过神儿,"…..我靠啊你他妈跟我拽什么!邪火烧天了你发什么疯!"
洛景脸色铁青,闭着眼听他一路走一路踹走向门口……
"医药箱呢!"
尤亮君很暴躁的往玄关鞋柜上踹了一脚,"他妈上次还在这儿!跑哪去了!"
洛景头疼,抬手撑着额角,无力又无奈,"……在卧室"
"我说你有病啊,你放卧室干嘛!"尤亮君骂骂咧咧的往卧室走,"半夜起来喝酒精吃棉棒吗!"
上药过程还算顺利,两个人心里都压着火憋着劲,谁都没给对方一个正眼,低到不能再低的气压中窜着火星子,一引就爆。
尤亮君草草消毒贴上创可贴,药箱也不收拾往桌子上一推就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招你了"尤亮君百思不得其解:"我一个多星期没跟你见面我怎么就惹着你了"
洛景抱着胳膊,语气冷硬:"跟你没关系"
"……操!我怎么你了!洛景我比你妈都了解你!你要不是生我气就根本不会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只有气我的时候用冷暴力!你给我说清楚!"
洛景抬头,很严肃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家"
尤亮君愣了愣,周身嚣张的气焰霎时被一盆冰水泼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最后扯着唇笑了笑,从外套里摸出一个烟盒,但是已经被雨水浸的湿透……
尤亮君低头看着烟盒发了一会儿愣,慢慢把烟盒整个揉烂在掌心,唇角挑着笑,自嘲而绝望的微笑……
洛景忽然有些后悔,就在那句话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知道对尤亮君来说他说出这句话带来的毁灭力,足以摧毁他久久才建立起来的倔强和坚持,以及希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跟那个歌手怎么回事……
今天的雨太大了,下的有点邪乎,窗外黑云密布,窗内光线昏暗,沉静的空气中雨声哗哗分外清晰……
一道如流星般刺眼的闪电划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尤亮君一直低着头揉那个烟盒,直到烟草和纸屑不分你我才住了手。
尤亮君离开沙发,顺势单膝点地蹲在地毯上,恰好正面面对洛景,把右手掌心那团纸浆一样的东西举到洛景面前。
"洛景你看"尤亮君看着烟盒淡淡笑道:"这盒子被雨淋湿了,它不是一下被淋湿的,它是慢慢湿透的……湿透了就用不了了,湿透了就被揉烂了"尤亮君忽然抬头看着他,笑容明朗:"它被揉烂了,你觉得它疼不疼"
窗外又是一声惊雷,洛景看着他的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尤亮君似乎是叹了一声气,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笑着把烟盒扔进垃圾桶,"不能用就扔了呗,一盒烟而已,谁在乎"
尤亮君离开之前说:"洛景,我喜欢抽烟,但是你从来不碰,你也不支持我抽烟,慢慢的……你就讨厌了"
"我要戒烟了……回家前戒掉"
雨下的还是很大,没完没了。
尤亮君竖起外套上的帽子扣到头上,走入雨中,走在形色匆匆的路人之中,漫步一样闲适从容……
从乌云的视野向下看去,雨滴纷乱垂直咂向这座慌乱的城市,淋湿了很多人……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
"这场雨,把一切都毁了,我的家……还有我的国家"
一地狼藉残垣断木中,跪坐着一位衣襟残破的少年,仰望着远方在雨中犹自燃烧战火的城楼,雨滴不断落在他苍白而失神的脸上,目光空洞沧淼……
时好雨颤抖的手指徐徐握成拳,指尖深陷掌心,空洞而忧伤的眼眸中缓缓聚集如魂光般的明锐的光芒,用绝望,祭奠出的希望。
刘梓嵩在他说完最后一句台词后喊卡。
司徒先生立即撑起雨伞过去接人。
时好雨坐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出戏,回到蓬下的时候还有些出神,但是还是清醒的拒绝了司徒先生递过来的姜汤。
里面肯定加了香灰之类的神物,说不定还跟昨天一样烧了一道符加了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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