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拍不好,李犇肌肉受到刺激,本来就勉强控制住的液体哗地一下留了出来。
李犇白了明琛一眼,放下鸡翅,这种情况还叫人怎么吃,有多少人能毫无违和地一边擦自己屁股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吃。
明琛随手抓起李犇刚被扔在地上的裤子,堵在了屁股下面。
这就解决了?李犇无语地看了明琛一眼。
不过,深更半夜想出去弄盆水清理一下,肯定不可能。
李犇只能将就着用裤子擦了擦,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安全套,简直是人类最善解人意的发明。
吃饱了,又折腾累了,李犇缩在他小明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醒来居然是三四天之后,那天快黎明时候李犇已经烧得说胡话。明琛找王正矩叫了军医,吃了几副药都不见退热,明琛只能拿着烈酒,白天晚上的给李犇擦身。
“我生病了?”李犇看着一屋子里人,有个带白帽子的,明显是军医。
“二弟。可好些?”王正矩正在床边。
李犇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留在里面的东西没及时清理,发烧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军医知道了,然后整个屋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被做发烧的。
想到这,李犇心情不美丽了,久经情场从来没出过这种乌龙,以前和明琛也很少清理干净,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事了。
“我?”李犇想还是假装问问吧,别人要是都装糊涂,自己也就装好了。
“军医,快过来看看二弟。”王正矩让出位置,让白帽子上前。
军医摸了摸脉,又摸了脑门,看了舌苔,“醒了就好,在下再开几副药,切记不可再受风寒。”
我受风寒了?换句话说感冒了?大干一场抱着小明大火炉没盖被子所以生病了?
这个理解也还行,总比让人操发烧好面对点儿。
在一边单手托着下巴睡觉的明琛已醒了,走到铺盖边。
李犇在他眼珠子时看到全是自责,这么看来还是做发烧了,只是这位军医可能不懂此道,当感冒给治了。
李犇试着收了下后|穴,没上过药的感觉,也没有痛感。
尼玛,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天降大病。
李犇醒了,王正矩和纳齐等人就出去了,就剩下和明琛两人。
“你中毒了。”明琛附在李犇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自己吃的最后一个东西就是明琛带回来的烤鸡,难道明琛要谋杀亲夫?“怎么回事?”
“盐里有毒,盐是我从伙房拿的。”明琛道。
“有细作?”李犇想坐起来。“抓住了吗?”
“没抓住,你不到天亮就毒发了,伙房还没开始做饭,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一个军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中毒。”
李犇“嘭”一下又躺回了铺盖上,自己也算在大哥那立了一功,这要是三军中毒,还打屁仗啊。
“还好我放得少,你吃得也不多,不然后果难料。”明琛俯身把李犇整个上半身锁在怀里,不停地用嘴蹭李犇的脸。
“没事,这不挺好的,救了那么多士兵,也算值了。”李犇安慰道。
“不许这么说,就算全军营的人都毒死,我也要你好好活着,你若死了,我也……”
李犇忙用嘴堵住明琛没说完的话,在明琛的声音里他听到哽咽……
问世间情为何物?永远不想懂。
☆、第一卷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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