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节还有点儿意思,越往后越不知道听得是什么。“停停停。”
“大人觉得哪有不妥?”
“说不出来,感觉不是同一个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古乐器发声幽远沉稳,怎么可能吹出广场舞的感觉。“这样,你们几个,去殿里找点儿铜器,能敲响的都行。”李犇看向赵雅后面几个宫女太监。
几人闻声,小跑回朝华殿,拎着吐痰的痰盂,撒尿的尿壶,照脸的铜镜,还有几样李犇认都不认识的器皿。
“行吧,站后面,找两个树枝跟我敲。”李犇把脸盆里的蜂蜜水泼到地上,也掰了两个树枝。
太监宫女们人手一个器具,两个树枝,设备全面到位。
“音乐,再来一遍。你们几个听我指挥。”李犇扬起树枝示意那几个打击乐手。
劈啦啪啦,叽里呱啦,呱啦霹雳,砰……
果然艺术源于生活。在古乐里加入点儿乱轰轰的打击元素,没想到还真挺小苹果的。
“可以,非常完美。”李犇回头看了一眼赵雅,“三皇子,以后这几个别干活了,跟着排练。”
“听师傅的。”一旁的赵雅干脆地回应。
“今天就散了吧,天也不早了,明天早上就这么敲,这么吹,早点儿来啊。”李犇一挥手,把人遣散了。
不是朝华殿的都走了,剩下的几个宫女太监把手里的器具逐一归位。
李犇无语地看了一眼赵雅,“老板,能不能为了文艺事业破费一下。”
赵雅一脸不解地看李犇。
“去搞几个新痰盂,尿盆,脸盆什么的,如果我没记错,就她拿那个昨天晚上我还往里面尿了两泼呢。”李犇用眼神瞟了一下一个宫女姐姐手里正拿着的乐器。
“小傅子?”赵雅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真有“小斧子”?昨天还叨咕“小锤子”,“小斧子”。
“奴才在。”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太监跑到赵雅面前。
“去领几个夜壶、痰盂、脸盆,每个都领几个,再来几双铜筷。”赵雅吩咐。
“是。”“小斧子”跑出了院子。
“筷子干嘛?”李犇不解了。
“那树枝真当不雅……”
李犇用手摸了摸赵雅的脑袋,上路,知道举一反三。
第二天一早,十个乐工,四十个舞者,六个编外乐手,在朝华殿前排排站。
“你们十个加你们六个,去拿着家活那边练去。”李犇指了指乐队,又指了指院墙根。
“三皇子,咱们开始吧。”李犇拉着赵雅走进了舞者队伍。“你是王太利,我是肖央,你领舞我配合。你们后面的四十个人都是伴舞。”
“?”
“没时间解释。来来来,大家跟我学动作。”李犇站到最前面,后面是赵雅,离了十多米,才是四十个舞者。
“你们干什么,离近点儿,我们是团队,‘踢母’懂不?”李犇摆手去拉后面畏畏缩缩四十人。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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