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穿肥衣大裤披着散的女孩迈着有节奏的步伐走上舞台……
我不只专业人士但对于街舞土跳的好看不好看我还是有点品位的。台下的一阵阵掌声评委们的微笑点头足以证明她的实力。
“东伟哥这丫头真有疯劲干上一回少活几年也值得呀。”强子口水都流下来了。
“干你个瘪三呀她是那追我的学妹。”
“噢——是吗？我没有看出来。哎正点东伟哥你可有福了。”
最后她得了第一名。
“张东伟。”
一只纤细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跳的很好。”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在冲我笑着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我还没有看出来你还有点本事吗！”
“哈哈过奖了。赏个脸吃个饭好吗？”
“干吗说得那么客气呀我请你吧就算为你庆功。”
她听我这样一说就开心的要死。我突然感觉到幸福可以在分秒之间就来到但同样也可以在分秒之间就消失了。
和小艾在一起时我老是想起小茜。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还好吗。半年了半年人也许是可以变老的至少心可以变老。
我不知道那段甜蜜和酸苦的往事是不是还属于我但我依然清晰的记着小茜给我的快乐和幸福的感觉。
我和小艾在一家休闲快餐厅的三楼靠窗的地方坐着。
这是我挑的位置因为这时天色已暗坐在这里一来可以看看大街上的灯景二来这个角落没有多少人是个很适合聊天的地方。
她本来坐在我的对面后来她为了和亲近就直接坐在我身边把头放在我的臂窝里。
我向来对这些主动送上门来的女孩并不感兴趣因为这样的女孩给人感觉很风骚强子就喜欢这样的。但我对小艾却有一种喜忧参半的感觉。她身上有很多小茜的影子比如身材可爱一样的讨人喜欢。我不想去断定她是不是处女她的轻巧秀气足以让我欢心。
她以前没有谈恋爱不是没有人追反而是追她的人太多了让她感到反感。一个市长家的千金谁不想高攀呀再说人家身材胜过貂禅更有着足以使沉鱼落燕的美貌。
我的手机在我与她接吻的时候响了是强子打来的。
他被李贺那伙人在大桥上碰上了。
李贺和强子是死对头。强子以前泡过她的mm这也是他们成了仇人的最主要原因。记得那次我与小茜第一次在网上聊天时强子短信让我过去我带人把李贺那伙人打的满地找呀。可想而知他恨我们的程度足以恨死八匹马十头牛的那个劲。
这次算强子倒霉一个人带mm在大桥上瞎逛被人k个大满惯。
我急急忙忙赶到他出事的地方这时强子用两只熊猫眼瞪着我说“妈的算他狠。”
我看着他一身丑样忍不住想笑。这对我们来说很平常的事情了想当年高一高二一路杀来钢铁早已在那个年代练成了还怕他个小瘪三不成。
李贺那伙七八个还没有走远在路灯的照耀下隐隐的还能看见几个人影。
“走干他个瘪三。”我狠狠的说。我打电话给亮子和大力叫他们带人够来。
我找来两根木棍带着强子向人影的地方走去。妈的真是上天助我他们只剩下四个。我和强子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顿乱打。这四个小瘪三吃足了棍子就求饶。我最看不起这些没有骨气的孬种了。
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哪冒出四个家伙手里拿着铁棍李贺也在其中。“强子快闪。”我拉着强子赶紧向东跑去。那四个刚才求饶的家伙也来了本事妈的真是孬种。只可惜刚才那四个人中李贺不在不然我一定打掉他的狗牙给强戴上当护身符挂在胸前炫耀。
李贺带人在后面紧紧的追着我们。强子刚才受了伤我看见了他用手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
“强子你先走我在这里先顶着等你走远了我再跑。赶快去叫人来。”说完我夺下强子手中的棍双棍向他们打去。不一会儿木棍就在和铁棍相击时断了。我见强子已经走远我就顺势南面跑去。当我回头看他们时却只有四个人来追我那四个一定去追强子去了。我担心强子会被追上就想绕过去去追强子但不经意竟跑进了死胡同里。
这时亮子和大力他们正好赶到。亮子上去一棍打在李贺的肚子上“妈的敢打我兄弟我看你活逆了。”
“亮子大力强子和我以前都学过散打虽然不能说以一敌百但一个打几个还是有可能的。大炮更是个楞种……十几个人上去把李贺那瘪三扁成了趴地鼠。
我吓唬李贺说要把他扔进大运河里淹死他强子也跟着配合把他捆住拖向河边他当时吓的都尿裤子了。当然我们都还是学生杀人的事我们做不来。从那以后李贺老实的多了他的那些弟兄们都跟着大炮转了。跟着我们虽说没有金银财宝分给大家但mm到处都有至少没有人敢欺负你。
后来李贺为了能和我们和平相处就特地在大酒店请我们哥几个大喝一场。我们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能多交一个朋友就多交一个了。
那次我也受了伤是李贺的铁棍上什么东西挂伤的是在我的右臂伤口有十几厘米长。我一个星期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写东西那段时间小艾天天买好多好吃的东西送到我住的地方。在与小茜分手以后我就从姐姐家搬出来住住在强子的隔壁。小艾是第一个进我租的屋子的女孩以前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因为屋子里到处都是稿子和杂志。我怕别人会搞乱这些东西等我想找的时候就会很麻烦。强子他们都是粗心的人要是进我屋子那还不搞的乱七八糟呀。小艾却很细心的帮我整理这些东西她知道我爱这些文字就像我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五
我又收到了一笔稿费就决定请弟兄们喝酒。那晚我拉上了小艾。
兄弟们都叫她嫂子我看的出她很是高兴。在她的心中我也许已经是不可动摇的地位了。
我从来没有向她许诺过什么但她还是喜欢躺在我的怀里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然后亲吻我的嘴唇。她吻我的感觉很美我时常把她幻想成小茜去吻她。
但她始终是她。
我不管喝多少酒也不会像疯子一样乱咬人。
我宁愿老老实实趴着睡觉因为不愿酒后失态。
那晚我喝的很多。不知不觉到了半夜被女人的叫床声惊醒我也精满自溢射湿内裤。我起床换了内裤喝了杯牛奶点支烟看着小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我的生命也随之减少着。
那屋子里强子和他mm正干的热火朝天她叫的我心烦意乱的睡不着觉。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两天情绪不稳定。
以前强子常常带mm来过夜我也是常常被mm的叫声惊醒。有时我实在烦的受不了我就去揣他的门大骂一声“整天就知道找快乐非有一天死在女人手里不可。”然后mm的声音就小了许多但不一会儿又大声起来。我知道那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住的。我常常会在这时想起小茜想起我和她做那种事情时她的娇小可人轻微的呻吟……有时我就会在脑海中回忆和小茜在床上的情景下面用手打着飞机寻找她给我的感觉……
我突然想起小艾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喝多。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那时她正在熟睡那还没有睡醒的声音听的我心里有一种冲动。她说我不喜欢喝酒的女孩所以在众兄弟的强迫下她只喝了一杯啤。
第二天强子告诉我是小艾送我回屋子的。她还用毛巾给我擦过脸连我的衣服都是她帮我脱的。
六
星期六的晚上我在我住的地方写东西强子和大力还mm们在那屋完纸牌。疲惫一个星期的我们也只有在今天可以彻底的放松一下。但我还是更多的选择写东西写我的忧伤我的快乐和希望我的青春的叛逆与轻狂。
也不知道是何时下起的雨强子的屋子里只剩下他和他的mm在打游戏。那mm见到我总是很友好的叫我旭哥虽然她的叫床的声音多次的打扰了我的休息但她毕竟是我兄弟的人哥哥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的。有时还和她开玩笑的说：“妹妹你床上的工夫了得呀。”这常常使她面红耳赤
但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我躺在床上吸着烟脑子里正在构思一篇小说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我一看上面显示的是小艾的电话号码。
“在哪？”我问。
她一会说在家一会说在学校把我搞昏了头。
“我说丫头别玩了好不好我可没有时间和你猜火车。”我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怎么说人家小艾对自己好的没话说和人家玩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吗。
幸好她没有生气。
她说门外有礼物送给我。
我打开门她正带着鬼头面具还真我吓了个直毛。哎也许是我坏事做多了吧。
“你想吓死我呀！”我瞅着她。
她乐的哈哈大笑得意的样子坏极了。“没有想到你这样的大侠也怕鬼呀。”
“怕怕怕我更怕你呀。”
“我拧着她的头吓她要把她杀了。”
原来她和她爸爸闹了点矛盾无地可去就到我这来了。
“你赶快走不然你要是出事了你那个市长爸爸非把给吃了不可。”
“把你给吃了才好呢谁叫你对我那么坏的！”她还跟我较上劲来了。
这时已经十点多钟了。我原本想和聊会就叫她和强子mm睡去屋我和强子睡他屋。可不一会儿那屋又响起了mm的叫声而且似乎比以前还要大声。我看我越夸她还越能了。
小艾不再好意思看着我说话只好把头低下。我一边骂强子是个大无赖一边悄悄的给强子短信告诉他小艾在我的屋子里好叫他们小点动静。不一会儿那声音小了很多不然我们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我们都躺在床上她抱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臂窝里。我不敢脱衣服因为那样会更让我敏感我怕我会控制不了……
下半夜刚子屋子里又传来那女孩的叫声。我的身体开始有吃辣椒的感觉。我和小艾都被惊醒。
我们彼此在漆黑下相望着我不禁的亲了她一下。
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变化。我开始用手去试探她她那温暖而柔软的胸让我的整个身体炽热起来。
“你真的舍得给我吗？”
她点点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我没有说过我爱你。你不怕我过后不理你了？”
“不怕因为我爱你我只给你”
……
我对那种事情是有过经历而她不懂得配合。当我们真正交融的把一刻她痛的用力抱着我白色的床单上血迹斑斑。她是个处女。
我不懂得她一个大市长的女儿怎么会喜欢上我一个普通的人而且毫不犹豫的把她的贞操献给了我。
难道她就那么相信我吗？
因为许这个时代的少女都是轻狂的只要爱了就大胆付出不管他爱不爱她。
后来我们在我住的地方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她没有强子mm那样疯狂她总会在我的耳边轻微的呻吟用力抱着我在我的肩旁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和背上的一条条红印。
七
在我还有有限的几个月就要毕业的时候小茜穿上了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
我知道她坐在嫁车上一定哭了。
我不知道她在那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身下时会不会想起我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痛苦。
她二十岁结的婚她的青春自由从此被她的妈妈和那男人终结了。
我二十岁下的决定将来一定会好好珍惜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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