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掉眼泪喝了一口啤酒兑眼泪。
“悲伤得不行你也喝酒!”我望着她手里的酒杯说。
“喝一个人的酒可以坐下吗?”她答所非问。
我又看了她一眼点点了头。
“失恋了”她坐下后说。
“喝酒与眼泪就一定是失恋了。”我望着她。
“别的伤心事你可能会静静地躺着思考也可能会找同学去玩还有可能会大吃一顿忘了它。唯有失恋酒与眼泪最悲伤也最能泄心情。”她说之后抿着嘴唇自信地端起了酒杯。
“你的悲伤可以告诉我吗?”她又说。
“碰见了一个悲伤的女孩谈了悲伤的恋爱最后她莫名其妙地离开由于我爱她也就悲伤起来。”我如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离开?”她说。
“说不清楚的道理我也不知道。”说完我看着手里的酒杯又陷入沉思之中。“我可以陪你喝酒吗?我是说在你悲伤的时候。”她显然有些紧张好象怕别人误会的样子。
我没有点头也没摇头不好意思地送了她些沉默。
“我叫楠子。”临走时她忽然对我说。
我有了酒友是个陌生女生。
偶而我们在酒吧喝一种二锅头兑雪碧的叫“情人泪”的甩酒。
悲伤弄得我身心疲惫。世事的沧桑在新的一年里人们又多了一个年轮我也如此。在我颓废的身影里用香烟啤酒沉默的空间占去了没完没了的日子。
阿草已经半年没见了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楠子在我的视线中闪闪烁烁陪我喝酒的女孩也陪我伤心。
我在床上昏睡她硬拉我去吹风花园里她挽着我的手。
“你那么爱她她无情地抛开你伤心值得吗?”她说。
“我也说不准她也是伤心地离开的也许是抛弃吧。”我说。
“总归是她离开了你。”楠子低着头说。
“我不会抛弃刻在我心里的东西永远不会。”
“你不会抛弃啤酒不会抛弃香烟也不会抛弃颓废身影里的伤感是吧!”楠子仰着头注视着我说“我可以爱你吗?”好象一半是爱一半是请求。
“恩!”我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她说的前者还是后者。
之后便是沉默心被挂在树上暴晒一样的难受。
在花园里走着走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酒吧门前我们进去管弦乐《温柔的蓝》洋溢着无言的伤感。
我和楠子对饮起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到深夜忘了好多事也忘了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在楠子租的房子里她一丝不挂我也一丝不挂。
掐指一算阿草离开我快一年了。林林总总的日子我过得凄凄惨惨。
星期二应该是下午五点。我吃了东西准备去图书馆。
楠子像树叶一样飘于我跟前。
“有事儿吗?秋天没到怎么就从树上飘下来了。”我打趣说。
“阿草想见你。”她说着泪珠极不情愿地银光闪闪。
“怎么啦!你怎么知道?”我不紧不慢的说。楠子拿出手机我才忽然想起我把手机给她的。
“她在医院很惨的。”楠子说“好像是白血病。”
顿时眼前的空气停止了流动重重地向我压过来楠子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由远到近不停的切换。
病房白得冰凉凉的一种窒息的感觉让人的心痛苦地收缩起来护士小姐温和的表情就象专业刻上去的一样。
阿草的面部没有一点儿血色躺在床上尤如一根火柴棍儿似的单单薄薄地盖在被子下面被白色融合了。
我握住她的手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怨你的阿康。我知道你的苦楚可我……”阿草说。痛苦的喘息就象风吹过蜡烛一样弱。
“一开始我就很悲伤的生活在风筝的阴影里永远被束缚在风筝线上由于我的病从小就象恶魔一样缠身使我生活在恐惧当中时常悲伤得不行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离开你一个多月我就住进了医院我在病床上流泪不止想着和你最后一次的通话还有你陪我悲伤的日子陪我放风筝每当想你难耐的晚间我就对黑暗中各种各样的人说话。而那些人也在同我说话都是关于你我的其声如夜风吹得树木飒飒作响。”阿草说着早已气不成声。“我真的不想死掉真的!我舍不得我身边的一切历在目的爱情历历在目的生活。我很害怕刹那间我没有了生命感觉失去了一切甚至害怕失去这冰冷冷病床。”
“阿草你会好起来的你不怕的有我们大家在你一定会好的。”楠子截住阿草的抽噎声坚强地说。
“珍惜生活!”阿草的眼睛望着我和楠子说之后握住楠子的手放在我的手里一个欣慰的微笑定格在生命最可怕的刹那间。
楠子悄悄的抽泣着。病房的白色像浆糊一样装满了我的脑袋压得我的视线喘不过气来望着阿草没有生命的身躯忽大忽小忽远忽近。最后想吻她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阿草死我的胡子一天比一天长。
春天来得好快目之所及到处是疯长的草迷蒙蒙的天一直阴到山的那边。墓地里到处是苍凉鸟儿丢下伤心的叫声后一掠而过。旁边的树长得伤痕累累。阿草孤孤单单地埋在下面跟别的一样只露出个土堆来。
楠子把风筝放得远远的把线拉到阿草的坟头随之松开任那风筝远远的飞去。
我默默无语了四十多分钟。
回来的路上楠子挽着我的胳膊。彼此伤神。
“最近你很少喝酒如果太悲伤就泄出来不要死死地折磨自己。”楠子说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俩的脚步注视着前面的路。
“我也不知道喝与不喝之间的悲伤我以为还是不喝的好就是不想喝。我说。
“你没有办法忘掉阿草。”楠子轻轻地说“可你还要生活呀!你不能把自己封闭起来苦苦地撑。”
“也不是把自己封闭起来。”我说“只是自己把握不住生了什么我本想尽可能公平地对待各种事情不愿过分夸大或过分讲究过去但那需要时间。”
“多长时间?”
我摇了一下头:“说不准或许几个月或许一年也许要好多年。”
又是沉默多余的只是我俩的步子不停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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