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西索,总算掏出了她自己家的钥匙,还未插入锁孔,身后还趴在地上的人又冲她飘来了一句。
“等下,你租金还没拿去。”
“不要了!”她瞬即开了门,蹿进去,又“咣——”地将门甩上了。
安乐眼睁睁地看着她摔门,身上的纯黑西装染了些灰,不过她也无所谓了,之前给那浓妆艳抹的玻璃球小姐在市中心绝好的位置买了一栋精装复式别墅也算是值了,有什么能比得上刚才那一刹那里的芬芳呢,这比纽约总部的董事在最初时就认可了她的才干都值,而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那股芬芳将愈来愈浓,她隐约闻到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秦予晴觉得自己要精分了,出去逃个债吧,本就挺烦的,后面还时常跟着个变态,狐朋狗友邀个酒叭,变态就在酒吧门口等着,从深夜时她前脚入了店门,到天亮时后脚踏出店门,变态还在,就那么幽幽地站在路边,困得迷糊的眼一看见她出来,就又晶晶亮起来。
她赶她吧,骂她吧,有多难听有多难听,泼妇骂街似的,在路上扫地的大妈都不忍直视,变态还特么鲶鱼一样地游在她脚后边,她大概是螃蟹吧,只能横着躲她,竖着她也走不了。
同样精分的,还不止秦予晴。
小王这几天可惨了,地牢般的办公室里,阴森森,幽暗暗,灵异片里才有的大座钟孤寂寂地敲着,敲着,每一下都战栗得她浑身紧绷绷。
没头没脑地不知向红木桌那边的人汇报了些什么后,还没等她说些套路的话收个尾,那对鹰隼般渗人的眼眸突然漾动一下,失焦地对着她身后不知什么玩意儿凝视了一会儿,居然哼卿笑了声,她当即吓得七魂八魂全没了,以为大领导这是在暗讽她呢,暗讽她瞎汇报工作,她再也不敢乱听从现任总经理的指示将公司在亚太地区的运营夸得飞起了,她听着背后大座钟的钟摆咣咣的摆动声,一五一十、稀里糊涂地将公司现在真实的情况全一股脑儿抛了出去。
本以为大领导会愤怒吧,并没有,会吃惊吧,也没有,会难过吧,更没有,大领导还是跟进来时那样,双手托着腮,嘴角向上勾着点弧度,眼睛倒是没对着她背后了,对什么?向日葵!
劳什子的向日葵……大概大领导真的很想吃瓜子吧,下次讨好她估计可以带一包来,不,一麻袋,一卡车的瓜子让小王搬来她都愿意,可就是不要大领导还像现在这样,这样阎罗王一样地一下一下鞭笞着她稚嫩的萝卜心!
安乐哪注意得到那么多,撇过脑袋瞧瞧外头,傍晚了,差不多了,正事要去做了,冲面前那不断战栗着的萝卜摆摆手,过了会儿,也出了办公室,驾着那辆夺目的香槟战车,上战场去了。
醇香的咖啡厅,摩卡的味道从小小的店面里充溢了出来,她看着上头略显陈旧的招牌,霞光涩涩地透过牌面照在她的眼睑上,她眯了眯眼,有些恍惚。
当初的约会,这家店是她挑的,她知道她喜欢喝咖啡,很喜欢,她说没有咖w啡w因和酒精这辈子还活什么,抬头看了看她后又咧嘴道,没有你我也别活了。
她信了,她对于她的话,一直都很相信,曾几何时,她的话就是圣旨,就是迷药,迷得她连普世价值观都可以抛弃,就那么义无反顾地,迷醉到现在,对,现在,现在她还醉着呢,醉在她水灵的眸子里,蝶翅般的眼睫里,醉得她就这么呆呆地伫立在店外的玻璃墙边,看着她和桌对面的男人,谈得有说有笑。
她绽开的眉宇间,上扬的嘴角里,恍恍惚惚,都是这几年回忆里已起雾了的模样。
她也就这么在店门外看着,想着,迷醉着,仿佛她对面坐着的人,也还是当年的她。
说笑着的人朝玻璃墙这边撇了下头,她心里一颤,又看到她回过头去了,继续冲着对桌的人声色张扬地比划着什么。
她轻叹一口气,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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