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杀了才没有后患。”
“这个容易,我明日就传召让位给太子,反正萧琅也有十三岁了,有您的照拂,足以担当重任。”
“凤眠!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父皇,要么您为我准备国丧,要么就给我解药。”
萧谅跪在那里,与萧奕僵持许久,到最后,萧奕长叹一声,转身而去。不一会儿,张乐时把一个锦盒端来给他,便也不再多言,只递了他一张小纸条。
“玉蔻丹需化中蛊之人的血水才能生效,谨记。”
原来当年的玉蔻丹最终落到萧奕手上,不过他刚才并没有说明用法,只怕这个纸条是张乐时自己写的。
萧谅向他感激的点点头,便急匆匆回到寝宫,滴血入水,让季澜一并服下。
萧奕坐在那里,看着张乐时,问道:“你为何帮他?”
张乐时跪在当下说道:“陛下,老奴这里有一个故事。大约四十多年前,黄河水灾,有一个落难的公子,逃到徽州的舅舅家避难。他与舅舅家的表弟暗生情愫,怎奈被舅妈发现,一怒之下,那舅妈就瞒着一家人,将他送入宫中做了太监。表弟记恨母亲狠毒,便自己跑来宫中做太监,寻找表哥。后来这两人,一个服侍妃子,一个服侍圣上,却没想到服侍妃子的表哥早早过世。他临终之时,苦苦哀求服侍圣上的表弟,能相助那妃子之后,以报主仆之情。”
萧奕叹了一口气,说道:“惠妃宫里的那个徐公公,是你表哥?”
张乐时说道:“是。老奴有违圣命,罪该万死。”
萧奕笑道:“真是可笑,寡人寡情薄意,怎么身边的人个个情深义重,痴心不悔。”
他没有接话,自顾自的走入内殿休息。又过了一年,炎启帝萧奕病逝。再三年,崇安帝传位太子萧琅,便离朝隐居。
“皇后的事情,你从来不好奇嘛?”
“贺妹妹是个苦命的人。”
“她是可怜,不过她与父皇赐给我的男宠有染,你说到底是我可怜还是她可怜?”
“你说什么?”
“你放心,我没杀她,而是放他们走了。”
“为什么?”
“你都叫她贺妹妹了,我若杀她,你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季澜几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的年纪都到了三十五六,不如当年身强体壮,可以胡闹一宿。
他将人抱在怀里,连连亲了好几口,这才说道:“天色晚了,早些安睡。”
萧谅唉声叹气:“看来我年老色衰,得人嫌弃了。”
季澜苦笑道:“你还敢说,那次如何敢对我下那般狼虎之药,险些伤了自己。”
萧谅将他回抱住,埋在肩窝上,低声说道:“那时候没办法,真的下决心要给你赐婚,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见你。”
“你真忍心。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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