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的人生无需解释。
光着脚丫,穿着内裤的袁修缘背着满脸沧桑的王威冲向医院。虽然袁修缘是一个十足的乡巴佬,但是叫出租车这种路人皆知的求救手段还是知道的,只是深更半夜的,司机只是看看这对奇异的组合就已经对做生意没了兴趣,出手相救就不可能了,更没有停车慰问的意思,摇摇手走人。
无奈袁修缘只能祭起自己的十一号(双腿),像当年救胖子那样背着王威驰骋在无尽的夜中。当然,袁修缘先将王威的鞋子脱下来套在自己的脚上,嗯,大小刚刚好;再将王威的上衣脱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嗯,小了一号;至于裤子嘛,还是别脱了。
自从入主饭馆以来,虽然没能游览西湖十景,但是袁修缘还是将如同自己那个小县城一样的地区逛了一个遍,什么地方有邮局,什么地方有警察局,什么地方有旅馆,什么地方有医院,如数家珍。幸好医院离得并不远。
保持心态,调整步伐,维持平稳的呼吸,这是跑步的基本要素。虎子,冲子都深谙此道,但是真正将这一项运动发扬光大的宗师级人物是小妞,由于外貌的优势,小妞极其适合踩点,侦查汇报敌情的工作。
每次群架双方针锋相对的时候,小妞总是跑在最后面,撤退的时候,总是跑在最前面。倒不是小妞贪生怕死,而是团体内部经过商量一直做出的决定。小妞多次抗议均被无情地驳回。
袁修缘体力惊人,耐力持久,最终将王威送到医院。值班的小护士和诸多的出租汽车司机相比明显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到两人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随后才慢悠悠的打了一通电话,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不清面目的医生推着急救病床从通道中走了出来,袁修缘不为人知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好像记忆里某件事被勾了起来,抹也抹不去。(wwW.广告)袁修缘将王威放在病床上,目送对方进入急救房内,随后长吁了一口气。
值班小护士要求袁修缘填写病人信息表,但是除了从张哥哪里知道一个名字“王威”外,一无所知。袁修缘十分不好意思的将表格还回,小护士满脸的不高兴,看了一眼信息表,又不禁暗叹一声“好漂亮的字”,顺带着多看乐袁修缘几眼,最后做出的结论是“人不附字”。
袁修缘借用医院的电话给王老夫妇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医院的地址,王老夫妇快马加鞭的向医院赶来。
袁修缘随手摸了摸王威外套的口袋,在左口袋里摸出几个避孕套,还未开封,保存良好,不过袁修缘还是像摸到仙人掌一样将避孕套丢出好远。右口袋给了袁修缘一个惊喜——有烟。
袁修缘抽出一支烟,刚要点上,无意间瞧见挂在医院墙壁上“禁止吸烟”的标语,四下望了一望,除了埋头睡了过去的小护士外,别无他人,又要把烟点上,打火机打了三次没着,袁修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烟放回,抿了抿嘴唇。
王老夫妇赶到医院时,天已经泛亮了。王老头本想质问袁修缘事情的始末,但是看到蹲在过道里,斜倚着墙壁,望着天花板正正出神的青年时,心里忍不住一惊,青年哪里还有往日的呆痴样,一脸的严肃与冷峻,特别是青年扭头看了自己一眼的时候,直接将王老头想要问的话看了回去。
王老头再定睛一看,还是以前的那个傻呼呼的青年,难道自己的眼睛也像老婆子那样,老眼昏花了?!
王老太已经乱了分寸,一手扯着袁修缘,一边急切地问道:“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袁修缘摇摇头,诚实的答道。
“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样了?!”张老太的扯着袁修缘的手力度更大了。
“您不用担心,肯定会没事的。”袁修缘安慰道。
王老太一看问不出所以然来,便将目标转向刚睡醒的小护士,一边扯着对方的衣角,一边问道:“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样了?!”
小护士没有袁修缘的耐性,不耐烦的的回道:“不知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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