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舒筠手正好按在那张纸上,感到些许不对劲儿,揭下来一看,背后藏着另一张纸。
舒兄,有要事先走一步,感谢近日的照顾,酒窖里的酒权当谢礼。
署名是谭梓。
这句话字迹不是很工整,可以看出写字的人当时的紧迫。舒筠把手中的纸折了几折塞到前襟里,而歇业的纸又原样贴回门上去了。
站在略显昏暗的酒窖里,舒筠挨个敲了敲圆滚滚的坛子,大部分都是酿好的酒,剩下的他打开盖子瞧了瞧,都是谭梓之前按照自己给的方子酿制的,还没到能喝的时候。
到底是多要紧的事,让谭梓连多待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匆匆给自己留下这张纸就走了?他是早就知道此事只是没告诉自己,还是昨天晚上才得的消息?
……如果真是昨晚才发生的事的话,是不是和那条龙的消息有关?
一个个问题浮上心头,舒筠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准确的答案都没有。昨晚听到那消息之后,虽然谭梓没什么表现,但是舒筠当时正好看向了谭梓,正好看到了他下意识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也不经意地颤了一下。
因为动作幅度实在是非常小,而且这种小动作也不能代表什么,所以当时舒筠眨眨眼就把这个事儿抛在脑后了。
现在想想,最后谭梓与自己告别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儿着急?没有客套没有感谢,对于自己带着他转了一天的行为也没有任何评价……
莫非当时他就急着赶回这酒铺来?想到拍下消息的那人在拍卖场的门口留下的那句话,舒筠觉得谭梓很有可能是直接回家来见那人。
谭梓喜欢水,还有鱼。谭梓和龙有什么关系?
舒筠叩了叩面前的酒坛,酒液发出醇厚的回响。谭梓已经走了,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测又有何用?相交这几日,对谭梓有何处可去何处要去也无甚了解,若想再见可真要看机缘了。
本来对谭梓起的那几分心思,如果还能再见的话,就真的收不住了吧。这样也好。
舒筠抬手拿了坛酿好的酒,走到酒窖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自己帮着选的画,嘴上挂着笑走了。
这之后过了十几日,舒筠每天清晨过来,先看看酿着的酒,然后只取一坛酒,慢悠悠地喝上一天,第二天早晨又是如此。他除了酒窖之外,再没踏足别的地儿,只是偶然在路过柜台时会停驻片刻。
舒筠现在回想起谭梓的面容,仿佛笼着淡淡的柔光。只有白皙如白玉拂尘的手,乌黑如浓墨未化的头发和比他头还要大上一圈的酒坛这样的细节依然清晰。
如果不是酒窖里那些盛着口味浓郁气息霸道,让他再想不起来别的味道的酒的酒坛子,舒筠几乎要怀疑自己之前那些日子点燃的些许热情,迸发的罕有冲动都是错觉。
修行之人生命与普通人类相比可算长得离谱。估计再用不了多久,之前那些便真正成了些错觉。
舒筠拦不住这潜移默化的转变,也并不像徒劳地挽回些什么,做些无用功。
酒窖里的酒还有几十坛。听起来多,喝起来也不过个把月,说不定还没把酒喝完自己就忘了谭梓了。
虽然遗憾,可是……
舒筠端着酒碗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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