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烬被打得脚步踉跄,连连后退,他心惊,被动切断了还不是太熟的输灵脉路,掌中的灵火登时消散,只留下灰烬般的轻薄烟尘。
他没发出哭声,没问出疑惑,就被安纳斯又扇了一巴掌,被按住了肩膀,迎上了他震怒的眸子:“你胆子太大了,祈月烬。瞒着我搞这种歪门邪道,你以为你是谁,人类救星?宇宙战士?你以为托坨火很帅?你崇拜托塔天王,不如去托坨屎啊?”
安纳斯的手一动,一把抓起了祈月烬的手腕。他将那细细的腕部掐得那么紧,好似一道铁丝,可以嵌入皮肉,割断经脉。
“你学这个做什么,装逼吗祈月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会保护你,你还学这些,就是不相信我!你总是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操!老子服了你了!我受够你了,再也不想在你身上费力气了,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猛地松开手,将祈月烬朝门的方向狠狠一推,看着他表情惊恐的往地板上倒,明明该狠心的,心脏却蹿上、堵住了嗓子眼,不由得挖心自问,那小脑瓜儿撞上地板,怎么可能不会疼——
安纳斯再不做他想,奔了过去。可祈月烬还是倒上了地板,脆弱的身子骨砸出了“轰”的一声,显然摔得十分严重,又因为是后脑着地,暂时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安纳斯跑到他身边,看着他张着嘴,却唤不出声,幼小的身体在绯衣的包裹下抽搐,好似那衣服是铁处女的棺材,看着肃穆圣洁,实则杀机暗藏,是要一滴血一滴血疼死里头无辜的女孩的。
“不,祈月烬!你怎么了?!”一想到他可能撞上了什么钉子,安纳斯就怕得眼前冒黑血。他伸出抖索的手指,想碰触祈月烬,又不知何处下手,似乎他已经血肉模糊、肌体泥烂,他连抚摸他最后一处完好肌肤的资格都丧失了。
“祈月烬,别吓我!”安纳斯跪在地板上,在昏昏的油灯光亮中瞪大眼睛,尽可能的凑近祈月烬的面颊,想唤醒双眼紧闭的他,“睁开眼睛啊,祈月烬,睁开眼睛!是我错了,你起来,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有意——”
一个幼狼的飞扑,安纳斯就落叶般砸向地板,他没来得及叫唤,肚腹就承上了一个小男孩的重量,只见祈月烬相当熟练的拱爬到了安纳斯的胸口,头颅一扎,就咬上了他的嘴唇,牙齿轻巧的拉扯着他的唇瓣,好似在争夺一块鲜美多汁的肉——可究竟是在和谁争夺,就只有祈月烬知晓了。
祈月烬的狼扑蛇吻虽惊人,但他毕竟只是小孩,战斗力上限值得提升,安纳斯缓了口气就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插.入赤发、摩挲头皮,一寸寸挪动,检查有无伤口。
待确信全无伤处了,他才捧着祈月烬的小脑袋,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在闹什么?”
祈月烬抿起嘴角,弧度看上去构成了个笑,其实透着哀。“安,”他斟酌着用词,似乎在克服口吃,因此言语缓慢,“我相信安。我只相信安。我想学会使用灵力,我想变强,我想很会打架。安保护我,我也要保护安。我一定,会比安更会打架……谁让安疼,我也打谁……我杀了他。”
“杀”字一落,势如惊鸿。若非他身量实在是过小,面容实在是过嫩,安纳斯简直以为,那个修长纤瘦的祈月烬就跨坐在他身体上,睁大了的赤红眼睛里,流动的光勾勒出身下人完整的面容,好似时空的甬道又突然接通了,逝去的他挥开了忘川的迷雾,魂魄飞入了小孩儿的身体,借助他的口,说出了他最偏好的狠辣威胁:我杀了他。
安纳斯有些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能杀掉你的母亲,祈月烛?你敢吗?你愿意?
可祈月烬小脸通红的下一句,可算是将安纳斯彻底击垮了:
“我爱你。”
怕安纳斯不能理解,又嫌他前言不搭后语,祈月烬瞪着大眼睛道:“安,我爱你,我会保护你,不让你疼,不让你哭。安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我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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