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抚的动作唤醒了他。对于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声,心有些凉,却仍抱有希望。
但接下来的一声又一声,简直让他的心沉入了温泉池之北的千年寒潭,冻成了一块麻木的冰坨。
无法作想,只得按照他任性的指令,继续手上的动作。听着那些情深刻骨的言语,觉得奇妙得诡异,因为祈月烬,他的儿子,只是个软弱胆怯的幼童,如何就得了他的心?如果他不喊出祈月烬的名字,只是一阵一阵“夫人”的叫,他简直以为,他是在呼唤自己!
他曾经无比期待司君安能呼唤他“夫人”,因为这个称呼有种中性化的爱昵与亲近,充分照顾了他半男不女的隐晦私密。可结局是惨淡的,因为司君安只有在祈月烬的生命遭受威胁时,才红着眼、咬着牙、诅咒般低吼:“夫人!”
司君安憎恨着那两字,安纳斯却无比喜爱那两字。可惜的是,司君安为了祈月烬,才呼唤;安纳斯呼唤的,是那个该死的渣滓祈月烬,而非只差了一个字的,祈月烛。
他憋下痛苦的回忆,忍耐着,低声下气的伺候安纳斯;克制着,不将他摁倒,直接捅入他火热的体内,让他看清,抚摸他亲吻他的人究竟是谁!
他的压抑让他好似变了个人,连他都难以置信自身出格的隐忍。
可安纳斯在昏沉低笑,说出“你来”后,他再也不想伪装,便带着怒气捅入了一指,泄愤般揉弄,却没料到他拥有如此敏.感的后.庭,一只手指就点醒了他,遭来了他愤怒的一拳——
让他停手的,让他乖顺屈服的,果然又是祈月烬。
无根无据的、轻飘飘的威胁只有一句,却让他收回了自卫的獠牙,忍耐屈辱而摩动齿根,嘴皮却仍紧闭,奉献一切般守护着祈月烬。
“一介竖子,值得你钟情?”祈月烛一手扣着安纳斯的腰,一手侵袭着他的股.间,问话却义正词严,仿若藏着惨遭背叛的痛,“祈月烬到底算什么个东西,值得你爱?”
安纳斯唾出一声斥责的音,蹙眉道:“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急着去舔.屎吗,不急了?”
祈月烛本就不是个耐心的人,他心焦气躁,强忍至极,被安纳斯用此等粗话这么一激,迅速脑袋充血,将他按倒在火烫的池水中,坐上他的腰,压着他的头颅,不让他抬起头来呼吸。
温泉池水不深,却也不浅。安纳斯整个人处在水面下,一个没来得及憋气,硫磺味浓重的水就凶猛的灌进了他的口鼻,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管道,呛得他使足了力挣动,腾起无数水花,却徒劳无功,直待眼前一白,意识逐渐消散。
诉衷肠
安纳斯又卧床了。他昏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日沉月升的傍晚时分,才睫毛颤了颤,悠悠转醒。
他眨了眨眼,刚侧过眸光,一缕赤色就钻进了他的眼帘,悚得他弹起了枕上的头,再因为地心引力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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