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祈月烬扯出个安抚意味十足的大大笑容,语气轻快道:“回什么回,那个臭地方可不适合你冬眠。你选址品味这么差,看来以后咱俩的新房,只能由老公我亲自置办了。”
看祈月烬缓慢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安纳斯突然意识到,躺在床上的还是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怎么理解得了太过高深的词汇。
于是,他又用大白话重复了一遍:“祈月烬,你听着,你以后,都要跟着我,因为我讨厌那个屎壳郎贮藏室般的地方,我绝不会回去,所以你以后,都不用回去那里了。”
瞧着祈月烬又要眼神战巍的哆嗦摇头,安纳斯掐合他豆腐般嫩的上下唇,突然严厉道:“我知道是谁在打你。你,不是不要怕,而是不许怕。别人把你打个半死,让你疼得直哭,我就把他们打得死了都比活着好,让他们疼得笑着都像在哭。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再也不给你疼和哭的机会……”
安纳斯将脸颊凑近祈月烬,用鼻尖抵上他浸出汗珠的秀丽鼻梁,直视他仿佛可以无限放大的鲜红眼瞳,吐出的气息好似可以融化凝结了千年的冰霜。
“你要相信我。”安纳斯一字一顿,带着一字字砸上祈月烬的心头、都能听个沉重回响般的深情。
而小小的祈月烬,也确实被他的一字字砸得心湖大动,涟漪卷成了波涛,几乎啸动凄败的山河,震撼他内心里,那一洼小小的昏暗天地。
“啊……”他发出含混的声音,不知该如何回应。可心里像是拱起了一只刺猬,一只没有硬刺、甲胄无比柔软的刺猬。
他潜意识里还是怕,怕这个对他好的大哥哥到头来,也只是想打他、笑他,看他疼得打滚、痛得哭,所以他还是想做一只能够用铠甲保护自己的刺猬。
可他又无比渴望有人亲近,有人心疼他的疼,有人将他从苦海中拯救出来。所以他就算竖起了拒绝的刺,也是犹犹豫豫、迟疑不定,那刺没了主人坚定的意志作为硬度的来源,变得柔软而顺滑,不仅给不了他防护,反倒更像在吸引人抚摸他脆弱幼嫩的躯体一般。
安纳斯也看出,他只是只暂时绕不过脑弯的柔弱小刺猬罢了,便决定乘胜追击:首先,就是要给小小的老婆打个印记。
“现在不相信也无所谓,反正你拿走了我的红线和戒指,永远逃不掉,到最后还是只能相信我。”
安纳斯半闭眼,略微低头,就用微凉的舌尖舔了祈月烬翕动的唇一口。
祈月烬因为方才和安纳斯的眼睛距离过近,看他的猫儿眼似乎在无限放大,有些头晕和憋气。他陡然被安纳斯舔了一口唇,半天没反应过来,连一声应景的哼唧都没给出。
安纳斯便顺理成章的继续,用舌尖撬开祈月烬细白的牙齿,灵活的舌钻入,撩拨他平滑的口腔内壁,又因为小孩子的口腔并不开阔,安纳斯的舌简直就像恶意入侵的庞然大物,将小幼兽唯一的栖身之所堵了个严严实实,让他缩退不得、抵御不得,只能被迫接受入侵者裹卷舌头的亵玩,以及掠夺吐息的深喉吻。
祈月烬被吻得大气不敢喘,外加心惊肉跳,总觉得这是另一种别出心裁的惩罚方式。就算能靠着憋气强撑,他的委屈劲儿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股脑儿就涌上来了,完全禁不住大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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