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暮夕才觉他说得有理,立时又沉下脸来,“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童晋忍不住叹气,“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全家?”
“不然竞天剑怎会在你手中?”景暮夕暗骂自己混账,若不是他提起这事,自己这些天还一直把他当做恩人来看。
童晋后悔,这些话果然不该对他说,“那剑是假的,你怎么就是不信?”
“剑若是假的,你本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景暮夕步步紧逼,“为什么一直没说?”
童晋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说了你还不一早就去告诉你师父?”
“告诉我师父又怎样?”景暮夕觉得童晋话有所指,“与我师父何干?”
方正道也觊觎竞天剑这话自己还是不说为妙,童晋想,可别又再落个血口喷人的罪名,“我只是劝你多想想,这前前后后可是遇到了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别单把矛头指向我。”
经他这么一提,景暮夕才想起,确是有那么个人颇叫自己在意,“有一个人,我在师门和望江台两次见过他的背影,他却躲躲闪闪地不肯相见。”
此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与景家一事有莫大关联,童晋问道:“是谁,你可认识?”
景暮夕细细回忆,“只觉他背影熟悉得很,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人会在你师门出现,又鬼鬼祟祟地不敢见你,恐怕与你景家的事脱不了干系,”童晋不禁也在意起此人来,“小景,你须得想起他来。”
景暮夕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人不会是你派来的吧?”
见他这般怀疑自己,童晋不怒反笑,“小景,如今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景暮夕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二人在外边用了午膳才回到花府。众人无事可做,坐在院中闲聊,见二人回来,纷纷站起身来。
“怎么这般拘谨,我又不是此间主人。”童晋当先坐了,“说什么呢,继续继续。”
花宫锦闷闷地道:“你不是主人,可你是主人的师父。”
童晋哈哈大笑,“好徒弟,我可没逼你,你若要反悔只需跟我说一声,我逐你出师门便是。”
“谁要反悔了!”花宫锦涨红了一张小脸儿,“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出尔反尔。”
童晋一边打量他一边摇头,“没个徒弟的样子。”
花宫锦朝他吐舌头,“没个师父的样子。”
龙啸忍不住笑道:“谁说的,我看你们俩颇有师徒的样子。”
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只有莫与之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又过了片刻才走到童晋面前,眼中藏着些许落寞,“童教主,如今童教主已救了景公子,不知我这个人质还有用没有?”
童晋连忙站起身,“莫兄这是说的哪里话,那日情急之下冒犯了莫兄,还请莫兄不要怪罪。”
莫与之勉强笑了笑,“既如此,在下恐师父他老人家惦念,想向童教主辞行,不知可否?”
童晋点头,“我那日答应了陈堡主,本应亲自送莫兄回去才是。”
莫与之微微躬身,“不敢劳童教主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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